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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欺负毛绒玩具 作者:朝游夕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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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灵魂转换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发现我在一个非常幽暗封闭的房间里,我不认识这是哪里。忽然门打开了,两个男人走了进来,一个是霍应,另一个是穿制服的警察。那个警察握了握霍应的手,指着我说:“口供已经录完了。死者的遗物您可以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毛绒鹦鹉(大修版)
 
  遗物?我顺着警察的手指看了看自己,吓了一大跳!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低头一看,这个红红的绒布身体是怎么回事?我吓坏了,想大叫让霍应救我,可是我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我也不能有任何动作。神!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我被车撞死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让我的灵魂禁锢在这个毛绒玩具里?而且霍应皱了皱眉,似乎不太乐意接受我一样。他问道:“他是抱着这个玩具在马路上出事的吗?”
  警察点点头:“按照目击者的描述,的确是如此。美齐商城的店员也已经证实了死者在死前几分钟的时候刚从他们商店购买了这个毛绒玩具。”
  霍应嗯了一声,说道:“谢谢,我想带回去。”说着,他过来把我抱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被霍应抱在怀里,他的怀抱一如既往的冷冰冰,我曾经很希望他能像这样搂着我,一刻也好,但是现在却是以这种形态实现了,但是他宁可抱着一个毛绒玩具。
  我被塞进车子的后备箱,然后一阵颠簸之后终于回到了我一直视为我和霍应共同的家的公寓。第二天早上,霍应在洗漱的时候接着一个电话,他不耐烦地吼道:“什么医院?你们要火化什么的请随便。这个人又不是我亲属,凭什么要我出钱啊?啊?我有钱!但是你们在浪费我的时间!骨灰你们爱撒哪儿撒哪儿。挂了!”我的心简直像被戳了一个窟窿一样,他真是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连我的骨灰都不想看见。我要是一个活人,肯定已经伤心得流下泪来了。
  我刚好挡着了他放电话座机的方向,他一掌把我从茶几上拍下去了,还不忘在我身上狠狠踩了几脚:“就知道都给人添麻烦。买这么大个东西占地方、积灰尘,就跟人一样没用。”我是没用,可是你也不用这样说我啊,好歹我还能干干家务煮煮饭。我已经被他踢到墙角了,他还不肯放过我,还在使劲踩我:“你白吃白喝的还委屈了?我会稀罕你送的礼物,这又是哪里去买的便宜货?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送东西就送点像样的东西。你用点脑子想想我喜欢什么,行不行?”他说着,从柜子上拿起什么纸片一样的东西,狂暴地撕碎了,甩在我的头上。
  当我看到他烦恼地看着昨天没洗的饭锅,我心里浮上了莫名其妙的得意洋洋。毕竟家里少了个大活人,还是有点区别的。他立刻就想到谴责我:“做事也不知道有始有终。没我在,他早饿死了。”然后他把那个饭锅放在水槽下冲水,自己刷洗起来。我倒是有点惊讶的,我一直以为霍应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我和他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也没看见他做过一丁点的家务,没想到他十分干练地就把饭锅和碗筷全都刷好了。
  他自己掏了米煮粥做早餐,估计他这会儿才爬起来做饭肯定要迟到了。我心里暗暗着急:你出去自己买点好的吃吧。霍应却铁了心要给自己做美味的早餐,厨房里响起了各种声音,他拿出了一份煎蛋,过一会儿又拿出了一份煎培根,然后是蔬菜沙拉、烫海带、奶黄包子,还有粥。他坐下来想了想:“还少个果汁!”他一开冰箱,发现昨天他最喜欢的猕猴桃果汁已经喝光了,就拿了两个橙子去现榨了。我刷新了自己对霍应的认识,他居然很会做家务。难怪他根本看不上我为他做的那一点事情了。
  等他刚刚坐下来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个友好礼貌的男音恭敬地打招呼:“霍总经理,请问今天您还能来上班吗?要不要请您的秘书为您取消今天的行程?”
  霍应奇怪地问道:“为什么要取消今天的行程?”
  那个男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是这样的。您的助理说您昨天下午接到了警察局的电话就回家了,后来也没有跟公司联系,今天已经九点了您还没有来,我们有点担心。”这也真是管怪他公司里的人会这样想了。我知道霍应心里有多么重视他的两家数码公司,自从他大学毕业开办公司以来从来没有在工作日迟到早退过一天。为了让他早上吃得营养又能赶得及去公司,我必须六点钟就爬起来给他做早饭,等他起床的时候就可以喝到热好的粥了。但是他平时都是走得匆匆忙忙的,甚至来不及吃完,大多数时间只是喝完粥,吃一个包子,夹点青菜吃就走人了。我心疼得紧,从来不做煎蛋,一直做煮鸡蛋,这样他来不及吃也可以一路拿着走。今天不知道他的脑子是哪里不对劲了,非得做大餐吃,耽误了去上班的时间。
  霍应对着电话说:“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今天十点钟会到。”那头寒暄了几句请他挂电话。他不紧不慢地拿起筷子,慢慢地一样样吃起来。他阴测测的眼神盯在我身上:“没有你我自己也能烧早饭,而且烧得比你好十倍!”我彻底被逗乐了,我要是每天有这空烧早饭烧到八点半,我也能烧出一桌子菜来!
  霍应趾高气扬不紧不慢地吃完,才抹了抹嘴,穿上西装外套出门去了。我以为他要到晚上才回来,谁知道才刚过五六分钟,门外就传来了急切的脚步声,门就被粗暴地打开了。霍应几乎是撞进屋子来的,公文包被扔在门口,房门也来不及关上。他“唔”了一声,捂住嘴就冲向洗手间,我听到他呕吐的声音。根据我的认知,霍应一向没有大的毛病,平时胃口也是很不错的。他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一脸惨淡。门口已经站着两个跟着霍应的保镖了,他们有些焦急地往屋里张望:“霍少爷,您没有事吧?”
  霍应慢慢地扶着墙走出卫生间,他的脸上难掩虚弱的神态,他喘息着说:“今天我开不了车了,给我找个司机,送我上班。还有,联系一下阿松,让他带点人来,帮我搬家。我今天晚上要搬回霍家本宅去住。”
  我顿时害怕起来了,霍应如果从这个公寓搬走,那岂不是只剩下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了?不要啊,我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生活。但我看看霍应那脸色,又觉得他还是回本宅去住着,有人伺候的好。想想也对,毕竟这个公寓里面住过我这个死人,他继续住下去看着满屋子我的东西,这多么不吉利啊!霍应固执地不让他们搀扶,自己走了出去。这天晚上,霍应果然没有再回来,他的一群手下来收拾他的东西。那些锅锅盘盘的,霍应自然用不着,他们只整理了他的衣物,打包成六个大箱子,前呼后拥地抬走了。我和这个公寓,都已经被他彻底嫌弃。
  我悲伤地看着空空的屋子,看着窗外的日升日落,我数着日子呢。今天就是霍应的生日了吧。霍应向来不跟我一起庆祝生日的,只有去年例外。去年的时候他就和朋友们开着海上游艇出去了。我开着门,守着一个生日蛋糕,看着上面的五彩蜡烛,我怕他万一回来了,没有蛋糕吃会生气。他要是不回来,我还得在第二天早上早早地去把蛋糕扔掉,否则他回来看到了也会生气。在十二点快到的时候,我自己点燃了蜡烛,对着蛋糕轻轻唱着生日歌,想象着霍应在我的对面坐着,接受我的祝福。唱完歌,我鼓起嘴,一口气吹灭了蜡烛。黑暗中,我听到一道凉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没见过你这样的。给别人过生日,自己把蜡烛给吹掉了,算你生日还是我生日?”
  我惊讶地抓住了自己的手腕:“你怎么回来了?”
  他说:“我还不能回来了?这家是你的啊?”我一时不敢接话,他自己解释道:“今天晚上海上起风了,清致怕上船,我们就回来了。”
  我压下听到樊清致名字后的负面情绪:“那你要不要吃点蛋糕?”见他神色有点松动,我赶紧继续说:“清月斋买的核桃味新品。不是便宜货。里面还有水果的。”我怕他不同意,自作主张地动手切了一块放到盘子里,递给他。他不接,我只能讪讪地放到了桌子上去了。
  他突然说:“礼物呢?”
  我啊了一声抬起头来:“礼……礼物啊。我以为你不回来,所以没有买。今天先吃蛋糕,我明天去买行不行?”我前两年是又给他买礼物的,都被他扔了,还生气得很,我也就不敢再买了。
  他从衣服里拿出一个铁皮的盒子来,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惋惜地说:“本来想送给你的,但你没有给我准备礼物。”我想不到他还有东西送我,他从来没有送过我东西的。我局促地搓了搓手。
  他晃了晃那个盒子,里面发出了叮叮的声音,似乎有什么金属的东西:“明年给我买份好点的礼物,知道吗?”
  我愣了下,这是明年他想跟我一起过生日的意思,我忙答应:“好,我一定买一个大一点的礼物。我……”他面无表情地扯下了我的衣服,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便顺从地跪了下去,双手摸上了他的皮带。他那天晚上不算温柔,但是倒也不粗暴,他难得的吻着我说:“小凡,只要我们明年能一起过生日就好,明年一起过就好。今年没有礼物,没什么的。”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介意礼物的事情,整个晚上他都一直在叨叨这句话。所以我今年特地早早地给他准备了礼物,却不知道他想要的是和我分手。
  我呆呆地坐在茶几上,对面的墙上没有钟,但我心想:现在已经过了半夜了吧。霍应,生日快乐!门那里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霍应一身酒气地进来了。我暗自嘀咕:他不再派对上庆祝,跑到这个已经不住的公寓来干什么?他喝了很多酒,脚步虚浮,走路很不稳。他大力地关上了门,嚷嚷着:“蠢货。大晚上的也不开个灯?”也不知道他在骂谁。他啪地一声摁亮了灯,客厅里一下子明亮起来。霍应的脸已经红了个透底,眼睛也是通红的,他踢掉鞋子,歪歪斜斜地走着。我害怕他,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霍应非常自律,向来是不喝酒的,就算去社交场合也只是喝红酒或者香槟,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他醉醺醺地跑回来的情形。
  我听说喝醉酒的人特别容易动粗。果然,霍应盯上了我,他粗暴地抓住了我,狠狠地捏住我的身体,我的如同一只被老鹰抓住的可怜鹦鹉一样瑟瑟发抖。我自己给自己拼命打气:小凡不怕,你现在是毛绒鹦鹉玩具,霍应就是再凶残,还能奈你何?这样一想,我才勇敢地注视着霍应红通通的眼睛。
  他其实喝得烂醉如泥,也没想对我做什么。他迷迷糊糊地就夹着我,就一起倒在了床上。霍应傻笑着捏捏我的脸,再捏捏我的腿,还吧唧一下亲在我的肚子上,不停地发出呵呵的笑声。我简直受不了他这副傻样子。他不满意地把我举起来:“你,你怎么,看上去不,不高兴?你是送给我的,礼物啊。怎么能,不高兴?”他又把我卷进怀里,又拍又抱,乐得在床上直打滚,翻来翻去的,简直不成样子。最后他酒疯终于发完了,搂着我,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时不时嘟囔两句,不仅一鼻子的酒气喷在我身上,还把哈喇子也流了一些在我头上,真恶心!
  早上,他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也不爬起来,手机响了好多下也不能把他闹起来。后来下午勉勉强强顶着一头鸟窝起来了,他睡眼朦胧地看了眼手机,回拨过去:“清致,什么事啊?”
  那头的声音可以清楚地听见,樊清致说:“应哥,你昨天喝醉了还开车走,不要命了?我今天早上知道你昨晚跑了,差点急死。”
  霍应一手把玩着我漂亮的毛绒冠羽,一边说道:“对不起,我挺好的。嗯,行,你让司机来接我吧。我在这里等着。”等霍应和樊清致甜甜蜜蜜地挂了电话,我的冠羽已经被□□得像草窝一样了。霍应捧起我来,意犹未尽似的地又亲了我一口,我晕晕乎乎的,我以前居然不知道霍应那么喜欢毛绒玩具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有香味的鹦鹉(大修版)
 
  他走之前把我放在了床上,还傻乎乎地用被子把我盖好。我软绵绵地趴在床上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外面的一线天空。不知道这次霍应走了,还会不会回来?我突然发现我做人和做毛绒玩具都同样失败,心里热切地希望他能够再次回到自己身边,却无法用语言表述,只能守着这间公寓默默地等待着他。
  我琢磨了一下我现在的情况,我好像是成了缚地灵一类的东西,也就是说死者生前有强烈的愿望没有达成,从而寄托于某个地点或者物品。可是我想来想去,我没有什么强烈的愿望或者怨念啊。我爱过霍应,也希望他能爱我,但是四年的时间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早就放弃了。我一点也不会妒忌他和樊清致的幸福生活,反正我本也不配拥有那些。我就指望着能赶紧投个好胎,下辈子过好点,别再活得那么凄惨。再说缚地灵应该有点特殊能力吧,貌似我只会躺着睡觉而已,可能是世界上最没用的缚地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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