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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是神+番外 作者:石榴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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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仙侠修真 幻想空间 随身空间

    秦舒作为一个刚毕业不久的人,来报社来的最晚,资历最前,至今没有正式编制,而且也没有分组,一直是处于打杂的状态,基本上哪里缺人,哪里就有他的影子。
    这不,一大清早的,没有任务的记者多了去了,可是主编上来就叫他去,秦舒什么话都不能说,只好带上自己的相机,就去找采访车了。
    拿着主编给的地址,秦舒让采访车把自己送过去,命案发生的现场很远,已经出了三环外了,附近没有人家居住,只有一个工厂,大片的农田和杨树林子,大多数玉米和黄豆没有收,远远地,秦舒就看到几个人站在一片杨树林子外面,还有警察封锁现场的黄色带子。
    秦舒下车的时候,发现站在外围的那几个都是背着相机的记者,命案现场已经被封,记者只能站在外面等消息。
    “嘿,平哥,今天是你来啊!”秦舒看到一个熟人,赶紧过去打声招呼,问问情况。
    “哟,小秦子,又是你啊。”说话的人叫陈平,是S市报社的记者,比秦舒大几岁,身材微胖,有点儿啤酒肚,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显出点儿与职业相关的文气来,秦舒跟他在采访现场碰到过好几次,一起吃过饭喝过酒,算是比较熟的了,陈平这人开朗义气,记者这行多个朋友多条路,所以秦舒选择跟他打听消息。
    陈平比秦舒矮了点儿,不过不过,他一只手拿着相机,空出另一只手来,使劲拍拍秦舒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平哥,怎么样?里面什么情况?”秦舒远远看过去,围着一堆制服警察和几个白大褂的法医,看不清楚里面的受害人,秦舒拿出盒烟递到陈平面前问道。
    “听消息说,受害人是个小孩儿,不是自然死亡,其他的还不知道呢。”陈平从烟盒里拿了一根烟,点着了,深吸一口。
    “平哥你消息够快,我们主编就给我一地址,‘有命案,去吧’。”秦舒也拿了一根烟出来,点上,他平时很少吸烟,只有这种令人心里难受的时候,才抽一根。
    “哈哈,你们这种政府报纸都这样,上下级分明,你才来多久,有的你熬着呢。”陈平吐了一个烟圈,笑嘻嘻的道。
    “唉……”秦舒刚想说什么,就看到那边有警察朝着这边走过来了。
    几个记者立刻发挥拿出相机和录音笔,不过这年头,警察也都是练出来的,除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什么j□j消息都不会说漏嘴,记者也不好当啊。不过这种影响社会和谐的事情,一般在报纸上占得版面不大,大家有点东西能写出一篇稿子来也就得了。
    几个记者拿到消息,拍了几张照片,就打算走人了,秦舒也是一样,不过正在这个时候,那边两个法医正好抬着一个黑色的尸袋就过来了。
    秦舒看着尸袋上萦绕不断的黑色怨气,鼻子还闻到了一股血腥气,心知这孩子死的肯定很冤。几个记者看到这情况,连忙让让路,本来平平静静的就要走过去了,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尸袋破了个口子,正正露出死去孩子的巴掌大的一张小脸儿,秦舒心里突地一紧,看着这张熟悉的小脸,心脏被揪了一下,难受的很。
    没错,这个孩子就是昨天晚上秦舒和三个鬼在郊区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的小女孩儿小雪。
 
  ☆、第八章
 
秦舒看到小雪的尸体脸色顿时一变,即便是只有一面之缘,看到一个小小的孩子就这么失去了生命,秦舒也不可能无动于衷,死亡和生命带给人的震动总是无以言喻的。
    尸袋出了差错,旁边一个法医立刻查看,原来是拉链坏了,将拉链重新拉上,法医带着尸体向警车走去。
    秦舒还处于震惊的时候,旁边走过来一个女警官,站在他面前道:“这位……”看了看秦舒胸前挂的记者证,接着道“这位秦舒秦记者是吧?你认识受害人?”
    此时秦舒已经回过神儿来,看了一眼问自己话的警察,恍惚觉得很是面熟,随后就想起这是那天在警局碰到的女警官,于是勉强笑了笑,说道:“算不上认识,我见过这小女孩一面。”
    “那能请秦记者跟我们去一趟警局吗?把知道的事情跟我们说说。”女警察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丝毫没有之前见过秦舒一面的意思流露出来。
    “当然可以。”秦舒点点头,跟送他来现场的司机说了一声,就跟着警车走了。
    一路无话,很快到了警察局,秦舒被请到一个小房间,里面很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秦舒坐下来之后,那个女警察和另一个男警察一起进来了,同时还有一杯热水给了秦舒。
    秦舒看了热水一眼,并没有喝,只是礼貌说了声谢谢。
    两个警察坐下之后,男警察打开本子,拿笔准备记录,女警察则开口问了秦舒关于他所知道的小女孩儿的事情。
    秦舒十分的配合,将自己那天去采访在郊区遇到小女孩的经过都一一说明,因为秦舒知道的并不多,所以很快就完成了。
    女警察伸手跟秦舒礼貌的握握手,“多谢秦记者的配合,以后如果有需要我们可能还会联系你。”
    秦舒跟美女握了握手,可惜没有心情窃喜,只是配合的表示随时都可以打电话,等结案以后希望能把凶手告诉自己。这个要求倒没什么,女警察很爽快的答应了。
    然后秦舒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就回报社了。
    警局里,女警察站在会议室里分配任务:“小张,你带着小李去郊区确定受害人的身份,收集线索。小赵,你去问问法医部那边,尸检结果什么时候能够出来。”
    一项项任务有条不紊的布置下去,很快会议室里就空了。
    不提警察这边想要尽快破案,秦舒这边下班前接到泠泠的电话,叫他去那边吃饭,可是秦舒想到那个惨死的小女孩,心里沉甸甸的,没有心情,只能推说工作忙,没有去。
    电话那头,泠泠挂了电话脸上的失落显而易见,明明刚才下了班的兴奋心情也低落下来,勉强的对着旁边的田嘉义笑笑:“秦哥说他工作忙,不能过来了,我们回去吧。”
    田嘉义看着泠泠神色勉强的笑容,心中一痛,面上却只能若无其事,装作没有看到泠泠失落的说:“好啊,我好久没有吃到林婶儿的红烧鱼了,特别想念,秦舒这小子,今天是没有口福了!”
    泠泠收拾起失落的心情,努力让自己心情轻松起来,笑笑道:“是啊,你们俩都喜欢吃红烧鱼,这次没有人跟你抢了,哈哈。”
    田嘉义心道,红烧鱼他喜欢我全都让给他都行,只要他别跟我抢你,面上自然不敢带出来,“每次都抢不过他,这次他不在,我可得多吃点儿,最好把下次的份也都吃上。”
    两个人边说话,把刚才失落中带着微酸的气氛压下去,边往林家走去,渐行渐远,只剩下两个背影。
    这一夜,城市璀璨依旧,耀眼的灯光,昭示着人世的繁华,而灯光照不到的阴影中,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蠢蠢欲动。
    这一夜,警察局的某个办公室里,灯光亮到天明。
    这一夜,城市一角中的某个水泥钢筋铸就的房子里,有人辗转至凌晨方才入睡。
    这一夜,某个有着浓浓酒气和微微的*味道的屋子里,一男一女经受着他们人生中最恐怖的时刻。
    因为白天警察来询问命案的事情,本就到了晚上就人们就不太活跃的郊区,今天更是早早的关上了门,街上只有一些积古的老人坐在树下拿着蒲扇闲话乘凉。
    八卦已经是人的本能,探寻他人的*和秘密尤其是满足人类好奇心的一种极好的方式。
    郊区的街上有几盏坚强的路灯还在亮着,路上没有多少车,还没有停运的公交车每隔十几分钟就呼啸而过一次。
    正对着公路的一条街里,一户人家的大门还敞开着,门洞子里有一个度数不高的白炽灯散发出微黄的光芒,门下坐着几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拿着蒲扇,伴着屋里传来的电视的声音在那里闲聊。
    今天这个原来的小村落,现在的郊区发生的命案,将会是最近这些老太太们最为关注的话题。
    “前两天我还看见那孩子给他叔抱着两瓶子酒回来呢,今天就没了,唉……”最后这个叹气的唉字被拉长,成功的表达出了说话人的情绪。
    “可不是嘛,你说那么小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谁那么狠心。”
    “那孩子也是个没福的,你们看过没?那身上……”说着,摇了两下头,这才接上,“一点儿好地方都没有啊,青一块紫一块的。”
    发表了一通毫无作用的言论,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表现了自己对于小孩子悲惨遭遇的同情和惋惜,老太太们觉得心里满足了,天色也完了,忙一个个的回家了。
    这条街上最里面一家,三间屋子,四四方方的小院儿,远看去很整齐,当初盖房的时候框架好,近看却发现,院子里东西零零乱乱,没有人收拾过,竟然能清晰地看到人经常走的那条路,因为只有路上才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左边那间屋的窗台下,凌乱的码着一堆的酒瓶子,数量十分的客观。
    天黑了,屋里有人开了灯,昏黄的灯照着同样缺人收拾,而垃圾零碎遍地的屋子,进屋的那间屋子有个灶台,屋里的墙面被烟熏成了灰色,右边屋子里,有个人撩了门帘儿出来,迎面而来的酒气乌糟糟的,他腿脚不方便,一只腿不能使劲儿,即便是扶着墙,走的也十分的艰难。
    伸手把外间屋里的灯也打开,看着没有热气的冷锅冷灶,啪的一声,手里的酒瓶子就被扔在了地板正中,炸开了一片湿漉漉的酒液和绿色的碎片。
    不知道多久没有剪的头发,遮住了额头和眼睛,泛着恶心的油腻,五官在昏暗的灯光和头发的遮掩下,根本看不清楚。
    这时,院子里传来大门的响声,笨拙的脚步声传来,一会儿,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走了进来,看情形大概有五六个月,双脚八字摆开,走路的时候像个鸭子,进门的时候看到在里屋门口站着的男人,吓得一个哆嗦,看到屋子正中碎裂的酒瓶子的时候,更是瞳孔微微张大,怯懦的讨好着说:“饿了吧,我马上就做饭,你在屋里歇着,等会儿就好了。”
    难得的,今天那个男人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自己晃着残腿回屋里去了。
    女人大着肚子做好饭,摆好炕桌,端上去,简单得很,一锅米饭,几个馒头和一碟子咸菜。
    男人在看到他把米饭端上来,就坐在炕沿儿上准备吃饭的时候,看着简单到寒酸的饭菜,一股气上来,哗的就把桌子掀翻了,木质的炕桌摔到地上的时候发出沉闷的一声响,“他妈的败家娘们儿,扫把星,自从娶了你,老子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你这是让老子吃什么?啊?老子是吃咸菜的人吗?!”
    女人自从他一动手掀桌子,就哆哆嗦嗦的又麻利儿的从炕上下来,躲过了砸过来的桌子,站到了屋子的一角儿,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注意着这边儿的动静。
    男人的脾气以前还好,但是自从受了伤瘸了腿以后,再不出家门一步,脾气变得古怪火爆,动不动就砸东西打人,家里没有经济来源,她只能挺着肚子去工厂打工,即便这样,她也觉得这日子过得下去,因为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男人是一家之主,哪怕这个男人残了呢,她也得养着他,因为家里的事儿都是靠他撑起来的,没有男人,孤儿寡母的就得受人欺负,她见得多了这种寡妇在村儿里没有地位,受人欺负,背后里被人叫舌根子的事儿。
    男人一边儿喝酒一边儿在炕上骂,把炕上所有能扔的东西都扔在了地下,除了他自己,这一骂,就是半夜,直到外面万籁俱静,窗外的夜色仿佛墨染了一样的黑,一丝光都不透,浓重的黑色压下了残夏的暑意,一股股阴冷至极的风从打开的窗户里吹进来,直直的吹到人的心里,冷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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