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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君 作者:漫写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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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幻想空间 恐怖

  “好了好了,不气哈,我以后不会再骗你了,从现在开始。”张珩开启顺毛状态,心想徐宁还真的很需要安抚。
  徐宁显然不吃这一套,转身自己回了宾馆洗澡。
  海边宾馆好贵,徐宁订了两天的,现在就想退房。洗完澡后看着张珩站在卫生间门口等着,心里竟蔓延一丝愧疚。
  算了,生什么气呢。就怕一露出原谅的表情,对方的尾巴就要摇起来了。蹬鼻子上脸,张珩最会了哼。
  因此徐宁保持着沉默态度,自顾自的坐在了床上,张珩洗完澡后出来,已经看不见徐宁的身影了。
  此时的徐宁正在外面散心,向沿海公路走去。给张珩留了字条,让他自己吃饭,等天黑前他就会回来。
  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走着走着,看见了前面的公路。有车飞驰而过,向着远方驶去。公路的对面,突然出现一个人影,徐宁定睛一看,那,那不是六六吗?
  趁着车少,徐宁跑了过去,六六却转了个身朝一边儿走去,徐宁上前刚想拍六六的肩膀,却愣住了。不……以他这种撞鬼频率,眼前的六六,难保她是个活生生的人,看看她的脚吧。徐宁想着,低头看去,六六的脚还在,噢,那就好。
  “你在看什么?”六六的声音突然传来,徐宁吓了一跳,忙抬起头望过去。
  六六的脸一如往常,只是多了几分悲戚色彩,妆也不化了,显得很是憔悴。
  “走走?”六六开口问,徐宁点了点头,和她并肩走在公路上。
  事实上,走了一会儿,六六就面色发白的蹲了下去,徐宁见她这模样,便想让她去休息,别再逛了,六六也点头,说是自己就来看看海,看完就走了。
  “去哪儿?”徐宁问,六六自己站了起来,走到公车站牌那里停下,告诉徐宁自己这就走了,等公交车来了后,徐宁目送她上了车。
  公交车开走的时候,站在车上的六六隔着玻璃窗,面容平静。徐宁看了一眼公交车站牌,是回市里的车,这才放下心。
  远处驶来一辆巴士,缓缓停在徐宁面前,鬼使神差地,徐宁上了车。他想坐到终点站再坐回来,上车之前还问了驾驶位上的司机,这车会回来吗。
  司机幽幽答,“一天十趟,前面涯洞终点。”
  涯洞,来的时候坐巴士也路过,离这并不远。徐宁上了车后发现车上人很多,好在有几个空位,挑了司机后面的座位坐下,旁边则坐着一个冷艳的妇女。
  之所以说是妇女,不是因为那女人老,而是那种感觉……就像见到了七八十年代的人,烫着大卷发,鲜红的嘴唇和黄金耳饰,大花衬衫……
  也许很流行?徐宁暗暗地想着,身上却开始渐渐发热。
  巴士的车窗玻璃都是全黑的,能隐约看到外面的情况,可是这未免也太热了……徐宁甚至开始流汗,便问前面司机有没有空调之类的,或者开开窗?
  “没到时候呢。”司机幽幽答,徐宁不好再问,只是在想这个“时候”指的是什么。
  旁边的妇女身上带着淡淡香气,徐宁没有盯着女人看的习惯,回头看了看后面的那些乘客,诶,什么,什么时候都不见了?
  刚才上车还很多人的!路上,司机也从来都没有停车,为什么后座空空如也?
  这个车……
  徐宁紧张的回过头,向司机看去,谁知道,司机竟然也不见了,这辆车却仍旧平稳的开着。
  要死吗!
  徐宁蹭地站了起来要去驾驶位上坐着开车,总不能让这辆车胡乱开吧!可他旁边那妇女却仍旧在,红唇一开一合,幽幽说道,“宁儿,别费力了,没用的。”
  宁儿!记忆中只有姥姥会这么唤自己,等等,还有……妈妈?
  徐宁怔怔的盯着那个端坐的妇女看,一瞬都挪不开目光。
  那女人,戴着红手套,姿态优雅,穿着宽松的裤子和花衣,皮肤白皙精致,也默默的盯着自己。就像是看见了古老的照片,那种奇异感蔓延至心里每一处角落。
  尘封至心底的两个字,渐渐浮出。
  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  徐宁和张珩的爱恨纠葛_(:зゝ∠)_慢慢会浮出水面_(:зゝ∠)_
  下一章更新时间……晚上吧……
    
    第29章 鬼车(下)
 
    “宁儿。”女人伸出手拍了拍身边徐宁刚坐着的空位,示意他过去座。徐宁下意识的坐了上去,女人的手抚摸他的头。一下一下的爱抚,“都长这么大了啊,我的孩子。”
  妈妈。
  记忆中……
  好像并没有其余的记忆,只隐隐约约有个轮廓。但在此时,徐宁认出了这个人。红皮手套是她最爱的颜色,卷发与红唇是无数次梦里的场景。所有不言而喻与眼前的女人重合,那一声“妈妈”始终叫不出口。
  女人自顾自开口,“接下来的路,你要好好的走,认清身边人,没有什么是理所应当。”
  “前面是隧道,走过了这一段,你就会回来。走不过去,呵呵。”是一阵无可奈何的苦笑。说完话,女人竟然消失不见,徐宁讶异的坐在座位上,一大团黑雾从后边弥漫过来,整个车陷入黑暗。
  黑暗中,有无数人的哭声和呐喊,什么东西在抓着他的脚。
  能感受到这个车四平八稳的在行驶,徐宁没有挪动地方,却不由自主的回头去看。
  有什么东西,一点点发亮,是暖暖又暗黄的灯光,散发出打动人心的味道。
  徐宁眼前有一道光亮,是从门缝中透出的那狭小的一条,不由自主的贴了上去,与童年的小小身影重合一起。房间里,是那么熟悉。就是小时候住的地方。大大的灶台,污黑的墙面,以及……争吵的父母。
  女人是方才在车上见到的人,姑且就认作是自己的母亲。男人是自己憨厚老实的父亲,倒插门女婿的生活并不快乐。争吵的对话徐宁听不清,一切就像是一出沉默的哑剧。
  妈妈拿起案板上的菜刀横在爸爸面前,向来强势的母亲长时间隐忍,徐宁看见墙上映照的影子张牙舞爪,抡圆了胳膊朝着男人砍去,正砍到脆弱的脖颈。
  徐宁怔怔的看着这一切,记忆中的恐惧和怨怒一点点蔓延开来。菜刀是最近刚刚磨过的锋利,卸下胳膊腿对妈妈来说并非难事。在案板上剁掉似乎还在挣扎的肉体,灵魂不得安息。
  一个孩子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对生活产生了一丝不可名状的恐惧。女人就像是平日里做菜一样,细细的剁着男人的大腿,满脸鲜血,面容却平静的多,时不时勾起嘴角泛起笑意,就像是为儿子精心准备的菜肴。
  徐宁看着地上父亲的脑袋正张大了嘴,横在地上,眼睛一直望向母亲。
  时不时地,母亲还哼着小调,是哄着徐宁入睡的那种温柔。
  徐宁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看见一个身影从自己身体内跑出,是他儿时的模样!不,不能算是儿时,那应该是十岁……在镇上上着小学,却无心读书,只盼着放学后扔书包的那一刻。
  男孩儿向一旁跑去,应该是去找姥姥,这是徐宁下意识冒出的念头。
  巴士向前驶去,眼前的景象渐渐变得模糊,只见到门缝里妈妈的笑脸,勾起嘴角,剁着血肉模糊的尸体,似乎在精心准备为全家人制作的晚餐。如鲠在喉,徐宁还没能接受这个场景,就看见了另一个画面。
  操场上同学们在自由奔跑打闹,女孩子们踢口袋跳皮筋,男孩儿们你追我赶,不知到底在追逐着些什么。穿的校服是自己高中时所穿的,徐宁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在不学习的情况下一路平稳考上高中、甚至是之后的大学。
  自己在哪?徐宁环顾四周,在每一个孩子的脸上寻找自己。教学楼外的厕所内,狭小的楼与楼之间,是孩子们经常去的地方。谈天说地,或是透过栅栏买几包零食,刚到手里就会被同伴抢走一半。现在,那里很是安静。一个身影跌跌撞撞跑出,眼里尽是惊恐。
  那男孩儿……好像自己的同班同学?叫什么是忘了,徐宁看着一个少年从男孩儿身后蓦地出现,勾起的嘴角似曾相识——就像是方才那女人剁肉时一样。
  那是自己。
  是十六七岁时的自己。
  轻轻的勾起男孩儿的脖子,将小刀沿着他的脖颈缓缓滑动,那是什么时候的自己?徐宁只感到无比陌生,年轻的自己缓缓在那男孩儿耳边说,“你也想尝尝血的味道么?”
  那柄小刀……是自己一直用的那牌子,难怪说自己野外出行的时候会经常带着,这是年少时就养成的习惯?
  可是那却不是用来杀人的!徐宁吼了一声,眼前景象如同玻璃一样纷纷碎了一地。
  在临破碎之前,徐宁看见了少年的自己身后站着的小小男孩儿,从未见过,却从不陌生。
  徐宁甚至脱口而出了他的名字,“二娃”。
  二娃?!
  记忆抽丝剥茧,徐宁的四周重归黑暗。
  黑暗里,有一只小小的手伸了过来,男孩儿天真的笑声,染血的刀刃和疼痛感。自从十岁那年之后自己的身体就每况愈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开始与身边的朋友渐渐疏远。他们都说自己身体里住着鬼,接近了就会厄运缠身。
  长时间的孤独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只是造就了在公众面前说话会紧张的情况。可是,每天早上起来身上会有伤,记忆变得断断续续,也不知道母亲的下落,这样的童年让徐宁不愿再去回想。
  二十四岁是个转折点,徐宁恍然记起重要的事情。在二十四岁那年,徐宁褪去青涩从大学里毕业,干干净净的模样,站在了现在的徐宁面前。
  是了,徐宁看见了二十四岁那年的自己,干净利落的短发和白衬衫,安静的走在小路上,嘴角又泛起似有似无的笑意。一半的脸是沉静,另一半嘴角上扬,徐宁仿佛间看见了两个人,不,不止这些,自己还牵着一个孩子的手……二娃?!
  “今后宁儿就交给你了。”
  “宁儿,他叫二娃,是你的朋友。”
  “他会帮你做很多你做不到的事情,会陪你看日出,日落,会陪着你走到你生命的尽头。宁儿,姥姥不能帮你的,二娃会。”
  “宁儿。”
  徐宁记起来了。
  原来自母亲失踪之后,自己噩梦不断,姥姥为了保护自己,请了小鬼,又转到徐宁身上。这种请来的小鬼虽会耗损主人阳气,却也不至于使人因此而亡。况且又对主人一心一意,只要你想要的,他都会替你完成。
  二娃就是徐宁长时间以来的朋友。他不会长高,时而调皮,却也会很善良。陪伴十余载,又因为什么事情而消失不见?
  自己身体内住着的,可只有自己一个灵魂?
  徐宁恍惚间又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男人回过头,赫然是自己父亲的脸。
  中年男人老实忠厚,是村子里人们都称赞的“徐家那儿子”,也算是外来的男人,老老实实干活,本本分分做人。名字也忠厚,厚才,徐厚才,平日里话不多,喝完酒后才会红着脸说些什么。徐宁不喜欢他喝酒,每次他喝完酒,都要在家里和母亲大吵一架。
  男人朝着徐宁招了招手,随后伸出另一只手,手心里静静躺着一只木鸽子,是徐宁儿时最喜欢的玩具。有这样一个父亲真是好啊,之前小伙伴们都羡慕着,木制铅笔盒,木制垫本子的板子,木制的各式各样精巧的玩具,每每拿到学校里都要吸引一番惊叹的目光。
  “爸。”徐宁喊了一声,本以为会生疏,可久远的字眼就这样喊出口。男人微笑,朝着徐宁招手,徐宁本想走过去,可是恍惚间又觉察出不对劲。
  “不,你死了……”徐宁摇着头往回退去,失重感传来,原来自己还在车上。
  车座套似乎都湿了,象征着恐惧和失魂落魄。感受到车缓缓停下,车门打开,是穿着藏蓝色古朴衣服在翘首以盼的父亲。后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所有的乘客一一下车,徐宁旁边并无人,前面的司机幽幽回过头来,透过遮挡的玻璃,徐宁看清了司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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