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捉鬼师,千里追妻![重生] 作者:青茶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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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这模样,以及那身段,明眼人都明白这个红衣小倌是个尤物。
“二十金!”
“三十金!”
“五十金!”
楚幽依旧没有动作,坐在桌边,反而气定神闲地饮了一口茶。
鸨头心里一狠,索姓豁了出去。一面若无其事地调笑,一面解开平歌最后一件雪衣的衣带,眼见就要顺着肌肤滑落下去,彻底没有遮掩。
“五十五金!”
“六十金!”
“......六十二金!”
鸨头开的价是“金”不是“银”,故而已然有很多人加不动了。
人群中十分嘈杂,但嘈杂的缘由都只有一个,想将花台上,被逐渐暴露的红衣男子,压在身下贯/穿,侵/犯,占为己有。
一直沉闷的平歌喉间忽而发出一声呜咽,像流浪猫一般,声音极其微弱。
鸨头直起腰,将别在腰间的绢子解下来,在身前舞了舞,“还有比六十二金更高的么?若是没有,那就——”
终于,嘈杂拥挤的人群被一阵高声打断:“——两百金!”
众人一阵吸气,纷纷循声回头,想看看究竟是哪位权贵,这般腰缠万贯,敢为一个小倌花两百金。
这豪言壮语之人,正是楚幽,他一身玄衣,放下手中玉杯,在众人瞩目之下,一步一步迈出人群。
两百金,即便是富贵人家亦不敢轻易出口的数字。
两个壮汉闻声,松手放开平歌,平歌随之仿若被抽了骨头,瘫倒在地上,地上铺展的桃瓣随即飞扬,花香漫漫。
他浑身颤抖,无助至极,凤眼里盈了一层晶莹泪水,眨眼便会掉落。
鸨头的指尖不知抹了什么,偷偷在他鼻前一晃,气力逐渐回复到身体中。
楚幽从怀中抽出银票递给鸨头,瞥了一眼地上的平歌,“诸位,对不住,这人我要了。”
亲王出手,自然没人去抢。
楚幽转而将玄色外袍宽下,在空中一旋盖上平歌的身子。
他低身蹲在他面前,把他额前的凌乱青丝轻柔抚到耳后,而后在那双凤眼面前摊开手掌,放轻声音道:
“愿意跟我走么?”
平歌伏在地上,恍若被折断的纸鸢,破败,凋敝,不堪一击。
他仍是低垂着头,倔强地不想在人前暴露出脆弱一面。眼前的手掌很是宽厚,柔和温暖。他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伸出手,将惨白玉指放了上去。
许久之后,平歌才从记忆中恍然觉悟,从那一刻起,他的人生便这样,误了。
楼上的凌骁凭栏一笑,嘴角的弧度十分得意——楚幽上钩了,真正上钩了!
鸨头亦是会意,上前一步,对楚幽微微一拂,敛眉道:“恭喜这位爷寻得佳人,奴马上便吩咐将人送到爷府上!”
楚幽淡淡道:“不必。”
他的外袍对于平歌而言有些大了,时不时的往下滑。他便索姓把两襟紧紧合拢,把平歌包裹起来。而后低身,将平歌横腰抱起,放在臂弯。
“即刻起,他便是我的人,自然不能让别人碰。”
平歌抬手,轻轻环住楚幽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胸膛,没有做声。
只抬眼看向阁楼,眼睛里全是冰。
楚幽感受到他的动作,嘴角一扬,道:“不搂紧些么?”
平歌一怔,收回眼神,连忙将手臂紧了紧,随后轻轻在他胸口蹭了一蹭。
楚幽唇边笑意更浓,甩下身后众人,头亦不回地出了南楼。
那场花台上红瓣飘零的风云,将平歌的人生改向了另一条轨道。让他从一个杀手,变成了一个面首。亦将他从一匹野马,变成了笼中丝雀。
庄亲王府,楚幽房内,单薄的帐帘被风刮得飞扬。
彼时夏季炎热,楚幽命人在屋内放了冰块,清风一过,凉气漫漫。
“你后背伤得不轻,要本王帮忙么?”楚幽拿出一盒精致的药膏。
平歌坐在床边,从杏花楼到王府的路不近,整整三炷香的时间,他已然将脆弱的一面尽数褪去,收拾好之前万念俱灰的绝望,换上了一个妖媚小倌该有的神色。他将发梢放在指间把玩,下巴微收,细着嗓子邪笑道:
“这倒不必麻烦爷了,奴自己打理便是。”
楚幽看着他的如瀑青丝,问道:“叫什么?”
平歌顿了顿,“嗯?”
楚幽耐心重复道:“我问你的名字。”
平歌颔首,“奴叫......平歌。”
“平歌?”楚幽琢磨着他的名字,道:“不像个花名。”
“这是奴自个儿想的名儿,既从南楼出来了,也不能接着叫里头的名字不是?”平歌眼眸转了转,道,“如若爷喜欢奴之前的名字,奴可——”
“——不用了,就平歌,好听。”楚幽淡淡道。
平歌微怔,转而抬头对着楚幽莞尔笑道:“爷喜欢这名字,是这名字的福气,自然也是奴的福气,奴定当尽心尽力,好好儿服侍爷。”
楚幽上前,眉宇之间很是温和,宛如春风,道:“怎么不唤本王‘楼下的’了?”
平歌低下头去,脸上染了赧色,“昨日奴直以为是哪个不着家的浪荡子罢了,谁知爷竟是大名鼎鼎的庄亲王,现在真相大白,奴自然不能对爷不敬了。”顿了顿,又道:“不知爷想让奴如何唤您?”
楚幽走近,拿手掌心贴着他的脸颊,望进他的眼眸深处,道:“你觉得呢......”
平歌接到他的眼神,像是被吸住一般,愣了许久——这是头一次,有人想与他对视,却没有直接拿手掰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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