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伤 作者:回南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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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忏悔己身罪业的修行。”他不断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身体都要撞到一起。我忍不住往后退去,被他一把揽住了后腰,“正常是早晚诵经,但我嫌那样不够深刻,就将它纹在了我的身上。”
身体相贴,呼吸交融,灼热的体温透过衣料,似乎要烧进骨头里。
他话语里的意思已经不是我首要思考的,我现在只想推开他。我们靠得太近了,他离我太近了。
这样不行……
“我一生都会为我曾经做过的事情忏悔。”宋柏劳抬手抚上我的脸颊,轻柔地用拇指摩挲我的眼下,“宁郁,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吧,别把我推出去。”
我一下呼吸都凝滞了,明明周围空气充足,可我却像溺在了水里。
怔怔盯着他,我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要不是他身上丝毫没有酒味,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喝醉了。
宋柏劳,宋柏劳和我认错了?
“你……你再说一遍?”
或许问题不在他那里,也可能是我在梦里。
手掌抵在他胸口,指尖微微蜷缩,我能清晰感受到皮肉下有力的心跳,沿着掌心,与我的混成一片。
若真的在做梦,感觉会这么逼真吗?
宋柏劳一反常态,变得尤为听话。我让他再说一遍,他真的就又说了一遍。
“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吧。别丢下我,别不要我……”他捧着我的脸,慢慢压下了唇。
下唇被小心扯咬,柔软的舌温柔地挤进口腔,细致地、**地勾引着我与他彼此纠缠。
我任他吻着,就那样直愣愣睁着眼,错愕地回不过神。
他微闭着双眼,睫毛轻轻颤抖,那模样宛如被雷雨骤然拍打,又惊又痛的一尾花枝。
我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口,可他说了,不仅说了,还是这样一副哀求的口吻。
这是在太让人震惊了。
他越吻越深,我有些抓不住思绪,想要推开他的手也逐渐无力。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的唇缝间溢出,沿着下颌落入颈间,气息灼热,身体都像是要控制不住自燃。
脑袋跟塞了浆糊一样,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等回过神,他已经托着我的臀部将我抱了起来,来到了床边。
“唔唔……”我实在憋不住了,撑着他的肩膀直起腰。
仿佛不舍地挽留,他从舌根直舔到我的舌尖,脊柱在瞬间升起一股酥麻,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颤。
好不容易挣脱他的纠缠,我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分离的唇齿间甚至黏着一根- yín -·糜的唾丝,维持了两秒才猝然绷断。
“别这样看着我……” 他将我放倒在床上,撑着身体看了我片刻,忽然用手盖住了我的眼睛,“我会忍不住。”
身体柔软地像是陷在云朵里,耳边传来一阵衣物的窸窣声,下一秒,眼前的手移开,我重见光明了片刻,脸上又给蒙上一件衬衫。
视觉和听觉都隔着一层布料,显得有些朦胧。
我不知道他干嘛这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表情。
“其实夏怀南那个事……”我嗓音沙哑地想要掀开脸上的衣服,被宋柏劳抓着手腕扯开了。
“别动。”他按着我的胸口让我躺回去。
我还没出口的解释就这样被他打断了,只好又咽回肚里。随后,我感到他的手沿着我的身体来到腰上,掀高了我的毛衣。
当我感到有什么湿软的东西碰触我的腹部时,我反应激烈地弹跳起来,下意识伸手阻拦,却只摸到一手粗硬的头发。
我虚弱地拒绝:“宋柏劳,别碰那里……”
透过白色的织物,我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伏在我身下,仿佛没听到我的话,持续亲吻着那里的纹身。
他甚至还解开了我的裤子……
“你做什么?”
我慌乱地撑坐起来,又因为被灼烫的舌尖舔过腹部的伤疤,颤抖着胳膊差点又摔回去。
“骆梦白说太过分的不行,但这点刺激还没有问题。”
气息喷吐在肌肤上,仿佛细小的电流窜入身体。我瑟缩着往后,被他扯着裤子固定在原处,本就松垮的裤腰直接掉到了胯·下。
哪里是没有问题?有太大问题了。认错就认错,干嘛突然做这种事?
简直……简直就像个害怕被抛弃的小男孩,因为太害怕了,所以急于想要通过一切手段讨好我。让我心软,让我不忍推开他。
眼前光影昏暗,我猛地惊叫出声,又迅速捂住嘴。
他刚才说……“这点刺激”?他恐怕对我的身体有什么误解。
他这种身经百战的高手,或许并不能明白,对我们这些菜鸟来说,刺激不分等级,只有开始和结束。
曾经我也对宋柏劳做过同样的事,那时候觉得他可真烫,满脑袋都是这个念头,现在我总算明白他为什么那么烫了。仿佛有熔岩在我体内沸腾,叫嚣着要喷·发倾泻。隔着衬衫咬上手背,仍无法堵住冲口而出的呻·吟。
火山酝酿着酝酿着,终究难以抵御要爆发的冲动,三分钟,或者更短,一切就都结束了。
我放松齿关倒进床里,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脸上罩着的衣服让我感觉有些憋闷,轻轻扯开了,视觉甫一恢复,宋柏劳便欺身吻了上来。
口腔里满是古怪的滋味。
我的脸孔滚烫,分不清是因为这件事本身,还是因为突然的结束。
“舒服吗?”他松开我的唇,转而啄吻我的耳垂。
我懒懒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他蹭着我侧脸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像被一只巨大的野兽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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