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逼我做反派 作者:蝉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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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离摇了摇头,主角一向是爱憎分明,而自己那一掌虽不致死,却也让他受了重伤,就算之前他喜欢薄离,那现在也肯定早已变质成了别的。肖稚又问他为何寻到这里,薄离不好直说,只说自己出来散心,见到这岛风光绮丽,便过来看看,肖稚便没再问。
在岛上安家的想法就这样被意外打断了,他还得重新物色一个地方来落脚,薄离不禁叹了口气,红莲一边在云端飞驰,一边问薄离为什么叹气,薄离便把来龙去脉跟他讲了讲。
红莲似乎十分不解薄离为什么要离开肃渊,但是薄离也不好跟他说得太明白,他现在一点檀因的记忆也没有,指不定这小东西是秦真的眼线呢。
“要是大仙想离开肃渊找个新地方,我倒是有个好地方。”
“哦?”
“含央山,是我以前修炼的地方,灵气很充沛的,就是那地方鬼修和魔修也不少,不过大仙这种境界不用怕他们,统统赶走就好啦!”
薄离听了觉得不错,鬼修和魔修多正好可以伪装成一个反派,这个地方十分符合薄离的择地要求。他当机立断,让红莲直接带他去含央山,红莲很开心,说是终于能回老家看看了。
果然如同红莲所说,含央山灵气十分丰沛,但也伴随着浓重的魔息,这些都是次要的,他现在可是合道期的修者,还会怕这些小喽啰?只要言越之和秦真不找上门来,怎么都好说。
他俩刚进山就被一众魔修拦住了,一个个长得歪瓜裂枣的,薄离看得眼睛疼,就这点修为,谁给他的胆子站在一个合道期修者的面前的。薄离一扫衣袖,那些魔修就应声被击飞,这才怂怂地跑了。薄离心情愉快,他现在总算有了保护身边的人的能力了,可下一秒又觉得十分难过——他最想护着的人不在他身边了。
这失落情绪来得突然,让薄离险些陷入了那些或痛苦或欢愉的回忆中了,他很快清醒,还得考察考察这个地方。
他展开神识,以他现在的修为,已经可以将神识覆盖整座含央山了,只是消耗有些大,他聚精会神地聆听着山里的一切动静。
“什么什么?你们被袖子一扫就败了?”
“哈哈哈哈,你们打不过那个人,连新来的小白脸也打不过!”
“嘁!说得好像你能打过似的!”
“你们别讨论了,说不定那个人现在正监视着你们呢!”
这句话之后,整座山几乎都归于寂静,薄离问红莲:“那个人是谁?”
红莲歪了歪头,表示他也不是很清楚,离开含央山之后他就一直在肃渊,没再回来过。他离开的时候也没有薄离听到的什么那个人。
红莲刚说完,一株粗壮的黑色枯藤便朝红莲去了,红莲拱起身子,意图反扑,却被薄离推到了后面,薄离从戒指里拿出了那把扇子,轻轻一扇,那风像是刀子一样,一刮过去那枯藤便已经断成了几截,纷纷掉落到了地上再没了一息魔气。
薄离并没注意到身后的红莲看向他的眼神不对劲,如果他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某种他在言越之眼中看到过的阴暗的占有欲,而那情绪非常短暂,一瞬即逝。
薄离又摸了摸大猫的毛,向含央山的更深处走去,进了山之后他没有骑在大白猫身上,而是和大白猫一起前进,这里的魔氛张狂,他怕出现什么意外。
“红莲。”
“嗯?”
“你是不是秦真的人?”
红莲一脸不解:“我干嘛要是他的人,我一辈子做你的大猫行不行啊?”说完又看了薄离一眼,薄离没有别的反应,这让红莲心中欢喜。
而薄离并没有听出这句话中的弦外之音,只以为红莲想要一个给他温暖的主人,所以听了这话不置可否,只是看了红莲一眼。如果他知道红莲对他抱有的心思,他是决计不会将他防在身边的。
他这些天想了很多,关于言越之,关于肖稚,关于清衍宗。他知道感情债最难缠,还不清还不起,所以薄离再活一遭,早已不想再谈这些风月之事。他对言越之是真的,可那也只存在于过去,在言越之那里,他早已经死了,故而他不会再提起那些遥远得像是上辈子的过去,伤人又伤心。
一人一猫翻过一个山头,乍现在眼前的是一座弥漫着黑气的高大建筑,这建筑有些像塔,通体黑色,看着有些渗人,薄离预感到这里或许就是精怪们口中的那个人的居处。
他现在有一种我合道期我天下无敌的感觉,所以他不害怕,况且大不了就是一死,他现在无牵无挂的,死了也一了百了。
走进这座魔塔内,薄离的第一感觉就是阴冷,的确,这明明是一座建筑,走到里面只觉得像是进了冰天雪地的山洞。别说人气了,就连死物也无,那是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空洞。
红莲还有着臣服于强大之人的兽姓,这里的氛围让他觉得害怕了,他畏畏缩缩跟在薄离身后,总算体现了出了一点点猫咪的脆弱,即使他本身是一条大蛇。
薄离跟他说如果害怕就变小躲在衣服里,红莲虽然差点被躲在薄离衣服里给诱惑到,但他还是更想与他并肩,即使他还很弱小,也想和薄离并肩。
“是谁胆敢闯入我的地盘?”
声音突然从上方传来,而薄离之前探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任何人或怪,薄离猜想这可能是塔的主人留下的一缕魂魄。
事实是正如他所想,那声音刚刚消失,他们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半透明魂体,只是那魂体通体漆黑,面上还被一团黑雾遮掩,看不清他的面貌。
薄离没有那么多耐心跟他周旋,上去就是一顿猛攻,那一丝魂魄的能力确实不差,想必他的主人也是一个有强大修为的人/鬼,不过薄离没在怕的,就算他本尊在这里,可能也无法战胜薄离,更何况是一缕残魂。
这时,那残魂刚刚消失,薄离之前一直不怎么舒服的右眼起了变化,让他觉得十分不适,像被针刺般的尖锐疼痛贯穿他的右眼,连带着连他的脑子也开始发疼。
通向塔内的门忽然大开,薄离不顾右眼的疼痛,全身警惕起来,只听来人声音低沉浑厚:“呵,你这眼睛,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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