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逼我做反派 作者:蝉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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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样?”
薄离这话似乎正中他下怀,那人冷笑一声:“用你换他们俩,怎么样?划算吧?”
还没等他有什么反应,身边的两个已经懒得废话,把围着他们的人全数击退了。结果已经十分明显了,薄离也不再多言,手中凝起风劲,朝为首的人打了过去,另一只手CAO纵着风则在傲成凛和红莲周围渐渐形成了一个茧,将二人护在里面,他可不对这里的人的品行抱有什么期待,趁人之危这种事自然不在他们话下。
令薄离没想到的是,这群人的战斗力实在太弱,不一会儿便全部倒地了,薄离都怀疑他们是怎么抓到傲成凛和红莲的。
救出两人之后他们便离开了天裘派,没注意到他们离开之后,为首那人变了模样,手里现出了双刀,随后将天裘派将近一百来人全部斩于刀下,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味,一时间血液汇成一股股细流,染红了天裘派。
傲成凛和红莲似乎并无大碍,只是灵力大量流失导致他们十分虚弱,醒来之后两人都低着头,似乎很羞愧自己这次又麻烦了薄离。
“说吧,怎么回事?”
原来这两人看到一个姑娘被一群流氓欺辱,上前帮忙的时候错手弄死了其中两个,被人找上门用了阴损招数才将他们抓了起来。其实天裘派那些人并不厉害,也不知道这两个要多傻才会被抓住。
听他们把事情始末讲完,薄离也没说什么,只是嘱咐他们以后这方面要注意,不能再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两人连连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距离元宵节已经过去了一阵,薄离现在除了修行就是在和言越之卿卿我我,他以前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恋爱中的人会那么黏黏糊糊,他自己陷入爱恋之中时,才知道里面酸甜滋味,都让他的心躁动不已。
这天,言越之声称折荷之境有些事亟待他处理,匆忙回去了。薄离本来打算与他一同前去,却被言越之拦下。
“师尊,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薄离放低了态度,语气轻柔地说。
其实薄离并没有不相信他的意思,只是他们在一起待的时间总是不够,言越之前段时间也因为一些大大小小的琐碎事情回去过,回来的时候总是很晚,言越之也不告诉他实情,只说都是小事,可言越之这次过去的架势就好似会有很长时间不会回来一样。
“我只是……”薄离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他摆了摆手,示意言越之可以离开了。言越之却没有如他所愿,反而执起那只在半空放在唇边亲了亲,说了一句等我回来才转身离去。
言越之离开后,薄离心里的不安情绪越来越强烈,他作为一个合道期的修者,这种不安情绪是很少显露的,此时却满满充斥在薄离心间。
他在屋里转了两三个来回,最终还是耐不住姓子去了折荷,他驾云腾霄,火急火燎地去了折荷,甚至没来得及告诉尚在无尽劫的另外三人。
到折荷之后,眼前的情形让薄离呼吸一滞。
整个折荷被浓厚魔氛笼罩,就连天上都阴云密布,黑云压城,轰隆隆的雷声在薄离的耳边炸开。
他知道言越之一定是被逼到了绝境。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他猜不到。薄离急切地往魔气中心走,一路上有很多急匆匆往外走的人,他们都穿着折荷之境弟子的袍子,这样子分明是要弃门而逃。
终于,他到了魔气中心,看到了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人,不过短短几个时辰,他就已经遍体鳞伤奄奄一息,薄离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呼吸都快停止了,只感到心碎般的疼痛。
他上前帮言越之封住重要穴道,又释出灵力安抚在他体内躁动不安的魔气,言越之握着芒刃的手满是伤口,有几道还深可见骨。这是薄离第一次清清楚楚地看见他伤成这样,他心里的怒火升腾,只想杀人。
言越之眼睛虚虚眯着,看见薄离的脸之后清醒了一瞬,身体瑟缩了一下,慌忙地去捂自己身上的伤,可他身上的伤口岂是他能遮掩得住的,最后他似乎知道了捂不住。
“唔。”言越之呜咽了一声,把自己的脸埋进了薄离的怀里。
薄离心中又恨又心疼,小心翼翼地把他搂进自己怀里。他释放神识感受着,从现场的情况来看重伤言越之的人并未走远,但奇怪的是,薄离完全感受不到那人的气息。
不远处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薄离知道那是同样重伤的傅安声,另一边还倒着一个临牵。他一个人显然不能把这些人全都带回去,只好先抱着言越之回去,再叫人过来救这两人。
回到无尽劫的时候,另外三人都吓坏了,言越之身上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是完整的,可想而知他遭到了多么恶毒的攻击,现在还能留有一条命,都已经算他福大命大。
他把言越之抱上自己的床榻,吩咐红莲和肖稚去折荷把另外两人带过来,他自己则帮言越之疗伤,让傲成凛在无尽劫外面守着。
薄离小心翼翼地用灵力修复言越之身上的伤口,那些细碎的小伤口一点点愈合了,只剩下那一道道长长的深可见骨的剑伤,薄离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轻轻地仔细地包扎了。让他尽可能舒适。
暂时尘埃落定之后,薄离除了难过只剩下自责。如果他当时再缠言越之一会儿,是不是他就可以和言越之同行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不明白,他都已经站在顶端了,连一个人都保护不好。
床上的人没有一丝声响,只有薄离为言越之设下的治愈结界,能让他不那么疼。
“师尊…师尊……”
薄离听见言越之微弱的声音在叫他,赶紧上前一步握着言越之的手,告诉他师尊在,言越之嘴里还喃喃低语着。
“别不要我。”
听见这句话,薄离才意识到现在的言越之依旧没有安全感,他自以为自己已经把一切交给他,却没想到言越之的心里还认为自己会离开他。
猜想是十年前的那些事给言越之留下了阴影,不仅受伤痛的折磨,还要遭受精神的再次伤害。薄离一下又一下,轻如羽毛的力度拍着言越之,握着言越之伤势较轻的那只手。
眼皮越来越沉重,薄离竟也睡过去了,只是交握着的手却没有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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