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逼我做反派 作者:蝉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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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已尽力安抚言越之,可言越之仍旧不安,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言越之竟用软糯糯的声音向他撒娇道:“师尊可不要骗我。”
迟钝如薄离也觉察了不对劲,他心里快速飘过无数个卧槽,难道言越之这就对他生了情?他心中觉得完全没道理,他也没做什么啊,这孩子怎么……
他完全没有已经掉马的自觉,还强撑着端着师尊的架子,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完全忘了身为清墨的他是怎样对言越之嘘寒问暖的。
他不动声色地将手从言越之手里抽出来:“师尊不会骗你,好了,该休息了。”
打发了言越之,薄离回到屋内,心里莫名焦虑,这时玉简亮了,他拿出一看,竟然是提醒他上一个任务已经完成。
薄离愣了一愣,他看着已经变成绿色的字,有些不敢相信这个看来十分难办的任务就这样完成了。
玉简又现出了字,任务奖励:伪·长明灯。
伪长明灯?长明灯他倒是知道,那是薄离的命器,灯灭等于人亡,那这个伪长明灯会有什么用?一时间他也想不通,玉简显示这个奖励是在煊灵洞,他也没磨蹭,反正也没事,就去取了回来。
伪长明灯做得太真了,如果不是他知道自己真正的命器在哪里的话,几乎让薄离以为这就是他自己的命器。长明灯看起来就是盏普通的琉璃灯,薄离试图去碰那灯中间的灯芯,却被那火灼了一下。他不再去碰它,将这盏伪长明灯收了起来。
无来由地又想起了言越之抓他的手时的感觉,奇怪的是,回想起来他竟毫无反感情绪,反而心中微动,他感觉到了不对劲。
觉察了自己心中的莫名情愫,薄离心中一惊,这可不是个好预兆,他再三沉思,决定闭关一年,让两个人都冷静一下。
在薄离说出要闭关一年的时候,言越之和肖稚脸上神色各不相同,薄离打算闭关的这个时机太微妙了,言越之暗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才要闭关,看向薄离的眼神也晦暗不明,而肖稚更多的则是对薄离的担忧。
“明天是越之的生辰,不如师尊……”
没等肖稚说完便让薄离截断:“不必,既然决定了就今天了。”以前他还没觉察到的时候恨不得每个生日都陪着两个徒弟,给他们最好的礼物,现在言越之的感情已经初现端倪,再也不敢有这种想法了。
但是礼物还是不能少的,不然就显得太过刻意了,他想了想,将自己笛子上的坠子拆了下来递给了言越之,说道:“我看你的芒刃还没有剑穗,这个坠子就给你做剑穗吧。”
言越之竟是直直盯着他看,却没有接下薄离的坠子,看得薄离都有些心虚:“越之?莫不是嫌弃为师这……”
言越之一把抓过那深蓝色的坠子,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怎么会,师尊给的越之自当珍惜,预祝师尊闭关顺利。”
师徒三人又寒暄了片刻,薄离便转身入了煊灵洞内。
没人注意到言越之盯着他背影的眼神深沉又包含爱意,只有言越之自己知道个中滋味,痛苦却又甘之如饴。
薄离入洞之后,他并没有白费力气打坐修炼,而是坐在硬榻上沉思,他本没刻意去想,脑海中浮现的却全是这些年来和言越之的点点滴滴,薄离觉得有些头疼,他不会是受原主影响对言越之产生感情了吧,这可不太妙。
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昼夜,薄离在煊灵洞内打坐冥思,却听洞外传来了异动,有了上次的经历,虽然薄离这次已经在洞口布下结界,但他还是立刻睁开了双眼,藏身在洞口旁边,洞口的结界一圈一圈地荡着。
来人却让他意想不到,正是这么些天在他脑中挥之不去的言越之,言越之这个时候来这里做什么?仔细一看,言越之手中竟还拎着一坛酒,正是苦杏。
薄离心道总不会是来找我喝酒的吧。结界虽能阻隔外物外人,却不会挡着声音和视线,薄离做贼似的躲在后面听着言越之的动静。
谁料想言越之竟一言不发,把那壶苦杏喝完就走了,薄离心情复杂,难道言越之就是来这让他眼馋的吗。
见言越之走了,薄离便又回到了那硬榻上,今夜莫名有了困意,他想着反正他来这也不是修行的,毫无心理负担地睡了一觉。
到了第二日夜里,没想到言越之又来了,他又坐在洞口喝酒,依旧一句话都没说。薄离借着月光看他,当初的那个小少年已经长大了,此时的言越之眉入鬓,目似能容纳下明星的深蓝夜空,沉沉郁郁,加上他此刻的神情,又为他添了几分孤寂,看着极易让人着迷。
喝完了酒言越之又走了,留下只能舔舔嘴唇的薄离,回味着当初饮酒时的畅快,死小孩,你倒是说点什么让我找个借口和你一起喝。
自此之后,几乎每一晚言越之都会来喝酒,薄离都已经习惯了每天到点就坐到洞口等言越之来,这小子依旧是喝完就走,绝不逗留。
这一夜,薄离又坐在洞口等待言越之来,果然,不过一刻,言越之就又提着酒来了。眼看着一年之期就要到了,薄离若有所思地看着喝酒的言越之。
今天的言越之似乎心情格外不佳,喝酒的时候眉间的忧色更加沉重,没想到的是言越之今夜竟然开口说话了:“一年之期马上就要到了,我又该怎么面对你呢?”
薄离心道言越之果然已经对自己产生了感情,而自己……又是为何这么排斥他这种感情?是原著中所说的师徒关系,又或是因为都是男人?这些对薄离来说都不能算是理由,要说师徒关系,他不是原主,不会有这些顾虑,而同姓……他并不排斥……
他正思考得入神,言越之又继续说道:“临牵说喜欢就应该说出来,她哪里知道,我喜欢的是自己的师尊。”
薄离虽然已经察觉,但是要真亲耳听到言越之这样说出口,他觉得太难为情,脸上都不自觉地泛起了一层薄红,在心里骂言越之不知羞耻。
言越之拎起酒坛喝了一大口,薄离不禁想起了当初他还是个一杯倒,现在的酒量倒是不错,应该也能陪自己喝上几坛了。
“师尊,我好想你,可是又怕见到你,怕你嫌我,怕你再以当初闭关时的那种决绝和我断绝关系,师尊,我到底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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