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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道脸红了,“不是不管,是暂时停止调查。”
“那不一样?韩国人的命是命,中国人的就是草?势利!”
“喂,注意用词啊,别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管,阿不,跟你说实话,你们学校的这几起命案,连立案都够不上,毕夕的失踪根本不用我们刑警队管。现在死的两个人百分之九十九是自杀,早就可以结案了!根本没有外人在现场!”曹道有点火了。
“那还有百分之一呢..”阿不嘀咕着。
“那也就是你是凶手..”曹道声色俱厉。
“我才不是呢..”
“那你的梦怎么解释?凭什么你知道这些?为什么每次你都出现在现场?”
“我...所以你们就派人盯我的梢?”
“那是必要的...我告诉你,你曾经是嫌疑犯,要不是你没有作案时间早就询问你了..”
“哼。”
曹道觉得自己的话说重了,叹了口气,对他说:“好了,我知道你不是罪犯,可是你最好去看看心理医生,你的状态很奇怪,看看你是不是有什么超能力。还有,”曹道从抽屉里面翻出一张纸,“这是袭击你的逍遥留下的,经鉴定是他死前写的,这是复印件,这几天我暂时没有时间管你们学校了,你自己好好保重。”
阿不接过那张纸,思考曹道是什么意思。“知道了,我走了。”
“去干嘛?”曹道问他。
“看心理医生。”阿不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心点.”曹道在后面叮嘱他。
从刑警队出来,阿不一边走一边思考,曹道是什么意思呢?看来曹道是想让自己接着调查,因为他不能抽出时间来调查,所以拜托自己接着来。的确有时候自己比警察好用得多,起码鬼楼的事情自己可以在学校内部调查,而警察不一定查得出来,学生遇到这种事情,不一定会跟警察讲,因为要负责任,私地下可以讲,小道消息不用负责,所以自己查反而很有好处。
他攥紧了这张纸,走进了学校,叫雨嫣出来。
“怎么了?逍遥死了,是吗?”雨嫣的表情很复杂,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得问。
“嗯,”阿不给她解释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你真的能预见这些事?”
“至少现在能,一旦有人跟鬼楼扯上关系,我就能梦见,而且很准。”
“你今天有空吗?”
“有空啊。”
“好,下午下课后咱们去个地方。”
“去哪里?”
“看心理医生。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心理医生,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收获。”
“你也觉得我有神经病?”
“不是。因为你的精神里面存在很多决定性的东西,我总觉得你跟鬼楼有关系,让心理医生催眠一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催眠?”
“嗯,今天晚上见,我打电话预约。”雨嫣对他妩媚的笑了,阿不一时倒忘记了给她看逍遥的纸条。
下午没课,雨嫣下了课,她陪阿不一起去看心理医生。
坐了近一个小时的车,来到这家当地的陈一声私人心理诊所。
陈一声是一个年迈的老头,戴着厚厚的眼镜。雨嫣跟他打过了一个招呼,就在门外面等了。按照规定,做心理治疗是不允许第三者在场的,这是为了保护患者的隐私。诊室里只有阿不和他两人。
陈一声让阿不躺在那张舒适的躺椅上,尽量放松,然后给他倒了一杯清水。“我们有两小时的时间,你先躺一会,尽量让自己放松。”他一边说着一边在阿不旁边的茶机上摆一个闹钟。
诊室的隔音设施很好,听不到外面的吵闹,柔和的灯光和安静的环境让阿不很快放松下来。
闹钟的秒针有规律地转着圈,发出规则的“滴嗒”声,这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此刻阿不觉得它如此动听,犹如一曲优美的音乐,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张躺椅还睡得习惯吗?”陈医生开始说话了,他的话音在闹钟的“滴嗒”声中变得深沉而富有磁性,一点都不像出自一个年迈之人。
“是的,很舒服。”阿不闭着眼睛微微点了点头。
“继续放松自己,想像着,你正躺在松软的沙滩上,柔和的阳光照射在你脸上,耳畔响着大海的波涛。”
躺椅很软,灯光很柔和,照射在阿不的脸上。本以为心理治疗和普通的门诊没什么区别,没想到是这样舒服。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心无杂念地躺着了,数日积累的疲劳似乎一下涌了上来,很困,很困。
在闹钟有规则的“滴嗒”声和老医生富有磁性的声音中,他的思维逐渐开始变得模糊,
“你现在有没有困意?”
“是的,我想睡觉。”
“放松自己,睡吧,你太累了,需要休息。慢慢睡吧,这是一个没有人烟的小岛,不会有人打扰你。睡吧,在梦里你会去到你向往的地方,见到你想见到的东西。”这个声音很近有很遥远,阿不渐渐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阿不已躺在一叶孤舟上,小舟已经停靠在岸边,眼前是一座荒凉的岛屿。海浪拍打着陡峭的石壁,贱起大片的水花,天空中那柔和的阳光早已不在,积压了大片的乌云。海风疯狂地呼啸着,像要将这一切撕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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