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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踢开它干什么?还不快抓!”刘涛说着把早就准备好的网子拿出来,一把抄起那只准备再次跳跃的耗子。
于是三个人一起动手,很快,带来装耗子的大木箱里就装满了耗子。
“真是个耗子窝!”马明离开前还朝地上吐口痰,恶狠狠地说。
三人满载而归,这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正是放学以后的洗澡高峰时间,大家都拿着毛巾肥皂塑料盆往浴室里挤。连平时难得一见,屁股后面跟随着一大群追慕者的校花都来了。
“快看,校花!”马明首先发现了这个庞大的目标。
“哈哈,真的是啊!”刘涛早就对校花垂涎三尺,可是追了几次,都被校花断然拒绝,甚至威胁要告到教导主任那里。
“你看她穿着碎花的夹趾拖鞋,把她那一双脚衬托得多美丽啊!不知道校花光着身子是不是还这么好看?哈哈!”马明笑得很淫荡。
“一定好看!”刘伟话虽不多,但很少说错过。
三个人绕到了女浴室后面,那里有一个拳头大小的通风口,可以通到浴室里面,当然人是不能进去的了,只有像耗子这么大的动物才进的去。这时候马明恨不得自己能变成耗子钻进去。
三人把木箱开了个小口,然后让那些耗子自己钻到通风口里。
“好啦,快回到正门看好戏!”刘涛说。
“你们说那些女生真的会吓得顾不上穿衣服吗?”马明问。
“也许会围条毛巾。”刘伟说。
“但愿不会!”马明边说还边在胸前画了十字。
三个人刚来到浴室正门口,就听到女浴室里面一阵阵的尖叫声,此起彼伏,一声高过一声,一片混乱。
三人往地上一蹲,各自抢好最佳观赏角度,就等那些裸体MM从门里冲出来了。
夕阳如血,一片殷红的余晖洒落在浴室门口的台阶上。
“咣!”门开了。
刘伟、刘涛、马明,这三个臭皮匠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从门口冲出来的的确都赤身露体,但他们不是人,而是一只只像人那么大的耗子,耗子都在尖叫,马明甚至认出其中一只丰满的耗子脚爪上穿着碎花的夹趾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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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之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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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汪子祺突然被什么动静惊醒了。
他坐起来,过了两三秒,眼睛才完全睁开。他听到了哭声,细微的,满怀压抑的哭声。屋子里漆黑一片,像无底的深洞,又像一个无头无尾的噩梦。他费了些力气才看清女友何晓梅瑟瑟的缩在墙角,抽搐着哭泣。
“你怎么了?”汪子祺按亮床头的台灯,有点儿手足无措地问。
何晓梅一脸恐惧,像受了惊吓的小老鼠。她两手拢在嘴边,神色慌张,下巴还在抖动。她显然是吓坏了,几滴悬在脸上的泪一齐滚落下来。汪子祺向她伸出手,想拉她过来,可何晓梅哆嗦着,身子紧紧贴住墙角,声音颤抖,“别过来,你别过来。”
汪子祺愣住了。
“你怎么了?”他一点点地靠近何晓梅,小心翼翼地。
何晓梅恐慌地看着汪子祺,眼神不安而无助,还要往后退,一转身,头撞到了墙。她伏在墙上呜咽地哭起来。汪子祺停住了,他忽然看到她后背一片红,像血,从脖子开始,浸透了衣领,又沿着白色睡衣形成一道不连贯的刺目的红线。
“你受伤了?”汪子祺一步跨过去,紧紧搂住何晓梅。他解开她的衣服查看,还好,只是脖子上划伤了皮,伤口凝住了。
何晓梅没有反抗,她只是不停地哭,好像只有哭才能帮她抵抗恐惧,帮她把难捱的时间捱过去。汪子祺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眉死死地纠结着,一言不发。他知道她一定又看到了什么,而且,这次,更严重。自从搬到这儿来,何晓梅已经受过几次惊吓了,可身体受到伤害,还是第一次。
一个月前,汪子祺和何晓梅刚搬进新居。不久,何晓梅开始做噩梦,梦里总有一张蛇编的网罩着她,缠着她,追着她,让她无法挣脱,无法逃避。每次从梦中吓醒,她都出一身的冷汗,再睡不着。大概在半个月前,何晓梅在厂子值夜班,下班后汪子祺接她回家。何晓梅先上楼,一开家门,她就尖叫起来。她捂住眼,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汪子祺,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肋骨。汪子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感觉到何晓梅浑身颤抖,胳膊在痉挛,一阵又一阵地打寒战。过了近半个小时,汪子祺才从何晓梅战战兢兢地叙说中知道原委。她看到了鬼,一个血淋淋的女人,横在屋子里,浑身都是伤口,却没有头。
汪子祺反复安慰她,说她一定是工作太累,出现了幻觉。但他心里却发毛。这栋楼在快封顶的时候,曾在某一间房内发现一具无头女尸。这件事一度闹得沸沸扬扬,公安局的人还来过好几次。但具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那女人又死在了哪间房,他一点儿都不清楚,也没有人公布。听说案子一直没破,成了一桩悬案。
难道,那女人是死在自己的家里?
正当汪子祺和何晓梅提心吊胆、忐忑不安的时候,何晓梅再次受到了惊吓。这一次,比亲眼目睹了女尸更恐怖,更真切。
一个星期前,汪子祺正和何晓梅坐在客厅看电视,何晓梅的手机响起来。她拿过来看,是短信,一个陌生人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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