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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风水逆局一启,到时整座城市都将有异象发生,我不怕他不来。”
大动作,绝对的大动作!虽然听不太懂,但梁库仍强烈的感觉到,这将是个激动人心的大动作。
毕竟是年轻人嘛,谁不希望在平淡的生活中过把瘾呢?况且,这“瘾”还关系到梁库的金色未来。
就在牧大师准备说出让梁库如何配合这次大动作的时候,忽然不知道从哪响起来一阵手机铃声。
牧大师迅速的从自己裤袋里掏出手机来,然后快步走进角落处的卧房,再碰的一声,紧紧的把门关上。
整个插曲,都可以用“突如其来”来形容。梁库再次像鹹菜一样被晒在那,不过这次不是在厨房,而是在客厅。
大师竟然用手机,而且是一款满新潮的手机。这再一次印证了那句话:大师就是大师,你不可以用简单的逻辑来揣度他——
大约过了两分钟后,又一阵铃声响了起来,把梁库从头脑逻辑中恢复到听觉。
铃声是从茶几上的电话发出的,足足响了十四秒钟,梁库才决定拿起来接听。因为前两秒梁库还在逻辑和听觉之间的过度中,中间的十秒在等牧大师之余,忽然想到这电话可能对牧大师很重要,但显然牧大师现在却不方便接听,最后的两秒,梁库接听。
“怎么样?那小子上钩了吗?要狠敲他一笔!”
天啊!这竟是那位戴墨镜先生的声音。当梁库听出来是他的时候,脑袋里“嗡”的一声。
从拿着一千大元扬在半空那一刻起,到现在的电话接听前一秒钟,整个过程在梁库的眼前快速闪过,他瞬间明白了一件事:他梁库堕进了一个被精心设计的局中。
他真没想到,那群表面看来各揣心腹事的算命先生们,在遇到他们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时,会有如此惊人的默契。
前七位先生有失水准的围观表演,只不过是让梁库注意到貌似高深的第八位墨镜先生。
而墨镜先生的欲擒故纵,更让梁库自动自觉的送到了牧大师的门中。
可圈可点的是,牧大师那精妙的陋室巧局,那高超的专业水准,滴水不漏的让面前这位很聪明的年轻小子,心甘情愿的把他们想要的钱送入手中。
梁库的“激动不已”和“热泪盈眶”看来是白费了,因为他知道,早在他踏上前来考古院的路上,先生们就已经把他的底,全部泄给牧大师听了。很显然,这行动有素的布局,是在无数次配合中锻炼出来的,更说不定,这位牧大师就是他们的首领。
靠!靠!靠!
靠到最后,梁库实在没什么意义再靠下去了。他拖着两条沉腿向门口走去。
此时牧大师打完手机走了出来,迅速瞄了一眼失魂落魄的梁库,和掉在地上的电话,他若无其事的说:“要去厕所吗?在右手边的厨房里。”
梁库没反应。
牧大师:“哦!喝水这边有。”
梁库继续往前走。
如果让梁库找出世界上他最“钦佩”的人,那一定就是这位牧大师了。在经历如此巨变之后,他是唯一还能以如此冷静的表情,说出如此冷静语调的人。
但钦佩归钦佩,打动却再难打动梁库了。因为他很早前就悟懂了一个道理,你绝对不可以用简单逻辑,去揣度大师级人物。
但就在梁库一步步经过牧大师那张冷静的脸,经过牧大师身后的那扇半开着的卧房门的时候,一样东西忽然让梁库有点眩晕。
那是挂在卧房墙上的一张老旧发黄的三人合影照,从位置看,端坐中间的那位倔强老者,应该就是声名远扬的奇人牧三文了。
因为他身后左侧站的那个中年人,就是比现在大概年轻了十岁的牧大师。而最后剩下的,是站在牧三文腿侧的一个手拿风水罗盘的少年,如果梁库没看错的话,这个冷峻的少年,就是他要找的那个酷哥!
那小子怎么可能在这张照片上?
牧大师怎么可能站在那小子身边?
这三人之间不是差距太大,而是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无论梁库怎么惊异不解,他都忍住没有停下来,他需要时间,整理一下短短几秒钟发生的巨变。
如果说,照片上的少年不是他要找的人,靠!那连梁库自己都会怀疑,在这个世界上,是否还能找到第二个这样独特的人。
那么,为什么牧大师会隐瞒真相呢?
梁库刷刷刷的想这些东西的时候,只用了大概五秒钟的时间,而牧大师也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内,快速换了几种试探性问话。
就在梁库最后一只脚即将迈出牧家大门的时候,牧大师很乾脆的说了最后一句话:“你要找的人,是我儿子!”
梁库本该迈出的那只脚停住了。
他叫朝歌!朝歌的朝!朝歌的歌!
落尽繁华总是真,牧大师已完全回归到颓丧、又有点无力的中年本色,他淡淡的讲述了一个比梁库家事还要奇特的牧家三代人。
自打朝歌的爷爷牧三文无师自通了风水相术,一直到他老人家撒手西归,牧三文就从没弄清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加上,牧家村那块埋了近五百年秘密的家族坟地,牧三文就下定决心,一定要自己的儿子牧大师,来完成他的、也是家族的这桩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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