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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不记得那女人长什么样子?”冬月问。
“有印象,怎么了?”
“我刚刚好像看到她了!就是楚家新来的采买。”冬月道。
“不会吧?你是不是看错了?”祝遥道。
“真的很像!我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冬月回答。
“说不定只是长得像而已,不过,竟然会有这么巧的事?吃完饭我们去见见她。”祝遥道,催促着冬月坐下踏实把饭先吃了。
即便是冬月这种极容易被美食诱惑的人,这一餐也是吃的味同嚼蜡,什么味也没尝出来。这些日子他心中所想,其实并未完全说出来给祝遥听,因为他心里暗自认为祝遥是知道很多隐情的,但他没主动说,自己也不该刨根问底,算作一种默契吧,可如今听说这件事,他的样子倒像是真的不知情了。
想着楚清和莫檀可能在谈些什么重要的事,不便打扰,两人便没有轻举妄动,直到快到晌午时分,莫檀才自己找上门来了,外面的天空万里无云,正午的阳光分外毒辣,莫檀一路走过来,整张脸都晒得红红的,嘴里嚷着:“热啊,外头热得不行。”
“哎,你在这儿都过这么久了,还没习惯吗?看我,都不出去。”冬月嘻嘻笑着,给莫檀递了一张湿毛巾。
晒过的肌肤被凉凉的湿毛巾贴上那一刻的舒适凉爽,让莫檀轻叹了口气。
“阿喜和崇木呢?”冬月问。
“没带他俩,说去找崇大爷了,到处添乱,嗨。”
“都挺懂事儿的呀,崇木多乖的孩子。”冬月道。
“崇木是乖,还聪明,阿喜能有他一半,我就省心了。”莫檀往沙发背上一仰,叹了口气,像是一肚子养娃的忧虑。
都说长姐如母,看来此言不虚。
“阿喜也聪明,还活泼,你干嘛那么操心,我看他俩玩儿在一块,就挺好的,一个乖巧,一个灵气。”
“希望近朱者赤这话是真的吧,有时候,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带他,谁让我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呢。”
冬月听的噗嗤一笑,心道这两姐弟还真有意思。
“你和阿遥窝在屋里做什么呢?”莫檀看了看祝遥问道。
“总不会自己跑出去挨大太阳晒就是了,这天儿热的,蛇在地上爬都得烫吐露皮。”冬月道。
“哈哈哈哈哈,也是。”莫檀笑的格外奔放。
“对了对了,早上你带走那人,叫什么名字?”冬月突然想起了要问什么。
“这你问对人了,我也就是才知道,叫裴畅,你问这个做什么?”莫檀疑惑,却还是答了。
那淹死的可怜女人,好像是叫林畅畅?有一个字是相同的,难道也会是巧合吗?
“她现在在哪儿呢?”冬月问道。
“在哪儿?当然是回去干活儿了呀,这还是工作时间呢,阿清那里盘问过了,她出门就是正常的接货,问题不大,怎么了?”
“在哪里能找到他?”祝遥开口问道。
“刚才说去库房了,平时应该在库房前身的那排房子里做事的。你们怎么突然对她这么感兴趣?”莫檀不解。
“好像见过她,像我一个……一个以前的朋友!”冬月道。
“不可能吧?她才来不到两周,不会是认错了?”莫檀满目狐疑。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就更奇怪了,我们现在能去找她吗?”冬月问道。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不嫌外头晒了?”莫檀问。
“哎,穿斗篷嘛,把脸遮住,要不,我给你包个狼外婆吧?”冬月笑着说。
“狼外婆?不要不要,那你的斗篷我穿,我给你包吧,哈哈哈哈。”莫檀笑着拿了一块丝巾就给冬月裹了,连脸也遮上了。
祝遥贴了过来还把面纱往上拉了拉,道:“捂严实点。”
冬月心里惦记着裴畅,只在面纱里小声哼哼:“知道。”
“走啊。”莫檀招呼这两人便出门了。
自从冬月看过楚家的图纸,自己觉着已经对这院子的布局有一些概念了,可谁知出来一走,又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仓库应当是在整个院落的东南方向,占地不算小。可出来没拐几个弯,冬月就有些迷瞪了,几乎是完全迷失了方向,便只能跟着莫檀走,祝遥一路默不作声,也不知是在记路,还是在盘算些什么。
走了很久,终于到了,迈进了院门,眼前是几排沙色的二层小楼。
“就是这儿。”莫檀说道。
那屋里见从外面来了人,又是生面孔,便出来阻拦,“您哪位啊?找谁啊?”
“我找裴畅,叫她出来聊聊。”莫檀毫不客气。
“她正在工作,见不了你们,你们又是谁啊?”
“自然是楚家请来的客人,你不认识我?我早上来过的。”莫檀道。
“早上不是我当班,我没见过你,不能让你进去。”
没成想这看门的还挺尽职尽责的。
冬月刚想上前求人家两句,那人冷冷的眼光扫来,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眼神中透着严重的不信任,或许是因为他裹得太严实了,反倒让人觉得可疑!只得作罢。
看来楚家除了前头迎来送往的,这后面不见客的人员也有不少,人多事杂,也属正常。
冬月没了主意,从面巾中露出两颗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祝遥,给他狂使眼色,意思是让他想办法,可祝遥还没有任何行动,却听莫檀说道:“不让我进去是吧,行,我就站在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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