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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绿山这场失败的实验,并没有自取灭亡,反而搞死了大部分对手,而且勉强生存下来的竞争对手也无力和绿山抗衡?”
“正是如此,有人说,被叫停后,实验其实并没有真的停止,但几个月后那整片实验基地都被炸毁,一切都死无对证了。”
“炸毁?大手笔啊。”
祝遥冷哼一声:“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炸了却是分分钟的事。”
“这也能行?那这东西岂不是争议很大了,怎么后来又上市运营了?”
“这就是另外一件事了,说来话长。”
“那我们现下怎么办,如何确定这是不是你猜的那样?”
“其实也很简单,这个你知道。”
“你不会是让我看她身上有没有编号吧?哈哈哈。”冬月开玩笑说道。
祝遥点了点头。
冬月有些错愕,道:“这不好吧?她再怎么说也是女的呀!那我…”
“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骚东西,但编号一般在颈部后方,肩胛骨处,和大臂内后侧这三个位置,只要想法子看看就知道了,还可以让莫檀帮忙,但是切记,不可以让她发现,不要提及我和你刚刚说过的事。”祝遥斜着眼看他,冬月从那眼神中似乎感受到了一丝丝鄙视,小心脏暗自颤抖了一下。
“怎么都是这么刁钻的位置啊,那我只能拜托莫檀了呀,我又不能直说,让她脱掉衣服。”
冬月被这个即将面对的难题吸引了所有注意,完全没想到要问,祝遥这个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冬月找到莫檀把自己的要求一说,莫檀大惊:“亏我以为你是个正经人,你哪儿来的这些损招儿啊?”
“我不是,我真的只是怀疑,怀疑她是我认识的朋友。”冬月忙辩解道。
“人家都说不是了,你何必要这样。”莫檀道。
“相信我,我有苦衷的!你就帮帮我吧,求求你啦。”冬月可怜的苦苦哀求。
莫檀用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看着他,但最终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于是,六点前后,他们请侍卫去请裴畅到莫檀住处来,他和祝遥就躲在屋子里的雕花屏风后,俩人挤作一团,从缝隙中暗自观察,猥琐的没眼看。
听外面的脚步声近了,莫檀也靠近了门口,喊她直接进来。
那女人刚推门进来,迎面就撞上了端着一盆冷水的莫檀,一盆水正好泼了她一身一脸,好不狼狈。
冬月猫在屏风后边捂着嘴巴,不知道是不是偷着乐呢。
“哎呀,你看我这,手忙脚乱的,对不起对不起,我……”她假装四下寻找,抓起手边一件提前准备好的衣服,说:“我这,还有件富裕衣服,要不你先换上吧,晚上冷了,这么着也不是办法。”
那女人也是真好脾气,二话没说,只是眼神有点哀怨,关了门,就准备换衣服,还好泼的不多,看样子里衣没湿,不然真的连内衣都脱了,还真不知道是该看还是不该看。说来她也是倒霉,刚入职没几天,东家就出了人命,好死不死还赶上她必须要出门接货,惹得东家怀疑,说起今天,就更惨淡了,中午那一出戏还不知会被风言风语传成什么样子,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又被叫来找麻烦,还被泼了个落汤鸡!
冬月屏住呼吸,贴近屏风空隙,眼珠子死死盯着那女人,很好,可能是有些害羞,那女人背对着莫檀,所以正好背部朝着他们这边,角度正正好啊,这里真是偷窥的好地方!这么一说,他内心竟有一丝丝期待。
……
很好,在脱,脱掉了!
肩胛骨,没有!
手臂,抬起来了!
也没有!
后颈,后颈,长头发好碍事啊,看不到,好急啊。
此刻冬月感到身后的祝遥也往前微微靠了靠,可能是想看得清楚一些,几乎贴在了他身上,他突然觉得有些无法平衡,就要向前倾碰到屏风,连忙伸出手向后推了推他,也不知推到了他身体的哪个地方,只听耳后一声低喘,贴着他的那股重量很快消失了,他扭过头把食指笔划在嘴巴附近,示意他小点声,即刻身后便没了动静,可却突然感觉一只温暖的手掌覆在了他的腰间,他被这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搞得有些不自在,从腰际传来的热度渐渐弥漫到周围,渐渐从腰身泛起了一阵酥麻,可他怕被裴畅发现,又不敢出声或者动手制止,只得随他去了。
谁知这时,裴畅已经换好衣服,正弯下身子,用莫檀递来的帕子擦滴在鞋子上的水,她这么一低头,原本覆盖住后颈的长发向一侧滑去,刚好露出了后颈!
那里,果然有一排黑色的字迹!
虽然看不太清楚具体是什么字,但无非是一些只有编制者才明白的代号罢了,既然有,就验证了祝遥的猜测。
接着,他们便在屏风后面继续等待裴畅整理好衣装,擦干了脸。
莫檀又用一些奇怪的理由诸如想请她帮忙在楚家仓库里找一找有没有某本书,一听名字就是那种挺三俗的而且少儿不宜的图册话本,终于把这场闹剧圆了,然后莫檀就把人送走了,不过她到底是从哪里知道那种书的?简直不敢再往下想。
听着脚步声,裴畅应是已经出了院门走远了,屏风后的两个人才松了口气,从那逼仄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干的漂亮!坏事儿干的真溜啊。”冬月吹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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