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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白蛇将鸡蛋全部吐出,肚腹空空后,那侍者猛地将那蛇挑起,像是要往地上摔。
冬月马上扬声道:“别伤它,这好像是客人的蛇,要送给你们家小姐的!”
那侍者先是一愣,接着迅速地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道:“有病啊。”
好巧,我也这么觉得!
接着,侍者转身将扭动着的白蛇挑进了一只水桶,用托盘盖住桶口,再随便在一旁捡了块大石头压在了上面。
☆、第 35 章
接着,侍者转身将扭动着的白蛇挑进了一只水桶,用托盘盖住桶口,再随便在一旁捡了块大石头压在了上面。
吕宋他们几人听到声音,揭掉面膜,睁开双眼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不约而同道:“卧槽。”
“这哪儿来的蛇啊?”宋子然抹了一把脸。
祝遥默默地松了手,冬月往身旁茂盛植物的方向一指,说:“那边。”
吕宋马上从汤池里走出,抢过侍者手中的棍子,在那草丛中一通乱打,然而,无事发生。
“没了?就一条?”宋子然问道。
几人皆是松了口气,这时,他们才注意到萧逸然脸色有些不对,冬月忙过去看他。
“你怎么了?”他焦急问道。
“没,没事,泡太久了,有些晕。”萧逸然发出虚弱的声音。
几人忙七手八脚把他搀扶出来,许是因为泡了太久,又被蛇惊吓了一遭,血液全都涌上了头部,这才觉得头晕了。
“怎么不叫醒我啊?面膜都要干了。”吕宋埋怨道。
“就这么一会儿,你真睡着了才是让人佩服好吧?”萧逸然一边吸着一杯冰水,一边逞强骂道。
熟悉的吵闹声又在耳边响起,刚刚紧张的氛围瞬间烟消云散了。
冬月嘱咐侍者把蛇送到袁廷赫那边,让他辨认之后,几人披上了厚实的浴袍,准备回去了。
冬月麻利的擦干身体,穿上了衣服,泡过温泉后整个人觉得十分轻盈,像是筋骨都被泡的松泛了。
这时,却见萧逸然还在往身体和脸上拍着什么透明的液体,稍微凑近一些,便有一丝馥郁的香气钻鼻而入,正是刚才在汤池中闻到的那股香味。
“你好香啊,刚才我就闻到了,都洗过澡了还那么香吗?”冬月问道。
“腌入味了呗。”吕宋调侃道。
萧逸然轻笑一声,转过身就要去打他。
“哎我说老萧,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吕宋边躲闪边道。
“行!我不动手,看我不踹死你。”说着飞起一脚便踢了出去。
在一阵吵吵闹闹,一晚的惊险体验就要落幕了,冬月也在心中默默松了一口气。
这时,却听宋子然说道:“这画怎么回事啊?”
这澡堂子里哪儿有画啊,冬月想,转过顺着他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在那更衣间的墙上的确有一副副挂画。
那是一副装裱在黑色木框之内的浮世绘,乍一看,疑似日本富士绘画家葛饰应为所作,仔细一看,却不是。
这就很奇怪,这不像楚云凡的品味,以楚云凡的风格和实力,就算是收藏浮世绘,那也应是收藏葛饰北斋,为何在此处挂一幅模仿北斋之女的画作呢?
应为是日本江户时代著名的画家葛饰北斋之女,扮演着北斋之女和助手的双重身份,江户时代的奇女子,长相并不漂亮,还喜爱抽烟喝酒,从小便痴迷色彩,并且受父亲影响,对绘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多年锤炼以后,应为对光与影的拿捏逐渐炉火纯青,一边协助父亲作画,与北斋共同创作,一边探索出自己独特的绘画风格。但在葛饰北斋去世之后,已至天命之年的应为,离开家中,从此不知去向。
葛饰应为流传于后世的画作只有十幅之数,却毫无疑问是一位被淹没于历史中的天才画家,但每一件画作都可谓经典,她把光与影完美运用在夜色之中,樱花树下,美人发间,灯火之下。从时代中跳脱而出,后世对她则有“光之浮世绘师”之称,甚至将她比喻为江户时代的伦勃朗。可她的人生却成谜,不知归处。
“像是葛饰应为的风格,这是哪一幅作品的临摹画吗?”冬月自言自语道,这里没有楚家的人,他并没有期待有人给他回答。
“传说这画的是以前的二太太,听说她酷爱日本风物,这处温泉就是依她喜好而建的。”萧逸然踱着步子带起一阵香风走到他身边。
“这位先生说的没错,当年这样的画一共有四幅,如今只剩下这一幅了。临摹的是“三曲合奏图”,但画中人是有所不同的,画上这三位都是艺妓,而背向我们这一位衣着最为精致华丽的,却看不到脸,有人传说这就是二太太陆雪珍本人。因为二太太曾在一次宴会上身着一身华丽和服,与这十分相似,但与原作有所不同的是,另外两位原是弹琴的艺妓,可是在这里,却没有描摹五官,有人说这是二太太的两位侍女。不过究竟如何,就无人知晓了,关于画中人,和画的作者,二太太从未对外透露过半分,倒是引来不少无端的猜测。”
冬月惊讶,说话的人正是那位年轻的侍者,他为何会知道这样多?
似乎看出他心中疑问,那侍者又说道:“我在这里做事很久了,当年这里非常热闹,雪…二太太她经常到这里来的,有时是一个人,有时是结伴,如今这里也荒废了,也只剩下我一个人照料这里了,连虫蛇都敢来造次了,让几位受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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