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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墟有一座侧室那还合理,因为当事人也不知道他将来到死的时候还没有一个妻子,不合理的是这侧室里怎会出现如此多的陪葬品,以及这个做工精致的小箱子。
须臾,一人出声,“各位,我一个推测,你们说这个箱子有没有可能是金冕王爷的心上人的东西?”,一瞬间,所有散乱的注意力全部聚集到那人身上。
那人也不畏惧这些目光,他大胆的推测道:“原本相爱的两个人因为封建礼教的无情迫害,导致两个人分离异地,再也不能相见。金冕王爷整日以泪洗面,最后郁郁而终,因为太过于思念爱人,临死前也要带着心上人的器物一起下葬,也好做一个心灵慰藉。”
那人的话语刚停下,人群之中立即有人反驳道:“金冕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想要什么美女不能手到擒来,哪里会像你说的这样?!”
被反驳的男子面赤耳红,不肯罢休的补充道:“说不定金冕王爷看上的是后宫的女人。俗话说得好: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卫丞看不下去,出言制止道:“得了吧!长夷国主没有后宫,哪里来的饺子嫂子?!你这番话太不切实际!”好歹自己是文字专家,他翻译过的文字他可都记得一清二楚呢。
长夷国主没有后宫??!默默无闻的高玦被卫丞这一句话震惊到了。要知道滚滚历史长河中,没有后宫的皇帝仅有秦始皇一位,秦始皇不设后宫也是因为他母亲的缘故。虽然秦始皇没有后宫,但被他宠幸过的宫女的数目丝毫不输给有后宫的其他皇帝。
如今,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长夷国主也没有后宫,他这是要模仿秦始皇吗?!
无人知晓高玦心中的霹雳,其他人都在为侧室的主人是谁而做争吵。
有人力挺侧室的主人是金冕王爷的心上人,也有人坚持侧室的主人是异域的公主,还有人说侧室的主人其实是金冕王爷幻想出来的牡丹花的花妖,更离谱的是金冕王爷的老母亲都被亮了出来。
莫名其妙被牵连进来的太皇太后估摸是一脸懵逼,这关哀家毛事?!也不瞧瞧这侧室多小多简陋,这个侧室主人的身份跟哀家这个级别的人存在一条银河的距离,根本就是八竿子都打不着好不好?!
经过一番激烈的辩驳,被大家提出来的所有身份都被pass了。
首先是金冕王爷的心上人,金冕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谁没有?!果断pass!其次是异域的公主,两国联姻这种大事在墓志铭上会没有记载?!雕刻师怕不是要掉脑袋?于是这个说法也被pass了!
再然后是牡丹花妖,箱子上画着一朵牡丹就代表牡丹花妖了?难道不是因为画师一时兴起,随手画出来的吗?!更何况我们要相信科学,这种不切实际的东西还是不要再提了。
最后是金冕王爷的老母亲也就是长夷国当时的太皇太后,抱歉!太皇太后,你是真的很无辜,躺着躺着也能中枪。原本你应有的大墓室、好棺椁再加上千陪葬品竟然被人说得只剩一个小箱子,心疼你一秒……
眼看场面陷入僵局,研究室的气氛越来越低,危难之时,巫彤带着一台专业的切割仪器回到研究室。
“切割要用的仪器被我拿来了,大家接下来打算怎么做?直接切吗?”巫彤询问道。
高玦果断摇头,解释道:“最好不用切割器,咱们摸不清箱子的构造,也不知道箱子里装的东西,盲目上手,万一弄坏了怎么办?!”这么精致华丽的小箱子谁忍心它受损呢?!
巫彤持反对的态度,“不切?可这箱子没有锁孔,用的应是榫卯技法,通过箱子与盖子的契合度得知当时封箱的人下手的力道用得多重,这箱子没有明显的缝隙,上下两块木头都快长在一起了,你也不知道它有什么机关暗道,摸不清门路。如果你不用切割器,这箱子根本打不开!”
“古文物的保护是我们的使命,文化传承才是考古工作的重点,而不是去破坏它!”高玦坚持自己的看法,不让巫彤下手。
场面瞬间僵持起来。
懂得接下来该怎么做的大家伙立即分散开来,站到自己支持的那一方的身后。
结果出炉,大部分的考古专家都选择站在巫彤那边,他们都想知道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毕竟好奇心人人都有。
也只有卫丞一人站在高玦身边,看起来孤零零的,势单力薄,再加上卫丞是新人,不免遭受势力强的一方的口头欺负。
“卫丞,切割箱子只损坏一条缝隙,上面的纹路我们一道也没动,会保证文物的完整性。更何况打开箱子,说不定能得到一些促使社会进步的古文物,利远大于弊。依我看你还是随大众,站到我们这边来吧!”说话语言用得十分尊敬,说话的语气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
“不!”卫丞果断摇头,“如果仅仅是为了一点私心而破坏古物,这样的人跟盗墓者有什么区别?!无异于盗墓者了。”卫丞的不满表现在脸上。
卫丞这一番指桑骂槐的话语激怒站在巫彤身后的大众,他们一个个脸色铁青,瞪着眼,恨不得教育卫丞一番,让他知晓什么是不知天高地厚。
人群中立即有人提出反驳卫丞的话,“我们这么做跟那些不入流的盗墓者可不一样,他们只是为了钱,而我们是为了社会前进的步伐。更何况,只是开一条小缝,如今修补师的技术越来越高超,用一个词语来形容,妙手回春,这条小小的缝隙难道难得倒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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