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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渡看了看眼前这扇木门,笑了:“按照那东西的程度,十扇门都挡不住,现在你们两个还一点事都没有,纯粹是对方不想杀你们。”
徐杉夫妇的脸色更白了。
这时候还得鹿鸣出来和稀泥唱白脸:“别担心,尉迟道长会解决的,是吧。”
‘“那是一定。”尉迟渡点头。
这边两位配合默契,后面冯陆离和白信棂两位大佬自顾自开始聊天。
白信棂:“你来干什么。”
冯陆离:“鹿鸣要来。”
“哦。”白信棂恍然,语气让冯陆离觉得有些欠揍,“陪小鹿子来的啊,真有心。”
冯陆离:“……”
在对方动手前,白信棂火速换了个话题:“那个叫什么……叫什么大师?挺能的啊,这就意味着有免费冤大头天天帮他供着那块金饼呢。”
“大概之前真有帮着镇邪,只不过本体散了镇不住了。”冯陆离猜测。
“被供了这么多年都成邪神了,还治不了这个了?所以说他挺能的,放长线钓大鱼,杀了就成了的事非得镇着。”白信棂抱着手臂:“真是苦了人姑娘了。”
尉迟渡:“哎,后面二位,声音轻点哈。”
这两位一点说悄悄话的自觉都没有,也不知道收敛点,徐夫妇两人的脸都绿了。
鹿鸣从口袋里摸出颗大白兔奶糖拆了包装,走到冯陆离旁边,对他张张嘴:“啊~”
冯陆离依言张开嘴,刚张开就被塞了块糖,口腔霎时弥漫着奶香味。和鹿鸣对视,轻笑一声,自己嚼着糖不说话了。
鹿鸣又摸了一块出来扔给白信棂。
白信棂记仇得很,这回家看着那俩人的互动,那点就想挤兑冯陆离的小心思又活络起来,接了糖对鹿鸣风情万种地一笑:“小鹿子,我也想要吃,你剥给我。”
鹿鸣:“……”突然背后凉嗖嗖的事怎么回事。
冯陆离手指一勾,那块没拆封的糖就到了他手上,对着白信棂冷笑:“自己没手是不是?来,我喂你。”
说罢,手里的糖跟个暗器一样飞速射出去,白信棂手疾眼快把手伸到嘴边接住,手心还是被这颗糖砸的吃痛。
这狐狸不敢再造次,蹦到尉迟渡身后把糖塞给他,转身对冯陆离道:“不劳烦您了,小鹿子不给我剥我找小道士去。”
尉迟渡正忙着镇邪,白信棂把糖递过来他便顺道接了,剥了糖纸后塞到白信棂嘴里,那层包装纸就往自己口袋里塞。
白信棂砸吧着奶糖,那边鹿鸣和冯陆离又不知道聊些什么,说上一块去了。他看着这一幕总觉得眼睛有点疼,索性就在尉迟渡旁边看他捣鼓。
待符纸上的朱砂颜色黯淡下去后,尉迟渡示意徐杉:“打开。”
徐杉擦了把额头上的虚汗,哆嗦着拿出钥匙开了门,里面有一个姑娘正倒在地上不断挣扎抽搐。
“佳佳!”徐太太惊呼一声,想过去扶她,被尉迟渡拦下。
“别靠太近。”尉迟渡说着,自己上前,在姑娘身旁蹲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徐佳,对上那双充满怨恨的眼睛,“是自己乖乖出来,还是我打你出来?”
徐佳费力地抬起一只手就要往自己胸口上拍,半路却被尉迟渡一剑挑开:“嚯,这又是做什么,玩玉石俱焚呢?”
徐佳低吼一声,爆发出一股蛮力,直接挣脱了尉迟渡施加的束缚,蓝色青黑,弥漫着一股死气。
“我说怎么不动手,敢情是想慢慢同化这具身体,还没完全同化就这样了,等你成功了也还是不人不鬼,你说你图什么。”尉迟渡躲过徐佳攻过来的一爪子,抄起床头的一面镜子对着他,“来,宝贝儿,照照,认清点现实。”
这镜子里的人脸不仅青面獠牙的,还留着哈喇子,估计是把本尊刺激到了,捂着脸爆发出一阵女声的尖叫。
徐夫人捏着徐杉的手:“是佳佳的声音!尉迟大师!”
“没事,能救,今天的卦象依旧是大吉大利。”尉迟渡说着夹了两张符在手里扔出去,一沾上徐佳的身体便带起一道电流。
徐佳痛苦地在地上打着滚,黑气逐渐从她身上散发开来,聚成拇指大小,凝结成一块长命锁往下落。
白信棂离得近,手疾眼快把它捞上来,放在手心看了几眼:“年代挺久远了。”
徐杉夫妇正把昏迷的女儿扶到床上,一看见白信棂手里的东西,也是吃了一惊。
“原来是这东西。”徐太太数落徐杉,“你看你平日还把他当宝贝供着,到头来他还想害我女儿呢!”
“这……这我哪知道啊,花大价钱淘来的古董,可值钱。”
“古董古董,你整天就知道花冤枉钱捣鼓这些邪门东西!”
这种邪气的东西自然不能留,白信棂正想把它捏碎,这才刚一用力捏出条缝,里面的怨气铺天盖地爆发出来,刹那间四周房间的摆设通通消失,面前出现的竟是一处后院。
白信棂心虚:“不会吧,又来?”
“怨气太深了而已,死之前非要拉人分享一下它的悲惨过去。”尉迟渡安慰他,“没事没事,分享完就好了。”
冯陆离看鹿鸣:“怕不怕?”
鹿鸣摊手:“一回生二回熟,当看电影了。”
冯陆离点点头,眼神扫过白信棂,对鹿鸣无声地表达着——看吧我就说这狐狸不靠谱。
白信棂:“……”这也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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