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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因为我?”郭颂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情绪愈发失控,“爹娘和姐姐的死,是不是因为我?!”
“人哪受得了厉鬼的怨气。”男人说道。
一句冷漠的话像一盆冷水,兜头浇到他身上,让他刹那间冷静下来。郭颂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最终汇聚成发泄似得叫喊。
郭颂身上怨气越来越浓重,男人冷眼看着,嘴里叫了一声:“姬渊。”
旁边蓦地闪出一个身影,三两下把郭颂制服,将他的双手钳制在身后,让其动弹不得,又利落地给他拷上手铐,自己牵着锁链的一头。
“等……等一下。”郭颂眼里带着哀求。
男人没什么表示,也没说不行。郭颂便壮着胆子小跑到姑娘的棺材前,推开棺材,把自己随身带着的长命锁放了进去。
随着棺材盖合上,画面也渐渐消失,房间还是那个房间。
冯陆离和白信棂经历的太多,鹿鸣——上辈子也经历地太多,尉迟渡这人对世事又一向看得透,因此四人对此也只能感慨一句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徐杉夫妇可被郭颂惨到了,觉着这娃也太可怜了,太悲惨了。不过画面里的那个男人……可不是尉迟大师带来的朋友之一嘛!
二人惊疑地看向冯陆离,冯陆离还没说什么,鹿鸣便一惊一乍起来:“神了,你跟那人长得好像,该不会真有转世轮回吧!”
冯陆离嘴角抽了抽,倒也陪着他演:“可能……”
事实上转世之后别说样貌可能有很大改变了,连性别都可能变,前世跟现在的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几乎是不可能遇上的事。
白信棂把碎掉的长命锁还给他们,虽然碎了但好歹也是古物,徐杉小心翼翼地收好,气的徐太太戳他脑袋:“这玩意你还敢要!”
“钱啊!我花了多大价钱!”
其实仔细算算时间,罗挺大概是知道了这块长命锁的渊源,才打郭颂的主意……又或者,是那个“圣主”打郭颂的主意。
徐杉对尉迟渡不停道谢,在送他们离开的时候冯陆离、鹿鸣、白信棂和尉迟渡齐齐看向门口。
瞧着这四人动作一致,徐杉便问:“怎么了吗?”
“徐先生,看样子是冲你来。你今天命中有大劫,这回要收费了啊,第一次做生意我们和气一点,我就要那块长命锁。”
尉迟渡边说,边扔了两张符出去,飘浮在半空像是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屏障,把东西都挡在了外头:“怎么样?”
“怪”人人都能瞧见,可要见“鬼”,则是需要开了天眼的。
连徐杉这种没开天眼的,都看到不远处那个青面獠牙的东西了,可见那玩意儿凶得很。
徐太太抢先道:“行行行。”
徐杉想说些什么,被徐太太狠狠地踩了脚,这才一咬牙:“好!”
尉迟渡嘴里叽里咕噜念了一串,徐杉只听懂了“急急如律令”,紧接着眼前白光一闪,天上一声惊雷落下,徐杉耳朵都要被震聋了,下意识闭上眼睛捂耳朵。
等再回过神,眼前恢复原状,什么也没有。
徐杉战战兢兢地问:“那东西呢?”
“灰飞烟灭了。”尉迟渡伸手问他要东西。
徐杉只好又把几块碎片包起来递过去:“尉迟大师,若是以后……”
“哦,我再给你张符,挡煞,在身上踹两天就没事了。”
“哎。”徐杉当宝似得接过尉迟渡新画的符,这东西可比他收藏的值钱多了。
从徐杉家出去后,尉迟渡便把那些碎片给了冯陆离:“还是给你们比较好。”
“多谢。”冯陆离接过,原本他打算花钱向徐杉买下来,不过现在倒是欠了对方一个人情。
鹿鸣正要道谢,这时尉迟渡电话响了,对他们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接起电话:“喂?……我知道了,我待会就来。”
尉迟渡挂掉电话,面向他们:“我刚接到附近同门的电话,有一件事不知道你们感不感兴趣……”
尉迟渡接着道:“徐椿死了,死因……典型的招鬼反噬。”
“嘶。”鹿鸣对冯陆离道,“你觉不觉得似曾相识?”
“之前那个老师?”
鹿鸣点头:“且不论这些相似点,徐椿和他都是普通人,为什么会招鬼?几件事情看似并不相干,但却都跟我们搭点关系。”
“先不说这些,我饿了。”白信棂拢着自己的长发,“这都晌午了,均衡健康的吃食也是保养的关键。”
“的确是吃饭的点,我请客。”尉迟渡问道,“前辈,想吃什么?”
“上次网上看的,那什么……东餐?西餐?南餐?北餐?”
“西餐是吧。”尉迟渡搂住白信棂的肩,把他往前一带,“我们去吃牛排。”
白信棂:“嘿呀你个小道士,没大没小……”
白信棂被“拐走”,冯陆离和鹿鸣只好跟上。
“这尉迟渡还挺会做人……啊!”鹿鸣突然小声叫了一下,对上冯陆离不解的眼神,“我之前就说这名字怎么这么眼熟,现在想起来了!”
☆、云涌 (一)
鹿鸣眯起眼睛:“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买的那本《入门精怪全解》。”
冯陆离点头。
“那本书的作者……就叫尉迟渡。”
“啊,你们说那本书啊。”尉迟渡听力还挺好,在前边转过头,笑嘻嘻地道,“以前的拙作,见笑了见笑了。需要签名吗,可以免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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