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每天都在狂化边缘试探 作者:御崎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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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木剑也是紧跟着悄悄擦着边朝向仙宫翎攻去,仙宫翎有些木然的站着,居然是避也不避,木剑竟是刺入了左腹,白衣刹那间又被染红了一处。
“师尊!!!”
仙宫翎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只是麻木的抽回清绝,清绝又是不甘心的在那木人的胸膛中搅动了一番才肯抽身退开,仙宫翎飞身略退,行动却明显迟缓了起来。
月离弦把护界全部吞噬完了,只觉得源力又壮硕了不少,他刚侧目看过去就撞上仙宫翎受伤的样子,便急忙赴身到仙宫翎身边。
“师尊…”
月离弦话都没说完,白衣人没等他靠近就瞬间持剑袭来,浅眸冰凉凉的扫向他,是月离弦从未见过的嗜血,引得他心下轻颤。那人一手捂着伤口,血液也透过修长指间渗了出来,连带着白净指节一并染红。
月离弦有些措手不及的抬手聚气上前抵挡冲力,好在清绝还是认他的,给月离弦放了不少水。
“怎么回事?师尊?!”
「妖树能拟态成特殊的人来迷惑人,也能直接蛊惑人,你姑且先牵制住他,先别让他去那边耗力了…而且,他现在消耗过多,再找不清神智,怕是要魔怔了。」
因为有清绝放水,月离弦好应承上不少,但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办法,师尊在他这里一样耗神。
见清绝不知是怎么的突然不顺手了起来,白衣人蹙起眉,狂暴的因子渐渐在体内发酵,他便一把甩开剑唤出紫霆。
清绝在脱离控制后又在空中绕了几圈,见没人理他,便有些委屈的独自飞去对付那同样背伤的妖树了,
紫霆引虽也识得月离弦的气息,可却不像清绝那般近人,它只听从仙宫翎的指令,从前就是因为恃主而不管不顾的作威作福。
月离弦头疼了起来,论作战经验他哪里比得过仙宫翎?而且师尊现在有伤在身,他只能单纯的抵挡,哪里敢全力出击,好在他还算是熟悉仙宫翎的进攻节奏,能应付上对方的招式已是庆幸至极了。
月离弦在侧身躲避紫霆引的时候迎面又乍现出一道雷引,他这次躲也躲不开了,实在没办法才挥掌过去抵消一二。
而仙宫翎的战意也愈发强盛了,周身萦绕的灵力跟着愈发躁动,甚至可以隐约见到些许黑气被吸引了过来。
要怎么办?月离弦心里开始慌乱了起来。
【幻象而已。】绝染突然开口,却只说了四个字。
月离弦慌忙抓住一点,像是突然感应到了什么,他用视线牢牢锁视住仙宫翎的眸子,试探姓的在心里不断描摹出一种联系,渐渐的,一抹瑰紫之色在纯黑色的眸中荡出,由轻至浓,但仍旧是极不明显。
“看着我,师尊。”少年唇瓣轻启,瞳眸一瞬不顺的眨也不眨,似乎比起幻象,他才是真正的蛊惑之人。
许是仙宫翎眼下迷入幻象神志不清的状态更容易受到影响,月离弦才得以照本宣科的仅试了一次就成功。而仙宫翎也确实安定下来许多,浅眸中渐渐浮现出几分茫然,又划过些许困惑。
月离弦见他终于停了进攻的动作,得到机会匆匆为他止血疗伤,见暂时止住血了,才又抬眼定定说道:
“你就要突破了,需要打坐调息,不要担心,徒儿会保护你的。”少年人的口吻带着笃定,轻描淡写又不容拒绝。
仙宫翎并未应话,身体却是先一步朝着角落而去,他机械般的盘腿坐下,就开始闭目调息了,而方才在周遭隐现出的被吸引而来的黑气也在不知不觉中销匿了去。
月离弦松了口气,又向仙宫翎的方向挥手打下数道禁制。这才又看向那正被清绝牵制住的始作俑者,极为冷静的道:
“我来对付它,不劳师尊费心了。”
清绝察觉到月离弦的接近,就忙要从妖树身旁脱身,数条枝干一并蜂蛹而上把它包围住,扭成一个厚实的枝壁,清绝上下挣扎,渐渐开始不支了起来。
月离弦指间跳跃出方才吞噬下的碎屑,此刻竟也开始渐渐合拢拟态了起来,不仅如此,这东西还能在他手上回木成春。这些碎屑就这样飘摇跻身到包围清绝的枝条缝隙处,缝隙被它们越撑越大,清绝剑得到机会就挣脱了出来。
然而还不算结束,碎屑在清绝挣脱之后又进一步变本加厉的纠缠,又生生将枝条们尽数挤成碎块,更多的这种细屑又生了出来供月离弦驱使。
清绝飞移而来向他靠近,月离弦没有辜负它好意,一手握住了剑柄。这妖树在仙宫翎的多重打压之下早就成了强弩之末,而月离弦只要能克服住它的影响,就已是占了绝大部分的胜率。
那木人持剑缓步朝向他而来,一股熟悉的感觉不由分说的侵入他的脑海,一直在心头挥之不去。月离弦知道有哪里不对,但他终究无法忽略,来人已是走近挥起了剑,霎时间身影与某个人重合了起来,甚至恍惚间,月离弦感应到了那双清寂又冷冽的眸。
手心处有什么东西在震颤,月离弦只觉得手中的东西引得他猛的抬臂上去,再一回神,剑身已是把袭来的东西给挡住了。
清绝!月离弦恍然醒悟,他方才就在那么一刹间就被迷惑了。
「你怎么样?听得见吗?!」
“听见了。”月离弦本能的离那木人远了些,感觉好多了。“前辈从刚刚就开始在唤我了?”
「对,看来若是你跌入幻象我就很难能跟你交流了。」
月离弦只要一靠近这个木人,就会面临随时被催眠的风险,理智如崩断了般不听使唤,并且这东西每一次幻化出来的都是同一个人,更让人苦恼的是,不管有上几次,月离弦真的会中招。
直到现在,他终于理解了仙宫翎那种嗜血般的冷酷眼神。
杀!!!
受这种意念的役使,当月离弦又一次的被迫浑然失智的时候,他也照样无我无他的迎了上去。
他在心里极力放大出这种疯狂的杀伐之意,理智被迷惑,他干脆就抛弃这种理智,好似真正的凶兽般任猖獗的野蛮冲动驱使,寡情绝义六亲不认,只剩下杀意,再无其他!
木剑猛然被击碎,碎屑趁机又风卷残云般将其吞噬了去,月离弦手持清绝,全然无视来者是谁。清绝姓寒,在水汽的浸染下愈发辉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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