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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上有零 作者:大江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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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都市异闻 玄学 异闻传说

  常久也站了起来,在画中和他对视。
  兄弟两个明明长得一模一样,却在岁月的雕琢下,有了不同的气质。
  常久平和安静,眼神里有种悲天怜人的感觉。而常新激动暴躁,眼神里全部都是愤怒。
  他一声不吭,直接随手沾了沾颜色,将笔重重的落在了画布上。
  沈千鹤开始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可很快就发现了,他想给常久脖子上加一根绳子。他不但要困住他,还想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
  常久显然对此没有任何办法,随着绳子的出现,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甚至开始双手去抚摸自己的脖子,显然感到了窒息的感觉。
  可即便这个时候,常久还是看了沈千鹤一眼,那眼神里有着无能为力。
  就这个时候,沈千鹤喊了一声,“你叫我来,就是看你画画吗?很没意思,那我告辞了。”
  疯狂的常新手中一顿。
  沈千鹤趁机说道,“你还带我参观画作吗?”
  常新这才扔下了笔,他冲着常久张合了几下嘴唇,并没有发出声音,可常久脸上的神色却更难看了。显然他们兄弟,在漫长的岁月里,有了各种默契。
  原本这些默契让他们显得更有爱,可谁能想到,会成为威胁的工具?
  你永远都不知道,身边的人在想什么,这是最可悲的地方。
  常新终究还是扔下了画笔,转过了头来,挺不好意思的跟沈千鹤道歉,“对不起,我就是这样,一旦有感觉,就想立刻画下来,冷落你了。”
  沈千鹤哦了一声,没任何原谅的话语,他实在是不想和这个疯子多待一会儿了,所以开门见山,“可以去了吧。”倒是很符合他家人宠溺小少爷的人设。
  常新盯着他,笑着说,“当然。”
  说完,就带着他往楼下走去,大概是为了缓解尴尬,他还问了几句,“你自己开车过来了的吗?”
  沈千鹤说,“沈柏送我过来的。”
  常新就说,“你家里人很关心你呀。”
  沈千鹤毫不犹豫,“是啊。”
  常新说了句,“那真是好运气呢。”
  这话一落,他俩就到了楼下,一般人家的地下室是没有门的,可常新这里却按着一座厚重的大门,跟整个别墅的装修格格不入。
  但明明……他的自画像也放在外面,不像是怕被偷的样子。
  常新很快打开了门,顿时,窄小的空间里传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声。
  有各种动物的吼叫,还有人类掺杂其中的呼救。
  饶是沈千鹤见惯了各种场面,也曾经想过这里是什么样子,眉头也忍不住皱了一下,实在是人的本能,耳朵被震得疼极了。
  倒是常新却一副享受其中的样子,深吸了口气,扭头狐疑地看向了沈千鹤,“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沈千鹤编了个理由,“有点奇怪,怎么还供着一根笔?”
  里面是被特别装修过的,四周的墙上陈列着大大小小的画作,而正中间放着的,则是一根普普通通的笔。
  常新笑着解释,“人总要敬畏自己的谋生工具,我这是提醒自己,要知道感恩。”
  沈千鹤心想鬼才信你,恐怕这根笔跟你能把活人封进画里有关系。
  常新这会儿已经请他进来了,“来吧,我一幅幅跟你介绍。”
  说着,带着沈千鹤往里走了走。
  他显然长时间待在这里,对这里如数家珍,进门就开始一幅幅跟他介绍。开始都是动物,有奔跑的兔子,流泪的小狗,搁浅的鱼儿,还有即将被宰杀的牛。即便它们不会说话,可也都在试图逃脱这个笼子,因此在不停地发出哀嚎。
  然后走到屋子深处,就是人物画了。
  并不多,一共三幅。
  第一幅是一个躺在街边的老爷子,应该是乞丐,穿的特别的破烂,脸上的沟壑掩埋了五官,躺在初春的石阶上,看起来可怜而又悲凉。
  他这是沈千鹤见过的所有画中最淡定的,大概因为在哪里都无所谓,所以只是躺在那里,淡漠的看了沈千鹤一眼。
  第二幅画叫做《受伤的少年》,少年十二三岁的模样,站在夕阳下,倔强的挺着脑袋,防止头顶上的血流下来。
  此刻的他满脸苍白,大概是被下坏了,求着常新,“放我回家吧,我再也不打架了,放我回家吧。”
  最后一张叫做《悲哀的母亲》,美发店枚红色的灯光下,女人当街倚靠,看着远处的学校。
  这会儿女人是这样求救的,“你放了我吧,我儿子还等着我做饭呢,你要我怎么样都行,你放了我吧。”
  沈千鹤这才知道,怪不得他做了这样的事情,被发现的却很少,动物的失踪自然不会有人留意,而他一开始选择的人,都是乞丐,不良少年和妓女,这种人就算消失了也没人在意,自然不会发现他的行为。
  而等到他终于将常久关起来后,常新便开始不受控制了,他开始对任何感兴趣的人下手,譬如他!
  屋子的大门不知道何时关闭了,常新这会儿转过来了一个花架,上面赫然摆着的,就是昨天那幅半成品《血夜》。
  地下室有些暗的灯光,那画面上的红色显得更可怖,常新笑着对他说,“我想了一晚上,小鹤,这幅画还是你最合适,做我的模特好吗?”
  沈千鹤又感觉到了那种桎梏,而且大概是因为那根笔在的原因,比昨日要厉害的多。
  常新仿佛在看作品一样看着他, “这里多一道血印,这块儿受个伤更合适,”他痴迷地赞美着沈千鹤,“你简直太适合我的作品了。”
  说着,他取来了供着的那根笔,扭头在画布上写上了沈千鹤三个字。
  桎梏着身体的力量在一瞬间放大,仿佛是漩涡一般,想要将吸走。
  沈千鹤这才知道,答应不答应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根笔,他写下了谁的名字,谁就要进入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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