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哥翻了个白眼:“又卖屁股去了?”
花折樾停在楼梯口转身看他一眼:“你是不是皮紧了要我松一松?”
刘大哥嚷道:“赖在我们家混吃混喝还想打老子,老子迟早弄死你!”
花折樾看了他许久,忽然嗤笑了一声,道:“行了,不和你拌嘴,我得办事去了,不过我可劝你管好自己的嘴,否则就不是帮你松皮的事了。”
花折樾说完就下了楼,很快将独孤锦约了出来,在城南的湖心亭等他。
刚到不久,独孤锦身着一身月牙白的锦衣带着他的小侍从来了。
花折樾笑着拱手:“见过王爷。”
独孤锦微微笑了一下,坐在石桌旁,问道:“什么事,你说。”
花折樾道:“想请王爷帮一个忙,神州内修伶子的庙宇可否派人全砸了,再将修伶子与魔道之人勾结一事散开,最好,让此事家喻户晓。”
“哦?”独孤锦稍稍思索,眉心微皱,“修真界与仙界的事我倒是知晓一些,修伶子当真于魔道之人勾结了?”
花折樾:“自然,我怎敢无缘无故污蔑神仙。”
独孤锦一边笑一边给自己沏茶:“你要知道,天上的人要查定然先查到我,有任何差池,都是我来承担,修伶子是仙,我一个凡人怎么能斗得过他?”
作者有话要说:
O(∩_∩)O~~
第33章 踽踽独行
花折樾来回踱步, 最后扶着亭子的栏杆看冰冷的河水, 道:“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他可能要来杀我,我不得不警惕一点。害过我的人,我是不会放过的。”
独孤锦捻起茶杯看他, 道:“他的修为你比不过,不过有一个方法应当可行。”
他抿了一口茶:“京城四处有不少说书人,你可以编个精彩故事让他们去讲, 说不定会有成效。”
花折樾眼睑垂下,须臾道:“行,那在下先告辞了。”
“等一下,”独孤锦看向要走的花折樾, “过来坐坐, 我正有事要交代。”
花折樾折回来坐下,道:“王爷有事尽管吩咐。”
独孤锦问道:“昨晚我寻你数十次皆未理我,为何?”
花折樾笑了笑,道:“王爷见谅,我修炼之时不喜欢人打扰。”
独孤锦:“嗯,我记下了, 前几日我听到一件事, 说云关界有个入仙期的人猎杀了神兽,随后便遭了天谴, 到如今是尸骨无存。”
花折樾微笑道:“王爷为何提此事?”
独孤锦笑道:“我看来看去,能做这样事的人倒是很像你。”
“嗯?”
花折樾眉头一皱, 嘴角笑容僵住。
独孤锦又抿了口茶放下茶杯:“做事冲动无脑,自以为能躲过一劫,却还是遭了天谴,方才你想让我和修伶子作对,不也是一样么?”
花折樾被独孤锦指责得很是气恼,随之一想,的确也是如此,他考虑的算计的都没有独孤锦周全,总以为别人会按照他的想法做下去,殊不知利益是非当头变数太多。
独孤锦笑了笑,继续道:“你莫要生气,说起来,你的确有些小聪明,只是需要谨慎,万事都要考虑方方面面的后果。比如此次,你的目的虽然能达到,但却没考虑到在达到目的之前或是达到目的之后,你会遭遇什么,而相较你所遭遇的,是否还值得以这个方式去达到此目的。”
花折樾道:“王爷的话,在下谨记于心。”
独孤锦看了看他:“嗯,好,我昨晚看了一下你给我的书,现在修为达到炼丹初期,所以我带了一件礼物给你。”
一眨眼,独孤锦手中多了一枚玉佩,他起身走向花折樾:“你站起身来,我看看合不合适。”
花折樾惊得站起身后退了一步,推拒道:“如此贵重的玉佩王爷还是自己收着吧,在下还有事,先走了。”
花折樾迈出一步,就被独孤锦给拉了回来,独孤锦随之将人一抵摁在桌沿上,不顾花折樾的反对低下头将玉饰挂在他腰间:“也不是什么稀罕物,我未入修仙门,送不起灵物,只能用这枚玉凑合。”
花折樾手撑着石桌身子后倾:“这怎么好意思让王爷你…”
闻言,侍从顺六的酸味从里往外透着,嫉妒地看着他,嘴一嘬:“给你你就收着吧,别什么不好意思,谁不知道你心里头乐开了花。”
独孤锦看了顺六一眼:“顺六,莫要胡说。”
而后抬眼看向花折樾:“花公子,我所要交代的事,就是今后我找你时,你莫要故意不理我。”
花折樾起身对人笑了笑:“自然,我怎敢不理会王爷。”
言罢,拱手离开。
花折樾转过身,心底惶恐得很,独孤锦无端将玉石赠予他,说起来是感恩,但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他总感觉独孤锦是在以玉寄情。
总不是自己意/- yín -了吧?
忙活一天后,花折樾晚上便写了个故事,大致是修伶子野心勃勃,借着云游之口不任仙界之职,却在凡界勾结妖魔作乱,欲一统三界,为害众生。
花折樾写完看了一遍,满意地点了点头,打算明天买通京城所有的说书先生说这么个故事。
外头已有鸡鸣声,花折樾看了眼乌黑的窗外,开始打坐修炼,毕竟独孤锦都已经炼丹期,他这修炼过一次的人可不能落下。
当一股更强劲的灵力贯通四肢百骸时,花折樾睁开了双眼。
天已经微微亮了,还能睡几个时辰。
忽然窗口传来一道好听的声音:“喂,我说你,有没有兴趣来逆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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