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s:
不知道遭遇了什么,但这里面应该很少有人能进来,门也没见到有被撬过的痕迹啊。
我心里一急,立刻就大步往前走,看着被搬空的屋子越来越多,就连全息投影的屋子也没有了光亮,甚至练周围的仪器都给撤掉了。
“把这里的东西都搬走,动作快一点!”
恍惚间,我脑子里出现了一副我指使着一堆人在拆卸仪器的画面,可也只是一闪而过,我说了一句话,这些人在愣了一下之后,毫不犹豫地开始动工。
我看着这些被拆掉仪器的缺口处,还有匆匆被隔断,甚至是切断的电线和支架,心想竟然是我让他们搬空这里的,或许是出现了什么始料未及的事情?
我想不起来了,但这里确实是我下令搬空的,怪不得门没有被破坏,这里就大变样了。
一想到那件事,我就立刻往里面走,可却在前面的屋子根本就没有见到那个人。
那个被制造出来的家伙呢?
我站在之前那个人趟的板床前,他被固定在这里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就好像我来这里前后没有超过五分钟,那家伙就不见了。
固定的锁拷被打开了,没有强行破坏的痕迹,应该是有人放开了他。
但我唯独对这里的情形没有任何印象,也没有突然冒出来什么之前的画面,只是看着空荡荡的床板,有点不知所措。
人哪去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在搬空这里的时候把那家伙给销毁了,还是说最后仁慈的把他给放走了,毕竟他虽然是制造出来的,可也有血有肉,更有自己的思维意识。
估计到了外面,最多也就是个疯子,至于会不会危害到其他人,我想以我和张小洒,还有陆祯三个人的人格来看,并不太具备危险。
不过我觉得放走他的几率微乎其微,我不太可能做这样的事情,至于他到哪里去了,我还真想不起来。
我没有再在这里浪费时间,又逛了后面的一些屋子,大多数都被搬空了,最多能看到就剩下桌子和板床。
可看到板床,还有上面固定的手铐,我就不免想起来会不会还有其他被制造出来的人之前被束缚在这里。
该死的,当时应该多看看这些屋子好了,我当时火太大了,竟然给接给了那家伙一拳……
想起来那一拳头,我感觉脸颊上还有点火辣辣的,似乎皮肤和肌肉还记得当时的疼痛,这让我哭笑了一声。
能干出这种蠢事的人,也就只有我了吧,我在心里嘀咕着。
等我走到最后一间屋子的时候,这里面竟然有一个已经被损坏的机器,看起来是被人用暴力给破坏掉了。
“没时间了,这个搬不走了。”
“要破坏掉吗?”有人问我。
我摇了摇头,然后画面就结束了。
我长长出了口气,看着被破坏掉的机器觉得有些可惜,当时由于时间紧迫,我并没有来得及破坏掉这个机器。
首先我觉得破坏掉这个机器没什么用,因为它只是一个机器,具体的操作和技术只有极少一部分人才知道,破坏掉它太浪费时间了,还不如销毁掉其他容易被销毁的东西来得直截了当。
当然,在我现在的印象里,只有极少部分比较大件的机器没有选择搬走,不过看来都被后面来的人给破坏了。
这些是什么人我不清楚,但我记得这里的研究已经得到了上面的认可,而且也拨款支持研究实验,我真不知道这些让我选择搬空和毁掉设备的是什么人。
看耽美推荐浏览: 每周好书推荐|
该死的,我暗骂了一声。
不过我还是很惋惜这台机器,因为在我脑子里,我记得这台机器正是在上面打算放弃支持研究和掐断资金下,我拿自己来做实验证明自己研究的。
当时的情形还历历在目,我不顾一个研究员的劝阻,直接走近了机器,开始分离自己的意识。
后来实验成功,我从机器里面出来,整个人有些虚脱,不过却被这个研究员给扶住了。
“成功了么?”
当时我记得我出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一直到看到他点头,我才昏迷过去。
后来我从病房中醒过来,一个女人陪在我旁边,我看着这个女人眼熟,可我却想不起来她叫什么名字了。
她看起来有些憔悴,似乎在这里陪了我很长时间,见到我醒过来眼泪立刻就掉了下来。
“你是不是有病,竟然拿自己做实验,你不知道那个实验有多么危险么?!”她抓着我的胳膊,都把我给掐疼了。
我苦笑了一下:“我要是不这样,上面就会停止赞助我。”
“那你要是死了呢?”她冲我大吼。
我看向旁边:“我没想过。”
似乎是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她,她站起来有些摇摇晃晃,似乎还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喊道:“你就是个疯子!”
我没有看她,或许她说的对,但我不会停下来的。
“我不想这么担惊受怕的过日子了,整天也见不到你的人影,得到消息不是你昏倒,就是你住院,这是最后一次了。”
她笃定的样子不容商量,似乎也不容我说半句话,可这样子却刻在了我的脑海里。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没有回答,但我心里是默认的。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