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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羽 作者:青树翠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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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恐怖

  萧春秋张大嘴巴看着他,完全失去了语言能力。
  上官轩的眼睛很亮,眼底深处有着萧春秋难明的感情,他上前一步把萧春秋紧紧搂在怀里,紧得仿佛怕他会消失,“我对你的一切都是真的,你不要害怕,也无须惶惑,你可以慢慢来,慢慢接受,我不急,我等了这么久,难道还会怕等待么?”
  脸紧贴着上官轩的胸膛,耳边听着他急促的心跳,推却的手缩了回来,萧春秋觉得不可思议,觉得茫然,上官轩竟然喜欢自己?这是天方夜谭么?
  一片混乱的脑袋中,忽然闪过一幅奇怪的画面。
  春风拂面,桃花纷纷而下。
  一只雪白的狐狸在桃林里奔跑着,他笑盈盈地蹲下身子,把小狐狸抱入怀里。
  小狐狸亲热地舔他的脸颊,把他逗笑了。
  “去哪儿玩了?看你,满身泥巴,今晚不许你上我的床睡。”
  小狐狸呜呜地低声呜咽。
  他笑了,“回去帮你洗澡。”
  一人一狐慢慢地消失在桃林里,瓣瓣桃花瓣随风飘落,落在地上,覆盖了那小小的狐狸足印。
  ……
  ***
  小小的院落,简陋的竹篱笆上零星地沾着一些飘落的桃花瓣。
  屋檐下,一个女人正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做着扇子。
  一丝秀发垂落下来,被风扬起,遮住了女人的视线。
  女人放下手中的针线,伸手把垂落的头发挽到耳后。
  她用手按住后颈转动一下酸软的脖子,拿起针线继续手上的工作。
  针在她手中仿佛活了,灵巧地上下翻腾,洁白的荷花,翠绿的荷叶,笑意盈盈的采莲女,鲜活地跃现在纱扇上。
  女人抬头看了看院子里婆娑摇摆的桃花,笑得甜蜜而幸福,等桃花开得最盛的时候,她就是他的娘子了……
  半醒半梦之间,陈永业被痛醒了,受伤的左腿又痛又痒难受得很,让他恨不得砍掉腿算了。
  实在受不了这种痛痒,陈永业一边使劲按铃,一边鬼叫:“医生,医生,我要死了,医生!”
  没多久,梳着两条麻花辫的桑菊像幽灵一样走了进来,冷冰冰地问:“什么事?”
  不知怎的,陈永业对这个古怪的桑医生心存惧意,当下叫痛声也低了好几个分贝,“我的腿突然好痛,还很痒。”
  桑菊面无表情地看了陈永业的腿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陈永业松了一口气,这个桑医生真可怕!
  过了一会儿,桑菊拿着一个托盘回来了,托盘中有一个针筒和一瓶药水,桑菊用针吸了药水,给陈永业扎了一针。
  她动作机械,尽管陈永业被她扎得很痛,可是却不敢有怨言。
  扎完针,桑菊话也不说一句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药起作用了,陈永业觉得腿上的痛痒消退了不少,他用袖子擦了擦汗,颓然躺下。
  这个月以来,他霉运连连,大伤小伤不断,一次比一次倒霉。回想起来,自从拿了那棺材里的扇子,霉运就接踵而来甩也甩不掉,难道自己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想到这个可能,陈永业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当初,他之所以摸走棺材里的扇子,纯粹是以为那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想拿去换点钱,谁知道不过是一把残旧发霉的破扇子,一文不值。
  那晚,回家看清那扇子后,他就随手把扇子扔进垃圾桶里,可是第二天却鬼使神差地捡了回来。
  一定是这死人东西作祟,出院后一定要把这鬼扇子烧掉!
  陈永业骂骂咧咧地骂了一会儿,没来由地又想到刚才那个梦。
  哈,居然梦到一个女人,难道预兆我要娶老婆了?陈永业心里美滋滋的。
  渐渐地,陈永业觉得眼皮很沉,迷迷糊糊地再次睡着了。
  桃花纷纷扬扬地飘落,褐色的土地上满是红色的花瓣,像血。
  他喜不胜收地跑进简陋的院子。
  只要再多卖一批扇子,他就可以娶她了。
  推开门,女人在床上病得奄奄一息。
  他走过去,虚情假意地问:“你怎样了?好点了么?”
  女人吃力地睁开眼睛,看清来人时,她眼里迸射出喜悦的光芒,伸出手想握住男人的手。
  在她的手快要碰到男人的手时,男人把手抽开了,“病着就安分一点,不要乱动,对了,扇子你做好了么?”
  女人的眼里尽是失望之色,她哑着声音道:“做好了,就在屋角的箱子里。”
  男人立即跑过去把箱子抱起来,此刻他的眼里只剩下了扇子。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注意休息。”
  “别走,等、等一等。”
  女人乞求的呼唤让男人停住了脚,他不耐烦地问:“还有什么事?我答应了人家要准时交货的。”
  女人攀着床沿,辛苦地道:“婚事,我们的婚事。”
  “等你好了再说吧,你这样子,连站起来的气力都没有,怎样结婚?”
  说完,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女人睁着眼睛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抬起的手无力地垂下。
  ……
  陈永业惊醒了,冷汗涔涔。
  病房里一片昏暗,只有床头的呼救器发出暗淡的微光。
  陈永业抬起衣袖擦了擦汗,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他摸索着坐起来,看看天色,快天亮了,天边已经露出曙光。
  因为腿不方便,他懒得去开灯了,借着微弱的光线倒了一杯水。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病房里只有他一人,阴森的气氛在黑暗中弥漫。
  陈永业打了一个冷颤,手一抖,杯子里的水泼了出来,洒了一些在床单上。
  他急忙把杯子放在床头的桌上,伸手去抹床单上的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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