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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羽 作者:青树翠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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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恐怖

  ……
  男人打着呵欠睁开眼睛,昨晚好生快活,颇有种春宵苦短的慨叹。
  伸手去楼妻子,手上冰冷让男人猛然扭头。
  双眼凸出,眼白尽翻,胸口一片血肉模糊,昨晚还跟他快活的人一夜之间成了一具尸体。
  男人惊叫着,惶恐地滚下床。
  僵硬的尸体突然伸手一抓,抓住了男人的手。
  ……
  啊!
  陈永业大叫着一下子惊醒,心剧烈地跳动着,浑身湿冷。
  他刚想用手擦去额上的汗,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被一只瘦骨嶙峋的手钳住了。
  “醒了?”幽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陈永业到了喉咙的呼叫硬生生地卡住了,他用另一只手抹了抹汗,用力地喘了一口气,“桑医生,是你啊,吓死我了!”
  桑菊没有回答,整个人恍恍惚惚的,直勾勾地看着陈永业。
  陈永业害怕了,想把自己的手从桑菊手中抽回来,然而桑菊枯瘦的手就像一个铁箍,怎么也挣不开。
  陈永业又急又慌,结结巴巴地道:“桑、桑医生,你能不能放开我的手,我一个粗男人——”
  房间里很暗,站在阴影里一声不吭的桑菊仿佛地狱里的幽灵,摄人的眼神盯得陈永业寒毛直竖,脑子里不自觉地浮现梦里紧抓着自己不放的女尸。
  有那么一瞬,梦里的女人和眼前阴沉的桑菊重叠了。
  陈永业不受控制地浑身发抖,牙齿打架。
  桑菊很瘦,瘦得就像一竹竿,可是她的手劲很大,陈永业觉得自己的手腕快要断了。
  自己一个三大五粗的男人竟然会惧怕一个风都能吹走的小女人,陈永业觉得窝囊,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发抖,他想喊救命,脖子却仿佛被掐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桑菊又看了陈永业好久,终于慢慢地松开了手。
  陈永业觉得被她抓过的手腕似被火烧,低头一看,惊悚地发现自己的手腕黑了一圈。
  “桑、桑医生,你、你有什么事?”陈永业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循例巡房。”桑菊说话的嗓音很奇特,有着阴冷沼泽的冷意。
  陈永业抽了抽鼻子,隐隐约约闻到桑菊身上似乎有一种腐臭的味道。
  桑菊伸手摸着陈永业缠绕着纱布的小腿,一下重,一下轻。
  冰冷、湿滑的恐惧感,让陈永业脑袋运作罢工,眼睛凸出,无比盼望桑菊快点挪开她的手。
  摸了一会儿,桑菊把手移开了,陈永业立即松了一口大气。
  桑菊漫不经心地问:“听说你的小腿被人切了一块皮下来?”
  经她这样一提,陈永业才想到昨晚的恐怖经历,他着急地道:“桑医生,我、我昨晚见鬼了!”
  桑菊笑了,似乎听到了一个大笑话。
  见她不相信,陈永业急了,“我说真的,我真的见鬼了,我不要再呆在医院,我要回家。”
  “行,那你回家吧,我带你去办手续。”
  出乎意料的回答让陈永业整个人都傻了,“你说真、真的?”
  桑菊点头。
  陈永业欣喜若狂,“谢谢你,桑医生。”
  听到他的道谢,桑菊又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看着她的笑容,陈永业隐隐觉得不对劲,可是一想到能够离开医院这个鬼地方,他就什么也顾不得了。
  “走吧。”
  “好好好。”
  陈永业挣扎着爬起来,桑菊把放在床头的拐杖拿给他。
  “谢谢!”陈永业感激不已,这个桑医生虽然古古怪怪的,可是人还是挺好的。
  走廊里灯光昏暗,四周一片寂静,仿若一个死城,没有任何活物。
  陈永业走在桑菊后面,不安地四处张望,“桑医生,医院晚上都是这样安静的么?”
  “医院嘛,不能吵着死去的灵魂。”桑菊轻飘飘地道。
  一股寒意从脚底涌上,陈永业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冷颤,本来想着和桑菊说说话驱散心头越来越浓的恐惧,可是桑菊的话让他更加恐惧,陈永业只好不说话了,不时地回头偷望。
  长长的幽暗走廊尽头,似乎有无数的鬼魂正在张牙舞爪,亟待冲出来把人吞噬。
  陈永业不敢再看,一边把头转回来,一边在心里咒骂:以后再也不踏进这鬼医院半步。
  转了一半的脖子僵住了,他骇然地发现刚才还走在自己前面的桑菊不见了……
  陈永业惊恐欲绝,把自己的背紧贴着墙壁,嘴唇发白,双手紧紧地握住拐杖。
  “桑医生,桑医生……”
  陈永业慌张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着,除此之外,没有一丝声响,似乎连空气也停止了流动,按道理说,这么大的一个医院,即使怎样安静,也不可能一点声息也没有的。
  陈永业的腿软成了一团,几乎连站也站不稳。
  他缓缓地转动着眼睛,向两边望去,两头的走廊似乎没有尽头,黑糊糊的一团,更诡异的是,这过道两边竟然没有门,陈永业清楚记得走廊两边隔一段距离就有一扇门的,可是现在那些门消失了,只有熏黑的墙壁。
  陈永业用力揉着眼睛,我一定是眼花了,一定是!
  就在陈永业惊惶得心几乎跳出嗓眼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阵女人低低的哭泣声。
  哭声越来越近,似乎是哭的人渐渐走近。
  陈永业整个人都僵住了,喉咙发出咯咯的声响。
  静止的空气中突然扬起一股阴风,朝陈永业直扑而来。
  脆弱的神经终于绷断,陈永业大叫着拄着拐杖发疯地往前跑。
  好几次,他都摔倒了,每摔倒一次,他就感觉那股阴风离自己更近了,一阵若有若无的恶臭随着阴风充斥着他的鼻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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