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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铁abo+番外 作者:笼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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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后知后觉地发现,楚悕似乎在不久前大哭过一场,黑眸间布满红血丝。
  理智催他该尽快打着的“为楚悕好”的名义,推门离开,去临近的自助宾馆居住,让Omega拥有独处空间来稳定发/情期。
  可他做不到。他没办法将哭得湿漉漉又皱巴巴的小狗崽独自撂在昏黑里,况且他不到二十四小时前才搞懂自己挺喜欢对方。
  隔了片刻,楚悕用额头顶开梁亦辞肩膀一段距离,含混说:“都有。”
  梁亦辞沉默须臾,先说了“对不起”,又问他“是谁”。
  楚悕没有接受前一句道歉,也没告诉梁亦辞欺负自己的人就近在眼前。他甚至可悲地开始担忧,怀疑自己还会心软。
  “没有谁。”他略显焦躁地敷衍道,“我只是想撒娇。”
  楚悕不愿再听梁亦辞讲废话,就埋首去含他喉结,逼他呼吸急促,再趁他没回神时扒他衣服。
  梁亦辞对此不置可否,暗地里却皱了皱眉。
  今天的他比以往更透彻了些,能够清醒分辨出自己的焦虑源于何处——他没有可怜楚悕,而是在
  心疼。
  他开始真实地愤怒起来,躯壳里的每个细胞都开始叫嚣,质问他为何没陪楚悕去新区走一趟。
  早知活在温柔乡的谢守靠不住,没办法带来新情报,他就不该浪费时间去喝那十分钟咖啡,而是该好好陪自己的纯天然星星去新区旅行——说不定还能顺带听几耳有关政府的有用消息。
  当然,更重要的是不让他一个人哭。
  自从来到旧区,不跟楚悕见面的日子,梁亦辞总是穿得很简约。他罩着一件偏灰色短T,比实际年龄小了三岁。娇贵的奢侈布料很容易被扯变形,领口已经在楚悕的拉扯间不成样了,脱起来也更容易。
  很快,楚悕就抓住他的皮带,另一手捏住他单衣下摆,默不作声向上拽。等布料被拽到腋下,梁亦辞就无奈举起手臂。
  楚悕顺利脱掉Alpha的上衣,粗暴扔向地面,让衣服和浴巾皱成一团可回收废品。
  Alpha的呼吸里裹着掩藏不住的絮乱,空气中膨胀着硝烟味,令楚悕产生身在插满长戟的古战场遗址上的错觉,周遭环境既危险又浩大,还充满着无可替代的诱惑力。
  楚悕腰以下的部分瞬间软了,腿肚子也开始打颤。幸好身后是门,否则他根本站不住。
  他蜷了蜷发麻手指,喘着粗气、抬起下巴去盯梁亦辞眼睛。他以为自己会瞧见一双欲/念丛生的眸子——结果没有。
  眼前的梁亦辞额角在流汗,脖颈红透,鼻翼阖张,胸膛起伏,气息一缕比一缕烫。可他眼神清明,居然还在无奈地笑着。
  “不用这么心急。”他好像想起什么,欲言又止地说。
  他弓着身子与楚悕平视,探手捏楚悕耳朵,用宠溺的语气叹息:“去床上吧,我不会再拒绝你了。”
  楚悕拒绝感知Alpha此刻难得的温柔。这会令他品尝到更深层次的荒唐与心酸。
  他以为动手术后的自己会具有加倍吸引力,能让梁亦辞在疯狂欲/念中催生出更多爱意——结果他大错特错。
  梁亦辞不爱他,所以连欲/望都足够麻木,到这时候还能继续完美扮演一位完美情人。
  冰冷的认知像飘来的刀子雨,楚悕血肉模糊躺在地面上,还得被再伤成千上万次。幸好他提前做好心里预设,哭也哭够了,所以能勉强维持面上和平。
  “在你回家前,我就决定好了。”楚悕垫脚勾住梁亦辞脖子,在唇瓣相触前,用气音寻着蹩脚理由,“三十分钟前我想回卧室,十五分钟前我想去沙发。”
  “后来我又改变主意,决定就站在这里,等你来标记我。”楚悕低声说,“然后你就回来了。”
  Omega软着身体,迷人味道泛/滥/成/灾,嘴上却讲着强硬话,暗示梁亦辞要用不太常规的姿势来干/他。
  梁亦辞欲言又止,觉得场合和时机都不适宜,而且怎么都不该是还没坦白真心的现在。然而,楚悕那双眼睛居然倔强得发亮,梁亦辞被吸引住了,就憋不出任何拒绝话来。
  “好吧。”他最终叹气说。
  他踢走碍事的浴巾与上衣,学楚悕赤足踩上玄关地毯,他轻轻与楚悕接吻,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皮带。
  一阵悉索声后,他脱掉一只裤腿,另一边却在脚腕处卡住了。他稍微离开楚悕嘴唇,向下望去,才想起自己还戴着脚环。
  回忆起曾经被电击击倒的狼狈经历,他脸色有些复杂——不过他俩折腾了这么久,自己裤裆早已顶出鼓/囊坚/硬的包,按理说早该被击倒了。应该是这个脚环失效了。
  即便如此,他依旧担心脚环突然发作,牵连到楚悕,就当机立断后退一步。
  楚悕像早有预感,一把扣住梁亦辞手腕脉门,不许他后退。
  “别担心,这个脚环我改良过。”他眨着眼说,“我更新了定位系统和安全模式,它在这栋楼里会自动进入休眠状态。”
  梁亦辞登时松了口气,终止了甩开楚悕手的趋势。
  楚悕见状就赤脚踩上来,用足尖滑过梁亦辞小腿,替他把外裤完全脱下,踢得远远的。
  Alpha的腿修长有力,脚腕偏细,锢着墨色脚环显得禁欲又糜/乱。此刻,脚环轻轻撞着他脚筋,透出一种难以忽视的厚重。
  “戴着吧,挺好看的。”楚悕撂下这句,就凑过来继续与他接吻。
  梁亦辞本来觉得别扭,但既然楚悕这样说,他也不愿败了对方的兴致,就没再管它。
  渐渐地,楚悕手从他肩头溜下,划过他胸口与紧绷小腹。
  梁亦辞怀疑自己正沉入一片海里。而楚悕就是那头顽劣的水怪,将原本平澜无波的海域搅得天翻地覆。
  【……】
  他为自己的不知廉/耻和狼狈感到难过。
  “进来……”少顷,他抖着嗓音问,“我发/情了,你怎么还不进来标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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