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仙魔传说 作者:霜晴er(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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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伯雨师本就是爱惹事之人,加之当年改投轩辕氏旗下,早已受够对方部下的种种歧视,见此情景,更是二话不说见人便打。
赵新义眼见一柄大刀朝黄天赐当头砍下,赤鞭飞卷,将大刀卷住往旁一抛,喝道:“住手!”一段长帛却在此时插缝朝赵新义脖颈卷来,黄天赐长剑横削,将长帛拦腰削断,一把抓住张茹茵手臂将人往后拖出数米,与赵新义遥遥相对。
其余人在赵新义的喝声中立刻住了手,不安地看向场中三人,仓颉得此空闲,连忙招呼东方诸帮忙将刚才的漏洞补上,东方诸小声询问原由。
原来刚才在游戏内黄帝内阁中人紧急下线,被陶铁派去监视黄帝内阁的人发现,立刻告知了陶铁,陶铁坚信其中必有蹊跷,刚一下线就感应到赵新义元神所发出的强烈灵息,召集饕餮世家众人随着这股灵息赶到了此处。
仓颉只摇头说一言难尽,将他所知道的内容简单地告诉了东方诸,两人均对此事深感无力,隐隐觉得这其中似有蹊跷,却又未能找到关键所在。
赵新义冷冷扫视在场众人一眼,沉声道:“这是我和她的私人恩怨,不想死的就别插手!”
张茹茵将黄天赐往旁一推,站了出来道:“我早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利害!”言罢,飞身进招,披帛如灵蛇般直取赵新义咽喉。
陶铁等人被赵新义此时的气势所镇,紧握了武器在旁掠场,随时准备出手。
赵新义长鞭挥出,与披帛在空中一撞,猛然缠作一团,火光乍现,随着披帛朝张茹茵脸面烧去,张茹茵低头一旋,右手拉紧和赤鞭缠作一团的披帛,左手披帛箭般飞出,朝赵新义胸膛而去。
赵新义长鞭连抖,右手抓住第二根披帛,两手同时用力往前一带,张茹茵脚下不稳,朝他摔了过来,黄天赐拦腰扶住张茹茵,将她留在原地,冲赵新义叫道:“你不能杀她!”
赵新义冷哼一声,手上用力,张茹茵右脚反踢,逼得黄天赐放开她的腰,借力猛飞向赵新义,十指连弹,数十根冰针朝赵新义的面门、胸膛飞了过去。
剑网突现,将冰针倒数扫落在地,黄天赐一手抓住张茹茵的手腕:“住手!”
一边赵新义手中赤鞭又甩了过来,黄天赐收剑反抓,将鞭梢捏在手中一左一右将赵新义和张茹茵隔开,暴喝道:“如今大敌当前,你俩这到底是要怎样?”
“我的敌人就是她!”赵新义咬牙道。
张茹茵挣了几挣想要挣脱黄天赐的束缚,却未能成功,闻言怒道:“我与你势不两立!”空着的那只手连弹数下,冰针朝赵新义扑面而去,黄天赐没想到张茹茵真下得了此狠手,放开鞭梢转身来挡,冰针尽数没入黄天赐体内,在场众人全部惊呆,赵新义反应极快,上前扶住仰面摔倒的黄天赐,轻轻放倒在地上,右手置于他的后心处,将真力渡入黄天赐体内,以保全他的心脉。
张茹茵万没想到黄天赐竟以身为赵新义挡针,此时的黄天赐双目紧闭,脸色刹白,张茹茵愣愣看着赵新义亲密地抱扶住黄天赐,心中五味陈杂,喃喃低语:“没想到你究能如此对他……”
赵新义看着黄天赐这般模样,心头大骇,急得双目再次变得赤红,暴喝道:“还不快救他!”
风后等人已然回神,纷纷忙碌起来,陶铁几人则一脸看戏模样,站在一旁静观其变,同时警惕地监视着呆立一旁的张茹茵。
作者有话要说:
☆、新开始
赵新义将黄天赐轻放到地上,走到张茹茵面前伸出一只手来:“解药!”
两人对视,目光中尽是对彼此的恨意,陶铁偷偷走到张茹茵身后,随时准备出手将她擒拿,无论是几千年前,还是现今,他都对这女人没有丝毫好感。
良久,张茹茵突然从怀中掏出两只玉瓶甩向赵新义,自己转身便走。
陶铁挡住她的去路,看向赵新义。
赵新义冲陶铁作个放行的眼色,陶铁这才不甘不愿地放出去路,张茹茵冷哼一声,离开。
陶铁不服气地走到赵新义身旁低唤句:“主公……”
赵新义目视张茹茵离开,冲陶铁一摆手道:“救人要紧。”回身将两只玉瓶扔给黄天赐身旁的风后。
风后接了药瓶,连忙打开瓶盖,放到鼻下嗅了嗅,脸色立变:“这……这是续命金丹……”
赵新义目光一凝:“不合用?”
风后紧张道:“不、不,再合用不过了,只是……”
赵新义过去一把将小玉瓶夺了过来,从中倒出一颗灰褐色、弹珠大小、略带腥气的丸子,放到鼻下嗅了嗅,蹲下身就去捏黄天赐紧闭的下巴。
风后正在开另一个玉瓶检查,见状慌忙道:“使不得!使不得!”
赵新义瞪他一眼,冷冷道:“使药治毒,你几时比我厉害了?”
风后哑然,一旁的仓颉、东方诸等人也没想到赵新义竟会说出这样毫不谦虚的话来,雨师赤松子忍不住低声笑道:“小老儿也有今天,哈哈……”
风后手持另一玉瓶跪坐于一旁,看着赵新义将黄天赐的嘴掰开,黄天赐牙关紧咬,药丸根本放不进去,赵新义皱眉道:“拿水来。”
仓颉立刻奔入厨房倒了杯水交到赵新义手中,赵新义已查看了另一玉瓶内的药丸,低声道:“九天玄女的冰毒果然霸道!”将续命金丹纳入嘴里,又含了口水,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低头以嘴对嘴之势将续命金丹渡入黄天赐口中,续而将人扶坐起来,在他各大穴道渡气填穴,再以嘴对嘴的方式将解药渡入黄天赐嘴中。
所有一切一气合成,让旁人看得目瞪口呆,丝毫帮不上忙。
赵新义将黄天赐轻轻放平在地上,站起身来:“如无意外,三个时辰后他便可醒来,在此期间不要动他分毫。”环视周围众人,所有人无不低头应诺。
在走之前,赵新义又在黄天赐身周布下屏障,令风后仓颉等人好生照看,将祝融和共工也留了下来。
离开公寓,已是深夜时分,张茹茵的气息查觉不到,赵新义再探女娃气息,竟也丝毫没有反应,立刻丢下跟他出来的陶铁朝齐国大厦奔去。
陶铁不敢怠慢,紧跟其后追了出去。
齐国大厦。
赵新义自空中看到广场上依旧灯火通明,不少工作人员盘膝坐在地上有说有笑,周硕和赵明美买了宵夜来正在分发,大厦内的灯光恢复正常,戾气已经少了许多。
赵新义悄悄自高层一扇开着的窗户进入楼内,很快发现陈皓斯等人的气息,楼内鬼影依旧,不过已经不似之前的凶悍。
自电梯下到十四楼,一开电梯就遇上正在此处等电梯的陈皓斯等人,玛格丽特一见赵新义就扑了过来拉着他的手臂问:“新义哥哥,你刚才去哪儿了?”
赵新义一愣,见陈皓斯不住对自己打眼色,抢先说:“新义先上四十四楼看情况去了。”转而问赵新义,“新义,那里的情况如何?”
赵新义虽然不知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也不想引起玛格丽特的恐慌,随口答道:“还是那样,我们现在上去?”
众人陆续进入电梯,有人按下了44楼的按键,陈皓斯不着痕迹地站在赵新义身侧,说:“嗯,先上44楼看看,夏师兄和牟师弟在处理下层的冤魂。”将一张纸条偷偷递到赵新义手里,冲他使了个眼色。
赵新义会意,将纸条纳入袖中,准备找个机会再看。
44楼的卫生间内,那具干尸还躺在地上,灯光闪烁,不时有鬼哭声传出,间或有一些鬼魂游走其间。
陈皓斯将两张符箓分别交给赵新义和玛格丽特,教给他们使用的方法,由着他俩各自找了两只鬼魂试手,玛格丽特对这样的事再兴奋不过,怯生生跟在一只中年鬼魂的身后,猛地将符箓贴到他背后,有模有样地念了一通咒语,那只鬼魂哼也没哼一声便消失不见,符箓落到地上,玛格丽特连忙捡了起来,问跟着自己的VJ还可不可以再用,见VJ点头,她又兴奋地去找其他看上去没什么攻击性的鬼魂练手。
赵新义耐着性子收拾了几只孤魂,借由找除鬼的间隙出了卫生间想找一条僻静处看那张纸条,哪知道刚一出来就遇上一边灭鬼一边气喘吁吁追了过来的陶铁,打一见面,陶铁就叫了起来:“老大,这里怎么这么多孤魂?这是栋鬼楼吧?”
赵新义刚才着急赶回来,并没有留意到陶铁跟了自己过来,此时见他,反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怕你……”注意到赵新义身后跟有一名扛着奇怪东西的男子,陶铁识趣地打住话头,戒备地看着那男子厉声问,“你是何人?手里拿的是什么妖器?”
赵新义白眼一翻,说:“我正在工作,你先回去!”
“可是……”陶铁不肯走。
“回去!这里没你什么事,别给我添乱!”赵新义严厉道。
陶铁无奈,瘪瘪嘴,转身走了。
如此一耽误,卫生间内的鬼怪被消灭干净,玛格丽特等人也都退了出来,一边拍摄一边在楼内继续搜查。
天微亮时,齐国大厦内的鬼怪也被收拾干净,陈皓斯携夏威、李明喻在天台作了法,将楼内孤魂全数超度,又在此间布下新的镇魂阵法,《都市传说》这一期的拍摄算是成功落幕。
赵新义插空在卫生间内看了纸条,是女娃留给他的,称自己回东海去了,若有机缘会再回来找他。
赵新义怅然若失,心不在焉地拍了结束幕,随众人一起下了楼来。
一出大门,周硕就迎了上来,接着赵新义走到边角处耳语道:“刚才吴德义来电话了,《网路惊魂》的拍摄可能会有延误,据说是黄天赐突然疾病住院,一时半会儿不能出演。”
赵新义这才想起受伤的黄天赐,明知故问道:“他在哪家医院?”
周硕撇撇嘴:“没说,这部电影还真是一波三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拍完。”
“那我今天还有什么通告吗?”赵新义心急想去看看黄天赐的情况,问周硕。
“今天你先回去休息,具体行程等通知吧。”周硕说完,去找陈皓斯了。
赵新义走到广场前,回头看了眼齐国大厦,此处所经历的一切,如同一场梦般,即让人心悸,又好像很不真实,赵新义突然意识到什么,抬手看着自己的双手,昨夜种种如倒带般在脑海里重演了一遍,旧时的记忆也随时复苏,赵新义下意识地想要否认这个事实,但脑海中重现的女娃、黄天赐还有张茹茵,都在左右着他的情绪,或悲哀,或忧伤,或愤恨。
玛格丽特过来跟他告别,望着开朗乐观的玛格丽特,赵新义很想问她还记得昨晚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吗,可是,话到嘴边,却又怎么也说不出口,尴尬地笑着与玛格丽特道别。
周硕和陈皓斯一起走了过来,陈皓斯提议由他送赵新义回去,周硕也觉得自己现在精力有些不足,浑身疲惫不堪,还以为是自己身体变差了,熬一个通宵就不行了,也没多想,便让赵新义跟陈皓斯回去,他坐别人的车回家休息。
“真没想到,你竟会是炎君转世。”与赵新义同坐在后座上的陈皓斯苦笑道。
赵新义木着脸,眼望前方,低声道:“我并不相信什么前世今生。”
陈皓斯万没想到赵新义竟会如此回答,诧异地看着他:“你也失忆了?”
赵新义苦笑一下,看了陈皓斯一眼,问:“如果真有前世今生,那你的前世又是什么人?”
陈皓斯自嘲地一笑:“或者就是个俗人,今世有幸出生在道家,才有如今的小成。”
“你想修道成仙吗?”
“能位列仙班,应该是每一个修道之人终身所愿,不过就以我的质智,怕是今生无望了。”陈皓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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