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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书事件 作者:惊蛰Luxur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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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异能 灵异神怪 奇幻魔幻

 
文案
扎利恩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那次西峰之旅和之前对兄长每一次死缠烂打的和解尝试到底有何不同,当年克里冈不是对自己避而不见就是冷眼相向,终于让自己放弃了纠缠;岂知自己当真放弃后,反倒是对方变得主动了?
这是真正实质上的改变,还是另一个天大的玩笑?
在一切都没有答案之前,他只知道一件事:如果这一次的和睦相处再不成功,那维系他们兄弟间的最后一根线就会彻底断裂。
 
【【【被残忍斩首的章节我会尽量补上来,大家仔细看序号!】】】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 奇幻魔幻 异能
 
搜索关键字:主角:扎利恩,克里冈 ┃ 配角:加里费斯,坎娜,提尔狄 ┃ 其它:双生系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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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很抱歉,查理……”
  “我帮你,好不好……我帮你……我一定好好做——”
  “……我很抱歉。”
  “我一定好好做!!你不要吓我,克里冈——你不要吓我——”
  青年真的哭了出来,但他伸向对方的手被不由分说地抓开,对方这次不仅没有因为他的示弱而收手,反而像是受到许可一样开始了进攻。血味在口中蔓延,直冲大脑,这次克里冈用舌头疯狂地搅动他的口腔内部,让他无法再用微弱的撕咬来反抗。
  被火龙的翅膀紧紧包裹着的身躯也和对方完美地契合,就是一瞬间的事,在扎利恩歇斯底里扭动的某一瞬间,那股足以让人失去意识的剧痛从尾巴根部穿刺了上来,让他脑中响起‘轰隆’一声,蓝色的鳞片在背上猛然出现,就连崎岖的犄角也未能幸免,抵着平地蜿蜒而出。
  扎利恩无法描述、也无法消化这种疼痛,若是翅膀的骨头断了,只要加以冰冻就能忍,身上的伤口裂开,深呼吸就能忍……可这一次,剧痛就像要将他撕成两半一般,让人措手不及的恐惧冲击几乎能比得上两百多年前横空出世的黑色火焰。
  那塞满甬道的物体似乎能轻易地绞碎他的内脏,他不知道兄长究竟将那个部位幻化成了何种大小,他没法考虑这种事,只能感觉到血沿着皮肤的纹路流了下来,他想喊叫出声,但对方连这个权利都没留给他。
  扎利恩简直哭得一塌糊涂,除开偶尔让他疯狂地深呼吸,高大的褐发男人已经把他的嘴占为了己有,什么话都不让他说。而这刺激全身的疼痛在克里冈开始摆动腰部后竟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当他退出自己身体的时候,扎利恩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快被扯出去了。
  本来就因为西峰一战失去体力的扎利恩几乎要背过气去一般,可怜兮兮地哭着,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抗议,只能顺着兄长的动作而动,尽量让自己感觉好些。可惜这也不是件简单的事,因为对方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根本——在扎利恩看来——就要接近失控的边缘。
  紧抓扎利恩双手的红色爪子终于松开,克里冈捧着他的后脑勺,摩挲他的耳朵、下巴、脖颈,擦去从太阳穴滑落的泪水,将他紧紧禁锢在自己的双手中,逼迫他承受这场狂乱得如同折磨一样的放纵。
  你是我的,查理……
  克里冈贪婪地捕捉着身下孩子从小到大从未变过的独特味道,不管是他高于体温的汗,还是他低于体温的泪。
  每次松开口,都能听到哭泣声,混杂着求饶和喊叫,虽然那声音能撕裂他的心,但在这一刻却给他带来了无上的病态的满足——满足与空虚、兴奋与恐慌、无谓与懊悔,他第一次知道这些可怕而强烈的情感可以共存,充满他体内每一个细胞,将所谓的理智挤兑得无影无踪。从现在开始直至今后漫长的永无边际的岁月中——他不知道,但也许——这是唯一的一次机会,可以触碰眼前的孩子。
  真真切切的拥抱他,亲吻他。不是遥远模糊的记忆,也不是无法控制的梦。这种诱惑在看不到尽头的绝望中横空出世,‘啪’一声出现在眼前,这一次,就算是他克里冈,也无法拒绝。
  渍水声和浓烈的铁锈味传来,刺激着感官,克里冈知道这就是弟弟哭得那么凄惨的原因,可是他无法停下,不管是嘴上的动作还是身下的动作都无法停下。刻意疏远和自我压抑不是没有理由的,他无法想象这次如果中途喊停,他会在今后做出什么事情。
  他只能继续动着,并重复着毫无意义的道歉,将扎利恩紧紧搂在怀中,尽快让自己释放。
  从扎利恩第一次开口叫他哥哥以来,他就想要给他世界上最好的一切,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疯狂地糟蹋那个护在翼下的孩子……
  这世界上最令人作呕的,竟是我自己啊。
  男人的动作愈加剧烈,他松开了身下人的双唇,咬紧牙关。
  顶点之前他似乎失去了对躯体的控制,火焰在他的背脊处燃烧起来,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情况已经远远不是意识能够掌控的了,他能听到自己的低吼声,盖过弟弟体力透支的呜咽,而他的眼中,除了扎利恩哀切的面孔,什么都已看不到。
  最后,一切在扎利恩发出最后一声哭喊并阖上双眼时幡然结束。
  蓝色鳞片跃然出现在身体各处的凛冬领主坠入了黑暗,那黑暗既像巨大的粗纱,又像平静的湖水,慢慢地缠绕全身,为他隔绝开再无法继续忍受的疼痛,最后记得的事,是克里冈蛇一样的鲜红色瞳孔眯了起来,他抬起头,发出似乎无比满足的叹息,和自己已经没有力气继续的微弱啜泣交织融合……
  “……您在……开玩笑么?”
  扎利恩来回摆动了一下脑袋,看着他的半人马老师。
  对方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我看起来像开玩笑么。”
  “我记得我强调过……不止一遍地强调过……我和克里冈现在到底互相排斥到了什么地步……”
  “你都快把我的耳朵说出茧了。”
  “……那您应该知道我和他光是见上一面都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更别提频繁地重新往来了。我不知道您为何说我会和他愈加频繁地见面,但我觉得……”
  “放松,扎利恩,”坎娜轻轻摊开手,“我只是说了个‘在我看来’,你又何必如此紧张?”
  “我可没有紧张。”
  扎利恩偏开头。
  “听着,孩子,撇开一切你觉得是不可抗力的因素,”坎娜伸出手,让冰龙面对自己,“打从你自己心眼里来说,你希望和你的兄长,在现在,应该有着怎样的联系?”
  “噢,当然,就,一般兄弟的——”
  “别急着回答我,我说过,”银发女士淡淡笑着,“你急于回答的时候,再安静下来好好想一想;你支支吾吾的时候,记住脑中浮现的第一个答案。”
  ……我希望?
  ……我希望和克里冈,现在,有着怎样的联系?
  ……我不明白。
  这是希望就可以成真的事情吗?
  坎娜夫人?
  扎利恩猛然深吸一口气,从昏迷的保护中清醒过来,巨大的疼痛像是不速之客,不停歇地敲着他的门。
  但思维和感觉全部归位后,扎利恩发现,那疼痛只是在徒劳地敲门,并没有进来——
  他正躺在透明的冰堆上,那已经失去太久的力量凝聚在他身下,覆盖全身惨不忍睹的伤勤劳地自我修复着,斩断疼痛、愈合肌肉、补充水分……身体的每一个零件都像无底洞一样汲取着寒冰所能提供的一切。
  扎利恩在冰上翻了个圈,协助他完成这个动作的不是人类扭曲的四肢,更不是盖尔曼小妖的畸爪,而是……他凛冬领主真真正正的躯干。一股气从胸中冲出,冰龙仰天长啸——他这一刻所感觉到的,是真真正正的劫后重生。
  我!扎利恩!回来了!!
  哈哈哈哈哈!!
  咳咳!
  当他的声音在空中散去时,他才立起长长的脖子,低头看向在冰堆前方瑟瑟发抖的小怪物。
  不只是前方,扎利恩扭着头,粗略一数,围着自己的尖锥妖大致有二十个,都在战战兢兢地望着刚刚醒来的他。
  尖锥妖,不是扎利恩要考虑的首要问题,他现在关心的是……自己在哪儿?
  还好他不用开口询问,只要将视线投的更远一些,他就能轻而易举地说出这片大地的名字——他甚至可以说出自己处在这片大地的哪一个角落,说出这儿曾经有些什么,有着怎样的气候,发生过何种大事。
  ……卡布鲁海姆,他的家。
  不仅如此,这儿真的就是他出生的地方,在无色冰块下面,他能看到崎岖的黑色石柱,已经坍塌在地,断成数十小块。不远处还有一根唯独矗立的雕刻精美奇高无比的柱子,向左微斜。凹凸不平的柱身上应该长满野草和藤花,或者仅仅是苔藓,但卡布鲁海姆焦黑的土地上已经什么都无法生长,所以时间并没有在坚守岗位的石头卫兵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直到现在,扎利恩还觉得这片大地在呜咽,她的伤口往外淌了无数年岁的血,却仍不舍得安安静静地愈合。
  以前,冰龙每次回来,都会经过这条长长的门廊,门廊将他指引向下,直达母亲的地宫。那伫立在地面上方的门廊和父亲一样高大,两旁粗壮的柱子向内弯曲,远远望去,就像一幅巨大的黑色龙骨躺在草地上一般。
  现在已经没有路可以通往地宫了,是扎利恩将石块一点一点砌上,而克里冈随后用黑火将它们融在一块儿的,因为他们也不打算再回来。这下面,卡布鲁海姆的深处,地宫的中心,除了母亲的尸体外什么都没有。
  冰龙叹了叹,把蔓延的悲伤情绪小心拾起来,重新抬头看着尖锥妖。
  “你们,”他开口问,而且对自己响亮的声音又回到身体里感到由衷地高兴,“是在帮我搬运冰块吗?”
  “对、对的,扎、扎利恩大人……”推推搡搡之后,一只被直接推出来的妖怪搅着双手道,“是……是……克里冈大人的命令……”
  扎利恩沉默了一下,虽然四周没有任何火的波动传来,克里冈应该已经距他千里之外,但那吓人的剧痛还是一下子清晰地浮现在他记忆中,让他下意识地收紧尾巴,捂住被□□的地方。
  ——还好,自己引以为傲的自愈力还在,那儿除了行动时会有恼人的异物感外,没有任何类似撕裂的痛苦。                    
作者有话要说:  
 
☆、(3)
 
  他开始强迫自己往好处想。
  ……嗯……毕竟这一切都是在无法之地发生的,他也知道自己的兄长就是个暴君和疯子的混合体,要说当时是实在无法克制的情况,还真算是说得过去,他又不是不知道发情不解决的时候有多痛苦,再加上对方是个从来不懂什么叫‘委曲求全’的家伙,是吧……
  所以说——我到底为什么要帮他开脱?!
  真!是!够!了!
  扎利恩哀怨地侧过头,盯着自己下夹的尾巴。
  这简直就是谋杀!
  那家伙就是个混账!
  他也不怕做到一半的时候就被丢回来?
  ——到时候他那一根还在我身体里——
  嗯……
  他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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