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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小真的怀孕是故意的,而且是在无意识之下的故意。
换句话说,我怀疑是当时附在小真身上的“东西”故意让小真怀孕的;别忘了,当天晚上阿森跟小真一个是昏迷、一个是毫无意识的状况。
我越想越怕,连一瓶易拉罐饮料都拿不太稳,幸好老吴跟小真一直都没发现。
离开的时候,我告诉小真生产之后记得通知我们,因为我的怀疑要等到那个时候才能获得证实。
如果我的猜测没错的话,那么电窑里的畸形怨灵将在那一天重返人间。
今年的八月二十五日,小真打电话来说她已经从医院把宝宝带回家了。
听她的语气充满了初为人母的喜悦,我也如释重负地为她感到高兴,看来我几个月以来的担心都是多虑了。
这是我第一次想要为自己的推测错误大肆庆祝,也是第一次被女人为心爱的男人产下遗腹子的勇气所感动。
总而言之,在挂掉电话的那一刹那,我忍不住掉下泪来。
除了高兴,也因为我累积了几个月的压力终于获得解脱。
这段时间,我经常梦见小贝贝在电窑里被烤焦的尸体;我每次都恐惧地流着眼泪醒来,而且经常整夜无法再入睡。
我认为这阵子的我距离崩溃的边缘只剩下那么一点点了。
隔天,我兴冲冲地拉着郁馨跟我和老吴一起去探望小真母女。
到了小真家之后,我们发现阿森的爸妈也在,不过两家的家长似乎谈得不是很愉快。
我们向他们打过招呼之后,三个人就兴奋地往小真的房间走,一点也没被他们严肃的气氛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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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小真的房间,小真抱着小宝宝坐在床上对我们笑了笑。
我看出她脸上带着一丝丝的烦恼,看来是阿森的爸妈想要把这个宝贝孙女带回家。
这也难怪,因为阿森是家里的独子,好不容易栽培到就快念完大学,却这样莫明其妙地死了。
老吴将手上的礼物放到桌上以后,看着宝宝的脸逗她。
我说:“小宝宝才几天大而已,她不会跟你玩的啦!”
老吴笑了笑,还是不停地逗她。
这时郁馨在一旁看着可爱的小宝宝,忍不住向小真要过来抱。
小真把宝宝递给郁馨之后,又换成我去逗弄她,因为宝宝红通通的小脸蛋实在是太可爱了!郁馨也忍不住抱着宝宝香了好几个。
闲话家常一阵之后,小真下床走到门口对郁馨说:“你们要不要到隔壁看看婴儿房,我花了很多时间布置噢。”
郁馨点点头,抱着宝宝就要跟着小真到隔壁去,我跟老吴也都起身准备一起过去。
小真这时候说:“把她放在床上就好了,她到没有冷气的地方会大哭大闹。”
“咦?”这时候我起了一点疑心,心想才几天大的小婴儿怎么可能会这样怕热,印象中婴儿不都是要包得紧紧的吗?
我从郁馨怀里接过宝宝,然后对他们说:“宝宝我看着,你们过去看就好了。”
“嗯!”郁馨点点头。
等到他们三个人都到隔壁去以后,我把门关上,然后抱着宝宝轻轻地唱着:“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她有那眉毛也有那眼睛,眼睛不会……”唱到这里的时候,我一边唱一边低下头一看,赫然发现在我怀里的小宝宝正在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全身颤抖着不敢再唱下去……
因为……我知道……
这一场噩梦……
并没有结束……
第二个故事 苍蝇
文/Arc World
老四张夏文的故事说完了,尽管大家对故事早已免疫,但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老大首先开腔说:“不错,不错,往日老四的故事都不怎么吓人,这次进步很大啊,这泥娃娃的故事蛮恐怖的,老四的这个故事告诉了我们一个道理,那就是玩笑不能随便开,尤其是跟灵异有关的事,不能瞎整,说不定啥时候好兄弟就会盯上的。”
听了老大的夸奖,老四不由得眉飞色舞了起来,他说:“哪里,哪里,都是大家的功劳,你们每晚一个鬼故事,都那么精彩,我再不选几个好的出来讲讲,都跟不上你们的步伐了!”
“嘿嘿,接下来我讲一个吧。我这个故事说的是老八最讨厌的苍蝇。”老三何云说到这里的时候,故意瞟了齐迪浩一眼,接着说,“传说这个故事是由真实事件改编的……”
一
苍蝇这种生物,整天飞来飞去嗡嗡作响,还会弄脏食物,虽然十分令人讨厌,但是从来没有人会把它们放在眼里,毕竟它们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东西罢了……
我叫杰,是一个普通又平凡的大学生,逃课大概是我的家常便饭,只是我现在正坐在教室里面上课,这门课每一所大学都有,是著名的“外星语文学”——微积分,看着老师在黑板上写得密密麻麻令人昏昏欲睡的微分跟积分算式,说真的,我只想在宿舍睡大觉。
只是现在手里拿着粉笔写着“外星文”的教授,是个有名的“大砍刀”老师,在他刀下丧命的冤魂不在少数,他姓郭,外号就叫郭大刀,我也不想命丧在他刀下,只好硬撑着来上课,算一算这一科的成绩若是不合格,我这学期的学分恐怕是岌岌可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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