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没能拒绝死对头的求爱 作者:藏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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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冕见到羽画神君时对他行了个礼,羽画轻声道,“你们该行动了。”
他指的自然是玄赢融合剑魄和沈时冕吞并血脉之力的事。
玄赢慎重点头,沈时冕便主动给他护法。
在玄赢正式入定前,沈时冕坐到他身边,撩起他一缕发丝,“刚刚玄真说哥哥最恨魔修。”
玄赢愣了愣,眨眨眼,“他说的对,但你不是魔修,你是我的道侣。”
沈时冕被他直白的话噎住,玄赢坦诚的时候,总是半点遮掩都没有,热烈又明确地表达他的感情,完全不会扭扭捏捏。
玄赢亲昵地弹了弹沈时冕的额头,轻哼,“现在才担心那个,刚刚对我胡作非为的勇气去哪了?”
沈时冕眸中便透出危险的光彩。
玄赢见好就收,收回手,片刻不耽搁地开始入定。
天台上的玄清子直觉有些不安,玄赢和沈时冕已离开了许久,他觉得玄赢应该得手了才对,可剑魄融合一定会有很大的动静,玄清子想趁着此次难得的机会,将天柱剑魄聚齐的功劳揽在手中,昭告天下。
这也是他同意举办结契大典的原因之一,加上沈蕴答应的条件很优厚,做了很多让步。
但此时,修真者强烈的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不对劲。
玄清子的目光扫过淡然温和地解答着各个修士提问的沈蕴,又扫过什么都听不懂,茫然端坐毫无异样的姜潋,接着转向台下的众人,他们都如痴如醉地沉浸在修炼的交流中,气氛和谐又严肃。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只要姜潋在他手中,按理说他就不怕玄赢能翻天,可玄清子的脸色还是沉了下去。
等沈蕴说完,再去看玄清子,对方便是一副神色难辨的样子。
沈蕴这一次清醒,深刻地感觉到了物是人非的味道,他和玄清子都不复从前的模样,只是他的伪装更完美,玄清子则并不掩饰他的改变。
气氛依旧热烈,姜潋张了张嘴,她有些想提前离开这样不属于她的场合,因为那些人讲的东西都和她一个无法修炼的凡人无关,可她又无法开口——因为她不会灵力传音,只要说话,不管多小的声音都势必会被所有人听见。
她不知道为什么玄赢要把她留在这个地方,留在众目睽睽之下。
玄赢也没法提前告诉她,这是为了让沈蕴能更好地看顾她的安全,也为了让玄清子有所顾忌,加上玄清子也想将姜潋牢牢掌控,造成了现在的唯一结果。
可惜这样的表面和平并没能维持多久,玄赢与沈时冕尚未有动静,天宫台之外却迎来了不速之客。
沈时冕收到颜左的传讯时,玄赢已经彻底入定在对剑魄做融合。
颜左的声音十分焦急,“尊上,沈情与罗禅亲自来了启阳城,他们轻易突破了属下设下的防线,已经到了天宫台。”
传讯的速度比不上两个当世大能的速度,而颜左设下的防线甚至察觉不到那两个人的经过。
沈时冕皱了一下眉,罗禅来了他可以理解,但沈情分明伤得极重,他和玄赢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才把沈情打成那样。
按理说沈情至少要修养三五年时间,到那时他们也一定有能力彻底收拾沈情了,可现在对方竟然不躲着疗伤而是跑来这里也叫人费解。
不过沈时冕并没有沉不住气跑到天台上去,天台上有沈蕴有玄清子还有无数修真界翘楚,他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守着玄赢,不让任何人打扰,度过最艰难的关卡。
手指虚虚从玄赢的眉眼上拂过,沈时冕的眼神深邃而坚定。
此时自觉避开的羽画却感觉到了什么,他的目光投向头顶的方向,冥冥中的独特感知让他的眉宇间笼上了一层阴翳。
天台上轻松和谐的气氛瞬间一扫而空,天宫台最顶部的天台,位置极高,可以说是泡在云层中,也属于天宫台阵法的护卫范围内,众修士发觉他们竟被不少人包围了。
其中有人认出了来者,神色凝重地道破了对方的身份,“罗刹海的一方霸主罗禅和魔尊沈情。”
由于沈时冕父亲沈意掌控的苦修派隐匿,近年来,世人已然默认魔门就是血修派,魔尊也只有一个沈情,可沈情向来鲜少露面,上一次听到他的动静,便是之前罗刹海的那一次大战。
罗禅和沈情怎会共同跑来,虽然他们当世难寻敌手,可今天修真界的人更是阵容可观,挑这个日子来踢馆?
众人都觉得古怪起来。
还是沈情率先打破了僵局,笑着说,“今日各位仙长好生热闹,是有什么喜事,不如让本尊和罗尊主一起沾沾喜气。”
沈蕴不动声色地温和说道,“不过是与众道友开坛论道。”
玄清子则满面不渝,眼见他的计划就要成功,却来了这么两个搅弄是非的人,未来顿时增加了许多不确定因素。
罗禅很不耐烦沈情的拐弯抹角,不知为何这次却没插嘴。
沈情仍然笑道,“沈掌门说笑,今日难道不是你爱徒的结契大典?”
沈蕴心知他是有备而来,也不慌乱,微一颔首后回答,“两位尊主可要一起论道?”
罗禅不屑地哼笑,沈情抚掌,身形漂浮在天台之上,居高临下,“论道就不必了,本尊只是想来讨两个人。”
众人都隐隐有什么预感,果然沈情张口就来,“今日结契的两位新人,本尊就带走了。”
他的态度如此猖狂,瞬间激怒了在座的其他修士。
玄清子对他们这种不请自来想要横插一脚的行为更是厌恶,他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若有人想要阻碍他达成目标,下场可想而知。
沈蕴脸上温和的笑意也散去了一些,露出了一直掩藏在下面的犀利与强大,“魔尊才是说笑了,两个新人是我凌霄阁与玄江门的弟子,魔尊说要就要也未免欺人太甚。”
沈情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说,唇角翘起一个愉悦的弧度,“就凭,沈时冕是本尊的亲侄儿,本尊自然有资格将他带走,另一个既与沈时冕是道侣了,总不好叫他们刚结契便分离,只好一并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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