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他们俩在山上发生的那些事,以及……最后那一部分让李邪这会儿其实不太想回忆的某些特殊片段。
心情十分古怪沉重地站在旧公寓破旧无人的楼梯口,后背只觉得一阵阵发毛的李邪这边还没从这番‘霸王龙’为什么又主动找上门中的冲击缓过来。
另一头,对周遭一切注视也有着特殊直觉,好像察觉到身后有人在盯着自己的某位大少爷就已经一脸警惕地回过头来。
李邪:“……”
符白龙:“……”
李邪:“嘿,早。”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但总之,当看见右腿上打着石膏的李邪像个笨蛋一样歪着站在楼梯口,还表情很诡异和他主动打了个招呼。
早上过来也没带司机,等了有好一会儿的符白龙脸上的表情顿时停了一下,又有点可疑地对着门沉默了下,才语气故作冷酷挑剔地开口道,
“嗯,早。”
“……”
“你弟弟又打电话骚扰我了,一直问你去哪儿了,所以我没办法,才过来看看。”
“……”
“还站在那儿干什么,不欢迎我?”
这明摆着想挑他刺找他麻烦的话,倒有点像往常的符白龙了。
几天没见,他之前看着还挺严重的感冒显然已经好了,连说话那股讽刺劲也回来了。
李邪见他还是一副成天看自己不顺眼的样子,倒是松了口气。
当下也没问为什么他今天就突然来了,便准备嬉皮笑脸地来上了句‘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可就在他抬脚拎着早点,准备拿钥匙给站在门口的两人开门时,他才想起来一件事——
房二现在还在他家。
这么一想,这事可就有点不好办了。
原本他就在家故意装骨折,想办法躲着对方。
可他如今又找上门了,李邪要应付起符白龙这么个上门查岗的都有点困难,更别说要是在加上家里那个一看就身受重伤的房二,到时候这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随便翻篇了。
而看他一副伸手拿钥匙,却鬼鬼祟祟不给自己开门的样子,符白龙也觉得这足足躲了自己有一个礼拜的家伙今天有点奇怪。
“你家里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么。”
眯着眼睛冷冷问出这句话,抱着手盯着眼前这扇门的符总本人好像已经开始对他今天这番异常行为都有点不耐烦了。
“啊?这怎么可能,哈哈,你整天疑神疑鬼地瞎猜什么呢。”
李邪佯装无辜地抬头望天,一副神经兮兮又开始犯病的样子惹得身旁的符白龙看他的眼神更奇怪了。
“……是吗?”
“对,要不这样,我们去楼下走走吧,我觉得我刚刚的晨练还没有结束,不如我们在附近再一块走走,一起感受下大自然的新鲜空气。”
“你不是腿断了吗,还要晨练?”
虽然听到他说一块下楼走走的时候,姓格难伺候的符总本人难得好像是没表现什么意见,但见他那条凄惨兮兮的右腿还残废着,这就让他不由得觉得有点费解了。
“诶,腿断了怎么了?腿断了人也需要晨练啊,活到老练到老,我们还是赶紧下去吧,早点就在路上吃,我看你最近气色也不行,必须要和我一起加入大爷大妈们晨练的队伍中去——”
要说这事到这里,如果李邪成功把符白龙拐走,再在楼下打个电话通知房二先躲躲就也没事了。
可这好死不死的,之前他出来时,在他家沙发上像个半死人般躺着,还没醒的有个家伙这时居然在里头听到他们俩在门口说话的动静了。
又像个被‘金屋藏娇’的弱气男子小声地咳嗽了一下,才CAO着那口降了八百度的北方嗓门病恹恹地就来了一句。
“喂……李邪,你是不是……买早点回来了……怎么还没进来啊,我还没穿衣服起床呢……等等啊,我这就给你开门……”
李邪:“……”
符白龙:“……”
这话一出,任凭是谁都能当场想歪,再对此脑补出一出精彩无比的故事。
偏偏房二这位重伤员还不知道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拖着他那昨晚被王斯文和李邪连番折磨的‘残躯’就来给同事开门。
等单元楼公寓的门‘吱呀’一打开,随便套了件哥们儿衣服虚弱爬起来的房二就脸色有点白地疑惑看着外头气氛很恐怖地站着两个人。
“诶,这,这是哪位?你朋友?”
之前真没见过符白龙本人,就连油田大厦那次,都只是匆匆在楼上宴会厅一撇。
因为报纸和真人还是有点区别的,一个人过来的符白龙今天也没穿的在电视上那么高贵冷艳不好惹,所以刚醒脑子迷迷瞪瞪的房二就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和他对视了一眼,符白龙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很冷,一句话都没说就想直接转身走人,见状,李邪却一把将他人给先拉住,又把早点随手扔给房二又来了一句。
“你先进去吧,把门关上,继续躺平。”
这话,显然是暗示对方别继续暴露自己受伤的事了。
房二也不是真是傻子。
察觉到气氛不对赶紧拿上早点又躲回屋里收拾残局去了,而听见门关上了,李邪这才转过头看了眼面前的符白龙,又沉默了下。
其实,照理来说,符白龙作为一名和他担负不同职责,却初衷相同的城市英雄,把房二直接暴露也不是不可以。
但这事麻烦就麻烦在,如果这事让对方知道,那么就意味着他自己的真实身份也会被他给知晓。
可关于‘卫兵鸟’的事,和作为当年那件事的亲身经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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