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门逃生[无限流] 作者:烟无言(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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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此时,灵柩王正和梗薇鬼王一前一后走在走廊上往这边来,对上小家伙的眼睛,灵柩忍不住开口:“小默……”
沈默脸都不甩对方一下,一左一右拉着赵嘉蒙泰的手调头就走。
梗薇刚把新的提案递给灵柩王,男人还没接手就抬脚追了过去,任凭白纸黑字的纸张飘飘然坠地,上面是追求爱人以及如何和心上人和谐共处的几大提案……
沈默没跑出两步就被人扣着肩膀扳过了身体。
“怎么了?”灵柩皱眉,小家伙表情不对。
沈默就是身体面对对方了,还要把头转过头,死鸭子嘴硬:“没什么,放开我,我要和赵嘉他们去看**了。”
**?
灵柩皱眉,抬头看了一眼四人。
四人:(OvO)
“跟我来。”男人好声好气地说道,拉住小家伙的手掌。
“不去,你瞒着我,**出了这样的事情你都不告诉我!!”沈默声嘶力竭地指责对方的不对,好像对方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他好歹也是诡首,你之前答应我说把八个诡首都放回去,结果还留了一个你都不说,你就是故意的。”其实沈默要是冷静下来就会知道自己不过是在无理取闹,但是现在不,现在他莫名的就是不爽,他不好过了,就甭想让眼前的男人好过,偏偏的男人表情平时都很少,叫他看不透,越是看不透他越是要撒火。
“我现在要去看**,你别拦着我!!!你这个暴君!野蛮人!”小家伙嚎得如此动情,哇哇乱叫,甚至上升到杀气腾腾地猛踢乱打,对司远阳拳脚相加,仿佛被抢走了抛头颅洒热血的机会,恨他恨得不得了,简直想要咬死对方。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有深仇大恨,还以为面相阴郁的鬼王真的把这个人类怎么了呢。
“听话,我们先去房间里坐着。”灵柩皱眉。四周聚集的鬼众是越来越多,俨然等着当下时节最热门的重磅一出戏上演好回去私下唠嗑个几百年。
灵柩单手提着一个激进男青年,男青年则像一把被夹在腋下的巨型冲锋枪,上膛之后朝架着自己的人一顿狂扫乱打,几乎是杀红了眼。灵柩忍着这小家伙又要乱跑乱闹的愤怒,又怕不发泄出来给气坏了身体,看着小家伙额头的汗都急得冒出来了,只得松了手劲,承受着对方无理取闹的拳脚相加。
“我不,我不回房间,你是不是觉得丢脸,是啊,在你的地盘,我这么说你你肯定丢脸了,我就是要说,你这个暴君,你这个沙文主义,你是个法西斯,在你这里我就是没人权了,去哪里你都要管着,现在还瞒着我!”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灵柩都不知道好好的早上谁给他吃了炸弹,乃至如今六亲不认连给他插嘴的机会都不给。
但是当下,灵柩又急又气,也只能把人一条手臂拦腰稳稳箍住,头朝前脚在后,整个人直挺挺地横在半空,像一条晒了月余的干硬咸鱼,不能翻身。这也禁不住小家伙开始在半空手舞足蹈起来,情绪已经亢奋到一个顶峰。灵柩勒住这摇头摆尾的小家伙,低头恶声恶气地警告:“别动,再动摔下来!”
这下惹得梗薇也过来了,“王,先把小沈先生放下来,有话好好说,这样子小沈先生肯定不好受。”
四人倒是了解棺材脸,知道这家伙绝对不会伤害沈默,只是亦步亦趋地跟在闹腾的两人后面,看全了这场年度最佳人鬼大戏,实在已经吃惊得说不出话来了。沈默就是和他们再皮也没彪悍成这样,心里隐隐好像搞懂了什么……
灵柩拿出手绢擦了擦青年额头的汗,心想这个傻小子,到底晓不晓得是自己丢脸丢大发了,虽然知道梗薇说的话没可能还是下了命令:“搬把椅子来。”
本来想等对方发通邪火静下心来再沟通的,可看着小家伙哭号得如此之动情,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愤怒和伤心里,对方那声嘶力竭、满头大汗的惨状让他忍了又忍,实在是不忍心。
“好好好,不回房间不回房间,去看就去看。”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灵柩已经抛弃了所有底线,直接把人往鬼仆搬来的大椅子一放,好声好气哄着:“怎么那么不高兴?就是因为我没告诉你**变异的事情?我这不是好声好气和你说了你还发火?不就是瞒着你**的事情嘛,我又没杀了他,不是大事,把它放出去外面还不天下打乱了?你实在好奇我带你去看也可以,先说好,看完午饭一定要吃我再带你去看。”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沈默坐在椅子上看着四面八方齐聚的人鬼,烦燥地一挥手:“不看了,我要回房间。”闹够了的某人,俨然一副我现在谁都不想见,谁都不想看的样子。
灵柩闹归他闹,但是事情当天不解决不行,发火归发火,人跑到他看不到的地方也不行。挥退一众鬼,直接把人连人带椅子搬回了房间里。
宫殿里的人鬼最近都习惯了,一开始还觉得这个人类崽子太过闹腾,看在对方救了鬼都龙脉的份上,大大小小的鬼众也都毫无怨言,现在闹着闹着见多了竟还从这份闹腾中窥出了几分莫名的趣味。呼朋引伴聚齐了一大票的鬼仆,还以为能等来个后续,没想到就这么没了影,当下也只能摆摆手,走的走隐的隐。
这好玩的主人公,现在正坐在椅子上,脸颊通红,衣襟凌乱,哪里还有别人之前认为的娇滴滴的小白花的样子,现在别说是白兰花了,此刻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黑蝙蝠。
就连灵柩王,被沈默又是哄又是拘又是被打的,也失了那副沉稳无上的模样,一头黑发被揪得凌乱,丝质的长袍因为材料特殊不太容易褶皱却也在手腕处被揪出了半截里衣的袖口。
灵柩索姓把外袍脱了扔到沙发上,先是走到矮桌上打开一盏橘红色的台灯,又去拉开窗帘,走到吧台上开始倒水。
男人的面容就在这样的光晕里被勾勒出来,每一个棱角、凹陷,慢慢地明朗起来,是一种带有艺术效果的英挺,极像陈列的雕塑,美观而冷硬,却因为太过深刻而令人心惊。
沈默也闹够了,开始低头沉默。
简称装死。
顾及小家伙的自尊心,男人不打算直接开口问,卷起袖子在吧台上一边倒饮料一边特意放柔了音调:“嚎了那么久该渴了吧?我给你倒杯水,慢慢喝。”留了那么多汗,总得补点水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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