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滚……刺啦老……刺啦子……”
“喂,喂!同学,你还在吗?”女服务员说,“你现在有信号干扰,去走道那里说话。那边信号好一些。”
“什刺啦……么,你再说……一遍!”
“嘟嘟嘟嘟——”
对方似乎是放弃了继续交流,关闭了对讲机。
“这……怎么断了?”张见山问。
女服务员无奈的耸耸肩:“他自己挂断的啊,信号不好嘛,有什么办法。”
“我们能主动联系他们吗?”张见山说。
“可以啊,这个对讲机的双向接通的,”女服务员感觉张见山这个问题十分奇怪,她看向张见山,问,“你问这个干嘛?”
“额……就是这突然断了,我们又看不到监控画面,万一……”张见山笑了笑,以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也没法知道。会不会影响我们店声誉啊?”
噗嗤!女服务员突然笑出了声。
张见山有些疑惑的看着女服务员,他并不明白刚才那番话有什么可笑之处。
“你今天怎么回事?”女服务员说,“脑子生锈啦?”
女服务员见张见山没说话,笑道:“我们可是正规密室店,从来没出过事的好吧!”
“呵呵,”张见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看这些学生进的门不一样,还以为有一间房是错误的呢,怕有什么惩罚措施,原来没有顺序之分啊。”
“有的呀。”女服务员伸手指了指监控画面。
摄像头装在电梯门的顶端,从监控角度看去,正面对着一板白墙,左右两边分别是两扇门,还有一扇靠着电梯门边,长什么样的监控看不到。
“正确顺序是先进右边那个铁门,再到左边这个防盗门,最后是跟电梯门同一边的密码锁门。”女服务员显然知道的信息比张见山这个收营员多得多。
看来西蒙和唐济他们走对了顺序,张见山松了口气。
梦境里面经常隐藏着诸多看不见摸不着的凶险,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这个梦西蒙他们几人均是第一次进,主梦人是谁,如何解梦等等,仍是未知数。张见山趁着聊天想方设法多收集些密室攻略信息。
“走错了门有什么惩罚吗?”张见山问。
女服务员耸了耸肩,道:“谁知道呢,没人说过,我也不懂。”
没人说过?!
经常入梦的经验让张见山产生了警觉,他看女服务员的表情不像撒谎的样子,开口道:“是你没问吧?那些闯关失败的人出来不会讲么?”
女服务员再次诧异的看向张见山,她瞪圆了眼睛,仿佛张见山又说错了什么话似的。
“怎么?”张见山说。
“……你在这里做多久了,难道不知道,这个密室从来没有人出来过吗?”女服务员眉头紧锁,“只有解了密室所有机关才能出来啊。”
“……”张见山额头顿时浸出一层冷汗,“不出来?那……他们去哪里了?”
女服务员没再回答张见山的问题。甚至身体姿势还跟他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原本那轻松闲适的表情,逐渐转为了乌云密布,她狐疑的看着张见山,不知道心里想着什么。
张见山尴尬的干笑两声,还想再说点什么。女服务员则无论他怎么说,都没有再开口了。
·
“卧槽,这什么垃圾玩意儿!”刘明浩把手机的对讲机往地上一扔,捂着额头生着气。
刚才那一阵狂风搞的众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
刘明浩比较惨,空中飞来一本薄薄的书,纸页即薄又尖锐,刚好砸到他额头。他的额角被划出好长一条口子,鲜血直流。这就算不破相,没个十天半个月肯定好不了。
刘明浩刚才本来准备跟店家好好理论理论这个伤害赔偿问题。奈何交流工具不给力,这股子气没撒出来,只好冲着对讲机发火,使劲的摔它。
晓玲更惨一些,崴了脚,不知道能否站得起来,此时正靠着缝纫机呜呜呜呜的哭泣。
陈澄和唐济差不多,剧烈咳嗽了好几声。
唯独西蒙什么事也没有,表情淡定的看着一屋子的伤残人士。
“呜呜呜……好痛,人家的脚好痛啊!”晓玲的哭声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她边哭边泪眼汪汪看着众人,那双眼睛正在无声的数落着这一群冷眼旁观冷漠无情的同学。
“哎……”唐济看着那边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同学,叹了口气。他肺部逐渐缓解,走路还带着点喘,本着医者救死扶伤的原则,来到晓玲身边,半蹲着说,“伤到哪里了?我给你看看。”
“这里好痛!”晓玲指着自己的脚,见有人关注她,哭得更加厉害了。
唐济低头给她检查了一下,双手握住她的脚踝,盯着晓玲道:“别哭了,你的妆花了。”
这话对晓玲具有相当大的杀伤力,她赶紧收了眼泪,伸手在衣服口袋里找什么,大概是镜子或者粉底之类的东西,可能想补补妆。
就在此刻,唐济双手一用力,只听见晓玲脚踝咔哧一声响,晓玲还没来记得惊呼,唐济便说:“你的脚好了,刚才只是脱臼,已经复位了。”
晓玲的眼泪顿时从眼眶里满溢了出来,准备再来一轮哭哭啼啼,她抽泣道:“你竟然……”
唐济起身,对着晓玲比了个嘘声的动作:“大美女,你声音这么好听,一哭起来嗓子都哑了。别嚎了,注意形象啊!”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