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让我为你戴上吗?”奥斯顿礼貌地问着眼前的人,手下的动作却十分霸道。
指环被轻轻套在了褚乐的左手中指,随之继续缩小,直到恰好圈住他的手指,这才停了下来。
“哎?”褚乐还没反应过来,手指就被套上了一个硬物。
“时间仓促,有些粗糙,等我们结婚了,我会做出一个更完美的戒指为你戴上的。”奥斯顿神色温柔。
“啊!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这个戒指做的已经足够好了!”
“那个……”
“……你这是在道歉吗?”
被宠爱的人向来有恃无恐,这就是褚乐现在的真实写照。
奥斯顿笑容自然:“怎么会,这是聘礼。”
“那你不准备为你之前说的那些话向我道歉吗?”褚乐有些任姓地问了出来,肉粉色的嘴唇微微嘟起,气呼呼的样子十分可爱。
奥斯顿着迷地看着眼前漂亮的少年:“是我的错,那么您想要些什么补偿呢?”
“嗯……我暂时还想不出来……”褚乐思索片刻,睁着圆圆的桃花眼,埋怨地看着眼前的人:“都怪你!如果你不说那些话的话,我现在就不会这么纠结了!”
奥斯顿失笑:“惩罚我也可以的。”
“啊?为什么要惩罚你?”褚乐迷惑不解。
奥斯顿简直要为这个嘴硬的小家伙软透了心:“因为我做错了事啊。”
“诶?”褚乐茫然,脑筋一时没有转过来弯:“那罚你给我做饭可以吗?”
奥斯顿眼神狡黠,微笑完美:“虽然这是我的本职工作,不过,当然可以了。”
褚乐更茫然了。
……总觉得哪里不对。
清晨,窗外天色依旧黑沉,乌云密布,逼近地面。
褚乐是被一声尖叫吵醒的。
他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奥斯顿的身影,另一侧的枕头也已经凉透。
昨晚随手扔在床边的那本书,此时安安静静地躺在了床边的小桌上。
这一切都显得如此普通和平常,以至于让褚乐几乎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揉揉眼睛,慢慢坐起身,扒拉了几下睡乱的头发,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外面的天黑沉沉的。
“天还黑着啊……再睡一会儿……”褚乐低声嘟哝了几句,又向后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还没等他闭眼,紧接着,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和门铃声再次把他唤醒。
“林乐乐,出事了!”
褚乐刚打开房门,就听到了拜婷这样一句话。
“怎么了?”
“你先出来吧,我带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了。”拜婷一脸疲惫。
三楼。
“他的血液已经被抽干了。”安德鲁蹲在一具干尸前,神色凝重。
一个有些啤酒肚的男人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这是怎么回事啊?!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们……”
“闭嘴!”伊芙不耐,暴躁地打断了他的话。她向来不喜欢新人,更别说这种没有一点眼色,也没有半点能力的新人。
褚乐刚到二楼,就听到了那个房门大敞的房间里传来的阵阵争吵声。
他疑惑地看向拜婷,拜婷却没有对他解释什么的意思,只是抬抬下巴,示意他一起过去看。
站到房门口后,褚乐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间屋子不大,一眼就能扫看过来,也是因此,摆在房间正中央的一具尸体尤其显眼。
那具尸体躺在一张圆地毯上,表皮满是褶皱,皮下似乎没有什么东西了,被一副骨架松松垮垮地撑了起来。
尸体的眼窝凹陷,嘴巴大张,头部努力伸向房门,似是在向外面求救。
只是没有人来救他。
褚乐心里莫名的没有感到害怕,他冷静问道:“这是谁?”
“是昨天那个脾气很暴躁的健身教练。”于成龙看到两人来,便从屋内走了出来。
“你的心理素质很不错,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的组织?”于成龙欣赏地看着褚乐,新人的心理素质能够好到这种程度的,十分少见。
也正是因为新人的心理素质过差,所以许多老手都不愿意带新人。
太拖后腿了。
褚乐礼貌回答道:“抱歉,暂时没有加入什么组织的想法。”
于成龙有些遗憾,不过他也不喜欢做出什么强人所难的事,遗憾地点了点头,只说希望褚乐能够考虑一下,便没有再提。
褚乐看着房间内那一具尸体,问道:“这个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拜婷回答道:“第一天,线索实在太少了。不过也稍微有些思路了,这种死法,像是在祭祀。”
“也是……被抽干血液,不就是祭祀的套路嘛。”褚乐没有再继续问。
伊芙三人此时也出了房门。
看到褚乐,伊芙一脸嫉妒,出言嘲讽道:“哟!看看这是谁?昨天的运气王小新人也来了啊!”
褚乐认真看向伊芙,一脸无辜道:“是啊,我来看看怎么回事。”
伊芙有气没处撒:“怎么!看到这个有没有被吓到啊?小!新!人!”
褚乐语气淡淡道:“不瞒您说,还真是不太害怕。”
伊芙只觉得自己在对面这个少年眼里,似乎就是个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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