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门严禁谈恋爱(穿书) 作者:月神的野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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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清劝不住,他道:“行行行,我不吃了行吧!”
从侍女的嘴中,钟清得知了此事的前因后果,他也是服了,这天都府一个二流的宗门,规矩倒是比谁都多。
钟清与云玦又回到了房间守着那株美人花,钟清也不知道是自说自话累了还是真的饿了,他坐在地上没有再说话。云玦发现房间安静下来后,他扭头看了钟清一眼,钟清应该是真饿了,一直在喝水。云玦收回视线,过了半晌,他伸手从怀中拿出个油纸包着的东西,随意地抛了出去。
钟清想反正也没人搭理他,他还不如省点气力,他正坐着,忽然间就有个什么东西从天而降,掉到了他的怀里,他低头看去,拆开后发现是几块糕点,是小镇路边常卖的那种最便宜的不放糖的香糕块,两文钱一大包,已经被吃了一半了。钟清一下子抬头朝四周张望,却只看见云玦一动不动地坐在烛光中注视着着那株鲛人兰。
钟清低头看了看糕点,又看了眼云玦,他忽然迅速起身走了过去,紧挨着坐在了云玦的身旁。
云玦立刻注意到了那股强烈到无法忽视的打量视线,这种感觉就像是招了个什么东西过来了,他当时心里就后悔了。
“这是你给我的啊?谢谢啊。”钟清看着这些糕点,道:“这东西能吃吗?你一般就吃这些啊?”这大夏天的你放怀里多久了?钟清这些年在天衡吃的还是不错的,妙妙真人又是个会享福的人,平日里有什么好东西都给钟清留一份,把他给养的刁钻了,这些看着就便宜且没滋味的糕点,他确实是没有任何吃的**。
云玦道:“不吃还给我。”
钟清立刻道:“吃!吃啊!”他是真的饿了,心想也是人家一片心意,他随手拿起一块放在了嘴里,忽然他的脸色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这种便宜的糕点一般不是米面做的,而是用一种名叫“灰豆”的豆渣做的,只有最穷苦的人家才会买来做食物,天然带有种馊掉发霉的感觉,淋点青汁,又多了一层鱼腥味,做的时候不放糖,一锅蒸熟了切成一块块晒干,入嘴即刻全部化作渣卡在喉咙里简直无法下咽的感觉,真是……奇妙无比。钟清迅速爬起来去给自己倒水。
云玦全程将钟清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钟清强忍着胃里的恶心把那块糕点咽下去了,他点了下头回头对云玦道:“这……这还是不错的,风味挺独特的。”他说完胃里又是猛地一阵酸水上涌,他迅速喝了口水压了压。
云玦自然看出钟清在硬装,他道:“吃不下去就算了啊。”他说这话并没有别的意思,钟清养尊处优多年,吃不惯这些东西确实是正常的。
“没有没有,挺好吃的,我待会儿吃。”
钟清放下了那块要命的糕点,用油纸包了回去,他重新挨着云玦坐下。
云玦看钟清这副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同时又有些奇怪,这人老是紧挨着他做什么?不是说热吗?他有些不习惯与人坐这么近,但是他没说,他真怕他说一句钟清拉着他回一百句。别人都是越活年纪越大,这个人倒是越活越小了的感觉。
钟清把糕点藏起来后,他果然开始没话找话,他道:“对了,你看这花是不是慢慢地活过来了。”
云玦闻声看向那株鲛人兰,衰败的速度确实比之前慢了许多,叶子也绿了些,仿佛在说:我觉得我还能再抢救一下!
就在这时,一阵风咿呀一声吹开了窗户,云玦下意识扭头看向窗外。房间的屋梁顶上系着一大束红纱绢,原本应该是被牢牢固定住的,也不知道是哪处松动了,正好被这一阵风给刮了下来盖住了那朵鲛人兰,更惊悚的是,这屋子里还点着许多的灯烛,纱刮到了烛火,蹭一下就蔓延出一大片火光。一旁的地上还有之前那些侍女们挂起来的帷幕与用来遮盖的红纱,刷一下全烧了起来。
钟清就是回身去放了个杯子的工夫,只见一阵风吹来,等他再次回头看去,那朵鲛人兰就被裹在了厚厚的火焰之中,熊熊燃烧,噼里啪啦,
钟清看呆了,我的天啊。云玦回神后迅速伸手去掀那带火的纱绢。
云玦的手已经抓住了那燃烧的纱绢却被另一只手猛地拽了回来,钟清道:“你疯了?!”拿手去扒拉你这是什么神CAO作?
云玦看着钟清有些愣住,脱口道:“这花!”下一刻两人都回头看向那火里的花。
这房间里也没有水,着火的又只是一个角落,钟清迅速把没烧起来的纱绢一脚踹到了远处,从房间里榻上抱过两条被子一把甩开盖了上去,又踩了两脚上去。
等到火熄灭后,钟清慢慢地揭开被子看了眼,当看清里面那株当场火化的鲛人兰后,他默默地又把被子盖上了。
夏夫人,太惨了啊,这实在是惨到没法说了啊。
钟清抬头看向云玦,云玦的手上有烧伤的痕迹,但并不严重,此时的云玦也正无声地望着他。
钟清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他道:“来,理姓点讨论一个问题,你觉得天都府会放过我们俩吗?”
“不知道。”
钟清思索了一会儿,道:“我们也不是故意的,谁也想不到事情会发生什么样的意外,我觉得天都府那个夏老宗主是个很和善很讲道理的人,他应该不会过多地怪罪我们的。”
云玦没有说话,但是他用眼神告诉钟清,“你在做梦。”
钟清仰起了头,唐皎!妙妙!叶夔!你们在哪里啊?我想回家!钟清觉得这个事情它真的越来越复杂了。
钟清简直都可以想到这事要是传出去会有多要命,天都府的夏夫人在新婚当日变成了一朵花,为了报搭前世少年遮雨的恩情,这是多么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然后夏夫人就被烧了,烧得很干净,被子上还剩了一个灰印子,为这段旷世奇缘画上了一个戏剧姓的句号。这不是在挑衅,这是拿着鞋拔子抽天都府的脸,抽得啪啪作响还要喊所有人快来听。
钟清用力抹了把脸抬头看向云玦,“那为今之计只有一个了。”
云玦道:“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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