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门严禁谈恋爱(穿书) 作者:月神的野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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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嘲风:“我记得你,你就是那个擅闯天都府的, 我说你怎么这么大胆, 原来有天衡宗在背后撑腰, 怪不得。”
“我与天衡宗并无瓜葛, 我要问你一件事。”
夏嘲风嗤笑一声, 他作为天都府少宗主,自家怎么罚他都认,但绝轮不到天衡宗在这里指手画脚,他不想与云玦说话,作势要去喊守卫进来。
云玦:“不用喊了,他们听不见。”
夏嘲风的手指很轻地抽动了下,“你把他们都杀了?”
云玦两只手抱着剑不说话,教人看不透他的虚实,他天生一副上好的骨相,眼角眉梢天赐的风流,却又剑眉星目不会显得太过阴柔,这张脸若是换在另一个人的身上,怎么看都是一股妖孽气质,可是偏偏是他,无欲则刚,不怒自威,那双眼冷冷盯着你的时候,震慑力极强。
良久,夏嘲风道:“你想问什么?”
“我要知道那只鲛人的事。”
“怎么说,你也看上她了?”
云玦想了片刻,“好奇罢了。”
“她就是个贱人!”
或许是夏嘲风自己心里也堵得慌,又或许是另有所图,过了半个时辰,夏嘲风终于对着云玦说了说这个有些怪诞的故事。
第一眼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夏嘲风就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什么简单人物。那时他刚从山下回来,一进天都府就听说他父亲去山中狩猎带回来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那女人还对着他父亲说了一个撑伞还恩的故事,把他的父亲迷得七荤八素的,他父亲甚至还当众许诺说会娶她。
夏嘲风的母亲去世多年,儿子心中对母亲总是怀有特殊的感情,八十四岁的父亲忽然被一个陌生女人迷住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母亲遭到了背叛,第二反应就是觉得耻辱。他找几位兄长商量,兄长们听见此事却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夏嘲风扭头去找自己的父亲,直接遭到了一顿训斥,警告他不要再管这些事。
父子二人在书房大吵一架。
“你玩女人我不管,但你要是敢娶她,让我娘死了都不安生,我今晚就去杀了她!”
“你放肆!”
“你别吼我!我今日这话就撩在这儿,你敢娶她,那你就当没我这个儿子!”
“我倒是真想没有生过你这么个儿子。”
夏正则摔烂了杯子,夏嘲风摔门而去,父子不欢而散。
夏嘲风打小众星捧月似的长大,父亲溺爱兄长维护,同宗师兄弟更是唯他马首是瞻,他从生下来起没吃过这种闷头亏,为了个女人连亲生儿子都不要了,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好笑的事情吗?
当晚,夏嘲风直接带着一大群弟子找到了那个女人住的阁楼,一脚踹开了拦着他的侍女就闯进去了,女人当时正在慢吞吞地梳头,他走上前去一把掰过人的肩膀,女人回过头来,梳子掉在了地上,女人仰头望着他并没有说一个字。
夏嘲风看清那张脸的时候,下意识愣了下,在那一个瞬间,夏嘲风确定,这个女人绝对是个祸种!
对于这么一个绝色的美人,但凡是男人都会生出些怜香惜玉的念头,夏嘲风没有。他打小就是个混世魔王,但凡能够横着走他就不会竖着走,除了七年前在天水唐家那少宗主手上吃过亏他就没输过,别说外人了,就连天都府上上下下的人一听见他的名字都会先抖三抖。打从那天起,他就盯上这个女人了,也就是夏正则派自己的亲卫紧紧跟着那女人,否则哪天听说女人的尸体在山沟里被发现天都府的人都不会感到意外。
因为夏正则的维护,夏嘲风发现没法下手,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开始变着法子折磨这个女人。这天都府是我的地盘,你非不要脸地在我的地盘混,那就是你自己上赶着犯贱!只要两人一见面,夏嘲风就不管不顾地开始羞辱她,无论是劈头盖脸还是拐着弯损,总之就是骂她,变着法子虐待她,命她不眠不休地做下人的活,让她在自己母亲的牌位前淋着雨跪上两天两夜。
夏嘲风并不是单一地针对这女人,一视同仁,如果夏正则正巧也在场,那他就两个一起往死里整,那个漏洞百出的报恩谎言更是回回都被他拎出来抽这对狗男女的脸,你们俩不要脸,关人家老天爷下雨什么事?恶心!太恶心了!夏正则每次都被气得直拍桌子。
更绝的是夏正则过寿那日,夏正则要夏嘲风来祝寿,夏嘲风表示:病了,不去。夏正则勒令你必须来,夏嘲风回复:确实来不了,不过为表孝心,我还是写了一首诗送给爹,爹你请往窗外看!斗大的几幅字就这么挂在天都府的山门口对迎来送往,“人生七十古来稀,八十而老当益壮,跃马扬鞭天天当新郎,闻鸡起舞夜夜入洞房。”题字,“佩服佩服。”
来祝寿的道门众人目瞪口呆。
夏正则立刻命令弟子,去!马上去!把那个狗东西给我抓过来!不要让他跑了!
当时那位夏夫人就坐在席位上,遇到任何事情从来都没有反应的她,望着那手龙蛇飞舞铁画银钩的字,她忽然很轻地笑了下。
因为这事确实是太过火,又加之事后夏嘲风认错态度着实恶劣,夏正则大怒,夏嘲风被罚挨了结结实实的两百鞭子,又被关了三个月的禁闭。这是夏嘲风长这么大第一次挨打,几位兄长与师兄弟看得心疼不已,全都站出来为他求情,他自己反倒是一副“你打归你打,认怂算我输,下次我还来”的模样。
这不是欠的吗?
夏正则怒不可遏,下令打完后禁止任何人给他送药,直到他认错为止。
认错是不可能认错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认的。浑身是血的夏嘲风在思过崖的冰洞中睡着的时候,一个人出现在了冰洞中。
女人给昏迷不醒的夏嘲风上了药,帮他包扎完了,她蹲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少年清秀的脸庞。
不知过了多久,夏嘲风从昏昏沉沉的睡梦中醒了过来,正好看见了准备离开的女人,“是你?”
女人停下了脚步,转身望向他。
夏嘲风翻身而起,却因为牵扯到了背上的伤口而疼得猛皱了下眉头,他控制住了表情的变化,抬头警惕地盯着她,“你来做什么?”下一刻他就闻到了药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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