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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有田之种籽得仙 作者:反叛的大麻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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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种田文 灵异神怪 欢喜冤家 天作之和

  除了一开始的震惊,夜残对花解元的控诉却是沉寂的,半晌却道:“你欠我的,花花,是你欠我的。”
  他目光里一片清冷,就如同这清明的月光一样冷寂。
  “我……欠你的?”花解元木讷地重复,愣了一会,却爆笑出声,笑声凄厉悠长,婉转不去。
  胸腔里有一股怨气在积聚,盘旋着形成一个气流状的漩涡,越积越多,叫嚣着要爆开。胸前挂着的玉佩,也隐隐发热,好似有什么要破体而出,迸发出一股巨大的力量。
  好想……好想杀他,为什么因为他自己如此悲惨,自己身边的人接二连三地都要倒霉,好想,把他给自己带来的一切灾难全部还给他,好想报仇!                    
作者有话要说:  
 
  ☆、暗夜里的相遇
 
  雪地里的风刮得狂野,伴着呜呜的呼啸声,卷起了无数雪花与冰屑,而且却越来越有聚集成一团风暴的气势,而当发现这股风暴的中心,灾难的源头居然是由花解元制造的时候,连夜残都不由得震惊。
  是的,他有这样的能力,夜残一直都知道,可那不应该属于现在的他。 
  只可惜,花解元已经迷失在自己的愤怒里了,不言不语不闻不问,只是被血色充斥了双目,竟让一向平淡温和的他显得邪佞。
  风撕扯着,吹开了一直挡在花解元脸庞的发,比以前更加清丽的面容,终于在沉寂的夜色里被皎洁的月光照亮。起初以为只是身形消瘦了,但看到那不加任何粉饰的洁白肌肤,变得消瘦却勾勒出完美线条的脸,还有那纤长的睫毛下眼波流转间就能摄人心魄的黑眸,一切都像一把利刃,一下子扎进了夜残的心里。
  为什么……变得越来越像那个人了……
  一直以为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可是渐渐地,只能靠一面模糊的镜子,一幅泛黄的画卷,和一些似梦非醒的幻觉来记忆那个人的一切,时间长得有时候自己都以为要忘了他的脸,就算是拼命回忆也有怎么也想不起来的时候。
  好可怕,如果连那个人也忘了的话,自己的存在,究竟还有什么意义?连自己都不存在了的话……
  夜残看着他,目光如炬,头疼得快要裂开。
  而花解元身边,聚集的风暴却越来越大,死死地将两人笼罩在阴影里。
  “是你么?子墨……”夜残试探性地问道,心却在止不住颤抖,怀揣太多的期待的话,反而会变成一种恐惧。
  回答他的,是一团几乎将人绞成肉泥般急速飞转的冰晶。
  当尖锐的痛意狠扎进夜残的体内,骤然下降的温度才让夜残恢复了一瞬间的理智,而弥散在空气里的血腥,和力量猛然爆发后空空荡荡的怅然也让花解元陡然清醒。
  望着对面近在咫尺的夜残,浑身被扎满了细碎的冰块,血液顺着伤口和融化的水珠一起滚落,看上去颇为骇人。他还从没有见过夜残受伤,一直以来,他都是无敌的,即使厉害如镜华,也从没正面和他对峙过。
  花解元盯着自己的手恍惚,茫然无措:“我到底,做了什么?”
  一切都不受控制,唯有胸口的玉一阵阵地发热,就如同他此刻起伏不定的心情。这力量太过强大,来得也太突然,花解元根本没能来得及知道该如何掌控。
  不是应该会躲开吗?就算、就算不如此,花解元也见过,有人伏击国师大人的时候,即使夜残身形不动,也能叫数根削铁如泥的利刃,在靠近他一尺之内的瞬间被齐齐折断,可是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完全不起作用了呢?
  花解元不得不承认,无论在怎么对夜残怀抱恨意,他也绝不想变成一个和夜残一样肆意杀戮的人。
  如果……真有这种能力的话,以后,是不是就能够摆脱夜残了呢?是不是再也不会遇到纪研那种事了呢?
  “为什么不躲!”
  夜残却对花解元的话充耳不闻,相反,他痴痴地看着他的脸,仿佛中了梦魇:“是你吗?你回来了,你都想起来了,对吗?”
  “你在胡说些什么?”花解元很怕这种感觉,明明他在看自己,却又好像透过自己在看着其他什么人,而每当这时候,都是夜残最发疯的时刻。
  夜残对他张开了双臂,即使浑身上下各个细碎的伤口流着血,依然无损他的优雅姿态。
  “是你的招式,我都还一一记得,如果不用身体记录下疼痛,我好怕再也认不出你。”夜残细长的凤眸弯成了一条缝,看不出到底是笑还是哭。
  按照以往的情况,夜残早就应该朝花解元怒吼着施暴了,不,这种摸不着头脑的情况才更加可怕。花解元还记得上一次夜残露出这副可怕样子的时候,事后打断了他三根肋骨,脚腕的骨踝处也拉脱了臼,而接下来一天一夜他都没有离开过床一步。
  “你……不要过来。”花解元连带声带发着颤,颤抖的手生怕一不经意继续伤人。能力的话,能够保护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就好,他不想变成沾满血腥的可怕东西。
  “我会杀了你的!”花解元抱头尖叫,“离我远点!”
  “不,你不会的,你杀不了我,你怎么可能杀我?”,夜残不信,步步逼近,大有要把他收回自己的掌控的架势,“回来,回到我身边来,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在逃掉……”话未完,他的腹部就被一把坚冰铸成的长剑刺穿。
  低下头,夜残眼睛里有着不可置信,花解元触碰到他眼睛里的光,颤抖着松开开手,后退着,跌坐在地上,可是血早就顺着长剑滴落在他手上,怎么也擦不掉。
  “我不是……”接下来的话失去了声音,花解元胡乱地摇着头,拼命想否认些什么。
  可他一松手,那长剑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夜残捂着伤口,倒在他面前。
  “以虚化实,呵呵,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你会把它用在我身上,咳咳。”他笑了,却震动了伤口,咳出几缕鲜血。
  被夜残这么一说,不知为何,花解元脑中竟浮现出一系列招式来,就好像那些是他身来就会的一般。但这些并不能否认他一时的冲动,或者意乱间的所作所为。
  毫无疑问,他对夜残是愤恨的,尤其是在夜残以为自己不能对他做什么的时候。凭什么、凭什么他可以对自己,对自己的朋友做出那种事情,却可以这般肯定自己不会报复,难道在他眼里自己就是这般懦弱、无能?他讨厌他的自信,讨厌他的折磨,讨厌他对他所做的一切!所以刚才那一击,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那么做了。
  是这块玉的缘故吗?花解元隔着衣服摸摸了胸口,那还在发烫的物件被长绳吊着,刚好拴在胸口的位置。
  花解元不知道这股莫名的能力究竟是怎么回事,但起码,他终于不用被动地接受夜残所给的一切伤害了,他再也没有威胁他的权力!
  花解元想要的一切,就这么阴差阳错的得到了,可是却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夜残,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什么,也不想知道。但是从今以后,别再来找我,也不要再伤害我的朋友,否则休怪我与你为敌!”花解元表情坚毅,似是下了不小的决心,“我不想伤人,但你若强行如此,我也别无他法,对你我已经够仁慈的了。”
  “仁慈?你把这叫仁慈?”夜残瘪了瘪嘴,吐出一口带着血的唾沫星子,一手撑地重新站了起来,而伤口被他施了凝血咒以后也止住了血,他一向自负,从不愿被人看见自己难堪的样子,今天却算个例外吧。
  “果然只有力量在恢复吗?”其实从刚才说话的时候,夜残就一直在给自己默默地疗伤,“顶着这样一张脸,呵呵,居然是在耍我吗?”
  “这样……一张脸?”花解元不明所以,因为之前瞎了的缘故,只有他自己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是怎样倾城的姿态和模样,不过变成什么样都不是他所关心的,皮囊而已,之前那么平凡的脸他依然很习惯,在他心里,只有夜残这家伙会在意这些,果然还是应该变得更丑一点才好,让这个喜欢美丽事物的家伙都讨厌的话,兴许就不会纠缠他了。
  “这么想摆脱我?”夜残的伤已经大概得到了控制,附在伤口的手不动声色的松开,那股狂妄的气势再度回到他身上,“那我就告诉你,除非你杀得了我,否则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逃不出我的手心!”
  那恶魔一般困扰花解元许久的诅咒再一次响起:“我们的命运是绑在一起的,注定要纠、缠、到、死。”
  “那么,花花,你怎么办呢?”紫色的长袍挥舞着,如同笼罩着众人的夜色,可怕、迷离。
  “我不喜欢伤人,”花解元皱紧了眉,他一直喜欢坐看云淡风轻,自己却不插手,生死有命在他看来已经是最完美的状态了。但如今,事到如今,夜残终于还是把他逼入了死胡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已经成了他们俩最后的唯一选择,“但如果这样真能给你我之间的孽缘来一场了断,我同意那么做。”
  这样的结局其实花解元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正到来的时刻还是比他想象的要快,而且也更来得让人内心沉重。他没有打败夜残的信心,也不想再输了以后苟且偷生,正如同夜残说的,他要纠缠到死,那么他们之间就必须有一个人死。
  这样的话,我希望,活下来的那个人——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灵塔锁妖
 
  锁妖塔。
  塔如其名,震慑妖魔鬼怪之物的地方,从镜华进入这里开始,就一直觉得背后森森的阴气跟随了他一路。不过既然来了,只希望他没有信错人。
  “你就是救了解元的人?”那是一种介于少年和成熟男子之间的气质,他披着一件衣衫倚在栏杆处,并未用系带半松垮地挂在身上,有些悠哉的样子,手里拿了一本看了一半的书卷,只是上面密密麻麻的繁体字迹看上去就很复杂,不像是普通的书。
  见他看上去等了很久的样子,镜华皱了皱眉,“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男子轻笑了一下,将书卷放在一旁,绣着兰草的袖口抖了抖,从里面掏出一物来。
  镜华倒是在意,那袖襟上的兰草幽绿幽绿的,被雪色的白绸衬得愈发栩栩如生、苍翠欲滴,不似凡品。
  秦向安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袖口看,也不觉唐突,反倒挽起那特殊的刺绣向镜华道:“你若向解元提起,他必是识得此物的。”
  镜华方觉自己刚才的举动似有不妥,只是秦向安已经开始介绍他手里的东西了:“这是那皇帝老儿赐给他的,他觉得无用,就赏给我了。”
  秦向安虽没有明说,但镜华不用猜也知道,那个“他”,说的应该就是夜残。夜残眼高于顶,皇帝上的东西不放在眼里也很正常,反倒这人,既然只用了“他”,看来是不想表明这两人之间的关系,让人捉摸不透。
  再看那带着穗的碧色罗纹玉佩,通体还闪着光,而且镜华越是靠近,这光就越甚。
  镜华再想细看时,秦向安已经收了回去,用一种很奇妙的眼神望着镜华,似笑非笑:“有了它,隐身术之类的对我大多没什么效果。”
  镜华立刻明白了,原本只顾着防备夜残,没想到这群普通弟子之中也有这般聪明的人。
  “所以,你在这里等我,是为了什么?”镜华不担心此人会向夜残告密,他很聪明,如果能从中获取他想要的利益,那么早就举发过他了,显然,他目的并不在此。
  秦向安对镜华的问题很满意,单刀直入,爽快。
  他绕到镜华身后,这宅宅的围廊只有他们两人,加上对地形以及环境的了如指掌,秦向安算准这段时间并没有人回来这里,所以才安心地选在此处。
  “你也在打那面镜子的主意?”镜华待在这里几天了,想察觉到什么并不难,尤其是那还是夜残心心念念的宝贝,“如果是这样,我劝你早点打消这个念头。你的目标如果变成镜子,那么我先告诉你,自从解元把整面镜子打碎以后,夜残可是更加小心,这样宝贝的镜子更加不会让任何人碰,更别说离身了,也就是说,现、在,你和他就势必要一战,可我觉得,你的打算应该要比这个长远吧,那面镜子也只对夜残来说有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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