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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见鬼笔记Ⅰ 作者:十鬼一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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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三教九流

  “我和您一块去!”张春脱口而出,好歹他叫张守宁一声叔,如果真出事他也希望能帮上忙。
  张守宁没有马上同意,而是看向夏树。张春明白他的意思,转身对夏树说:“我去看看就回来。”
  见夏树点头,张守宁才带张春一起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新娘失踪
 
  张春坐在车里望着窗外掠过的街道,不由感叹着这些年的变化,几乎已经找不到当年的影子,若要他下车怕是连南西北都分不清。张守宁随便把车停在路边,急冲冲走进旁边的一个小区。张春来不及看清小区的名字就忙跟他进去,半路上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朝他们跑过来,停在张守宁面前。
  “二叔。”男人朝张守宁喊了一声,目光便转到张春身上。他跟夏树的身高差不多,却远比夏树结实,腰背挺得笔直,浑身气势逼人。 
  “小花,不认得我了?” 
  他一开口张春就知道此人是张春江无疑,虽然第一眼他就觉得像,但当初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消瘦的少年几年不见变成大老爷们,他不太敢确定。他打量着张春江硬着头皮叫道:“春江哥。” 
  张春江满意地笑了笑对张守宁说道:“二叔,我先去秦家看看,您别太担心,还有,张春我带走了!” 
  张守宁有些疲惫地瞥了张春江一眼说:“去吧,花儿你要累了先回去休息也行。” 
  “没事,我正好跟春江哥聊聊!”张春确实很想和张春江叙叙旧,两人虽然一起生活的时间不长,但打心里都把对方当成亲兄弟。张春现在独身一人,若要说亲人除了张守宁这一家外倒真找不出别人了。
  张春坐上张春江的车,一路上两人天南地北的胡侃,说了这几年的遭遇。张春除了见鬼这件事外,其余都四平八稳,倒是张春江这几年没一刻闲着。他高中毕业考上国防生,上了两年又被选进特殊部队,退伍回来干了两年公务员,又辞职做生意。
  但是说来说去,张春江却一句也没提他即将过门的新娘,更别说新娘失踪这么大的事,他脸上一丝情绪都看不出来。要张春说他这就像失踪的是别人的媳妇一样,这让张春反倒不好主动问。
  十多分钟后张春江直接开进小区,车停在路边拉张春下车,两人径直走进一栋楼里。虽然张春弄不清前因后果,但也没往别处想,如今社会临着婚礼毁婚的不少,理由归根结底基本都是彩礼财产没分配好之类。可是当他进了新娘家里才知完全不是这回事,新娘是确确实实地失踪了,并且是毫无声息地消失地自己的房间里。
  张春江轻车熟路地走到一家门前,刚敲两下门,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就打开门,站在门框里见是张春江便哇的一声哭起来。张春江忙安慰着道:“您别哭,到底出什么回事了?” 
  中年妇女引他们进屋,指着一个房间带着哭腔说:“昨天雨月说不舒服,睡得早,今早一直不见她起来,她平常都七点准时起床,我怕她真病了,就去叫她。结果敲了半天门也反应,我以为她是病得严重了,敢忙叫她爸拿钥匙开门,结果、结果房间里哪里有人!” 
  张春江听她说完走进房间,看了一圈转向中年妇女问道:“你确定房门是锁上的?” 
  中年妇女止住哭,非常肯定地说:“是锁上的,那孩子平常睡觉都没锁门的习惯,只有昨天锁了,不只房门,连窗户都锁了。” 
  根据中年妇女的叙述,张春觉得完全就像侦探小说里的密室失踪事件,若他不是看到房间里萦绕着一层黑气,此刻肯定也和张春江一样在房间里翻箱倒柜,过过侦探瘾。 
  没过一会儿张春江走出房间,慎重地对中年妇女说:“姨,您先别报警,我会把雨月找回来的。”
  中年妇女一脸悲伤地点头,对未来的女婿看样子很是信任。接着张春江又拉着张春出门,像是急不可耐地想要离开。 
  回到车上张春终于问道:“这是去哪儿?”
  张春江瞟了他一眼反问:“刚才屋里的东西你也看到了?” 
  张春一惊,对张春江能看到那些东西他感到很意外,至少他从来没听张春江说过,不过他惊讶的是张春江既然看得到却还能装作没事一般在房间里东摸西看,实在令他肃然起敬。 
  见张春没回话,张春江接着说:“我带你见个人。” 
  张春江的反应太镇定,镇定得张春想多嘴问一句都显得像多事一样。不过当他看到张春江带他去见的人时,终于理解了张春江的镇定从何而来。可又令他更加疑惑,为何他在几千公里外认识的人会出现在这里。
  张春江把车一路开进城区的一片古街,后面一截因为巷子实在太窄,他只好把车停在路边,两人下车步行。巷子两边是破旧的木门和青砖墙,脚下是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不时有畜着小滩积水的水洼。老旧的街道被岁月洗礼得一片斑驳,让张春恍觉时光倒退了一百年。此时巷子沉寂在安详的宁静当中,仿佛晨曦都迟迟不愿退去,晨练归来的老人踩着轻盈的脚步与他擦肩而过。
  终于,两人走到巷子最深处,一扇两人高的黑色木门展现在眼前,两边围墙的石灰掉得厉害,露出底下的青砖。门板很干净,黑得彻底,想看点脏的地方都没看不出来。张春下意识凑近看了看发现门并没有刷漆,黑的如此彻底完全是木材本来的颜色。而门两边各挂了一个红灯笼,莫名有种熟悉感油然而生,直到一个青年出现在门里,张春才明白这熟悉感从何而来。 
  张春瞪着门框里的人,动了下唇硬是没发出声,倒是里面的人先开口:“张春?你们怎么一起?”
  “你们认识?”回答的人是张春江,他不可置信的目光在两人身上移动。
  张春终于确认眼前的人真是纪无忧,他转头看着张春江企图得到解惑的答案。
  一时间形成一个三人循环的疑惑。 
  “这是张春,你们以前认识?”张春江挠头,明显不觉得这两人有背着他相互认识的可能。
  “你弟?那个张小花?”纪无忧看张春的眼神莫名亲切起来。 
  张春终于理出点头绪说:“世界倒真小,穿过了半个国境还能有缘相遇!” 
  纪无忧皱起眉头不解地回道:“我一直都住在这里从没离开过,这话怎么说?” 
  张春顿时语塞,思忖半晌问道:“你是纪无忧的孪生兄弟?”
  “胡说,我倒想有个兄弟。”纪无忧忍俊不禁,弯起眼角望着张春,“别站在门外,进来!” 
  院子里情形和张春上次见的没什么变化,不过白天看得清楚得多,院里满是月季开得正盛,淡淡的香味飘散在空气里。张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的原因,那种令他心慌的压抑感荡然无存,就跟普通的老房子一样,看起来古老一点而已。至于为什么他能在相隔几千公里的两个地方走进同一个院子,他打算回去问问夏树,怎么想这都像是天方夜谭的事。
  “无忧,谁来了?” 
  “爷爷,是春江,还有张春!” 
  黑鬼听到纪无忧的话从屋子里出来,抽着汉烟站在屋檐下望着张春,脸上那道疤虽然还是诡异但也不如晚上来得吓人。黑鬼看得张春浑身不自在,他正想说点什么岔开,却听黑鬼突然问道:“你家那位也来了?” 
  张春愣了两秒才明白过来他问的是夏树,于是点头嗯了一声。不过这句暧昧的话惹得张春江古怪地盯着他,半晌才小声地问他,“哪位?女朋友?”
  “哪来的女朋友。”张春尴尬地回道,但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当初他和夏树住在一起的两年,除了张守宁,似乎谁也不知道,夏树那时也总是只呆在屋里不爱出门。 
  黑鬼沉默下来长叹一口气转身回屋,张春江见了忙跟进去,暂时放过张春的那位是谁的问题。这时张春才明白张春江所说事情变简单的意思,既然新娘的房间里有那么重的阴气,那黑鬼就能靠它找到新娘的下落,这在张春看来比卫星定位还管用。
  张春江跟黑鬼进去后,纪无忧就招呼张春去旁边的屋坐。老宅子隔音不好,张春听到黑鬼不客气地在骂张春江,张春江一直没吭声,就像骂自己孙子似的。这让张春很好奇张春江和黑鬼的关系,按夏树说的黑鬼就像不出世的高人,不是随便请得动的,张春江凭什么让黑鬼帮他寻人?不过这些疑问他也没直接问,有意无意地和纪无忧闲聊。
  纪无忧是个很健谈的人,两人围着张春江的话题说下来,张春也对他和张春江的事知道了个大概。两人算是青梅竹马,从同一所小学上到同一所高中,若不是张春江考上国防生两人恐怕会上同一所大学。
  两人正聊得起劲,张春江突然闯进来,脸色阴沉得像快下暴雨的天空,他看着张春说:“张春,这事可能有点复杂,你回去别跟二叔说。”
  张春忙问:“到底怎么了?” 
  “一会路上跟你说。” 张春江这句虽然是跟张春说的,但视线却落在纪无忧身上。张春能感觉出两人间的气氛突然不太对,俨然不像青梅竹马,倒像是几世仇人一般。
  张春江和纪无忧两人互瞪半天,张春江终于认输地说:“我先走了。”他说完就急忙往外走,张春只得跟纪无忧告别追上去。
  回去的路上张春江从头沉默到尾,直到车停在酒店的楼下他才开口说:“张春,明明是叫你回来喝喜酒的,结果却出这种事。”
  “究竟怎么了?我的准大嫂她?”张春见张春江满脸阴沉,但他实在说不好他阴沉的原因,他甚至怀疑张春江这婚结得并不太情愿,没有哪个男人临近婚礼丢了新娘是他这种反应的。
  张春江突然转头问张春:“你知道无忧的爷爷是干什么的?”关于张春认识纪无忧的原因,他想起张春的体质就猜到了。
  “知道。” 
  “他说泰雨月死了。” 
  泰雨月就是张春江即将过门的媳妇,张春一脸惊讶地瞪大双眼,一时不知该怎么安慰张春江。 
  “而且死了一月有余。”张春江继续说。
  张春不可置信地提高声调,“什么?”他不能想象一个人死了一个多月会没有人发现,甚至还能谈婚论嫁。
  “这事挺复杂,简单来说是她命盘上的阳寿尽了,但人还活着。”张春江看出张春的疑惑解释道。
  张春消化半天才理清这句话的意思,大概就像是游戏机,投进去的币已经花完了,但机器是好的,只要再投币就能再用。他把这个比喻说给张春江听,张春江赞赏地点头表示没错。
  可是理解了他更想不通,张春江的婚事此刻看来怎么也不像情到深处的男婚女嫁,可张春江似乎并不想跟他解释更多。
  “你别想了,一言难尽,等有空了再慢慢跟你说,你先休息两天,等事情过了我带你去玩。只是别跟二叔说,知道吗?” 张春江对张春扯起嘴角,一脸苦笑。
  “我不说,你自己小心。”张春自己下车,对他挥手告别,然后盯着张春江的车开远。
作者有话要说:  
 
  ☆、内外交困
 
  张春回到房间没有看到夏树,他积了一肚子疑问无人可问不由烦躁不已,加上开了半夜车此刻顿觉心力交瘁。他脱力地躺到床上静静地盯着天花板,来之前心里存的一丝期许早就无影无踪。他觉得也许他跟自己的家乡八字不和,这些年都没回来不是没有原因的,当他踏上这片土地他就觉得无比不安,无形的恐惧不断向他笼罩过来,与过去的记忆交织在一起,令他分不清虚实。
  恍惚之间他听到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几声空灵的说话声,仿佛是直接传进他的大脑,一句一声呼唤他的名字。
  “花儿!花儿!”
  他猛然从床上坐起来,看到原本的房间变得面目全非,目所能及的只剩下一片黑暗和一盏古怪的灯。灯离他的位置不远,暖黄的光从灯罩里透出来,那灯罩缕空雕刻着复杂又精细的花纹,光线通过花纹间隙和反射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副绝妙的图画。他看得出神,呼喊的声音突然又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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