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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见鬼笔记Ⅰ 作者:十鬼一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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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三教九流

  张春猛然心里一暖,直直地盯着夏树的脸,就简短的三个字仿佛溶化了他心里所有的隔阂。管他夏树人是是鬼还是妖,比起对他的好来这都变得无足轻重,只要夏树不离开他,他都不会主动放手。
  “花儿,别生气,好吗?” 
  夏树脸上虽然仍旧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满是温柔的眼里张春看到了一丝悲伤。他一把抓住夏树伸过来的手,微微翘起嘴角说:“夏树,不管你是谁,对我来说你都只是夏树。”夏天帮他赶蚊子,冬天给你盖被子,在他害怕时握住他手的夏树。
  他说着鬼使神差地一手勾住夏树的脖子,夏树本来蹲在床前,被他轻轻一带就往前一倾。他凑过去和夏树脸对脸,眯起眼睛往仅隔半寸的唇亲上去。结果他才轻啄了下,屋外突然响起砰砰的敲门声。
  夏树慌忙推开张春说:“我去开门。”
  看着夏树的背影,张春在心里把那个敲门的人杀了一百遍,从被窝里爬出来。
  夏树打开门,张春看到张守宁站在门外,他不禁咂舌刚才的念头算不算大逆不道。
  张守宁走到玄关处,直截了当地开口:“花儿,你春江哥这婚怕是结不成了,明天晚上我送你们回去吧!”
  张春愣了愣,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但结婚毕竟是件大事,临头取消肯定少不了麻烦事,于是他安慰道:“二叔,您也没太担心,春江又不是小孩了,他自己肯定有分寸的。”可是他的话刚落下,张守宁那种复杂的目光又投过来,他实在看不明白其中包含着什么。
  “花儿,我们张家欠你的,实在,实在是——” 张守宁的话噎在喉头,脸上痛苦的表情让张春莫名觉得害怕,而话里的意思更是让他不明所以。以一个隔了几代的远房亲戚来说,张守宁这些年对他的照顾,应该是张春欠了张守宁才对。
  夏树突然横进张春和张守宁中间,冷冷地说:“我欠他的我会还,别人欠他的我会替他都讨回来。”
  他背对着张春,张春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盯着他的后背突然有种想哭冲动。
  “我知道了,明天下午我会过来,先休息一天吧,花儿跑来跑去也累了。”张守宁说完转身就走,张春叫了一声二叔也没见回头。只是他在门外又突然顿住回头对夏树问道:“六爷,阳爻您给了?”他的话只说一半,目光转向张春。
  夏树不答,张守宁叹着气离开。
  听到张守宁的话,张春不由摸向胸前,那块玉璧所在的位置皮肤仍是冰凉的触感,他抬眼对夏树问道:“阳爻是什么?这块玉吗?”
  夏树点了点头。
  “很重要?”
  夏树还是点头。
  “为什么给我?”
  “给你保平安。”
  “别敷衍我,是对你重要还是对我重要?”
  夏树不说话,张春泄气地躺回床上,突然又坐起来对夏树招了招手,夏树缓步走到他面前。他抓着夏树的手继续问。
  “今天我遇到你的地下隧道和之前见的过是同一条吗?”
  “终点一样。”
  “那你去那种地方干什么?”
  “找人。”
  “找人?什么人?”
  “宋卓扬。”
  这个名字叫张春一惊,本来就混乱的脑子更是一团浆糊,宋卓扬跟这有什么关系?他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是魂魄也跟他一起大老远来了湖北?
  “他没死。”夏树解释道。
  张春不解地瞪大双眼,宋卓扬没有死,他跟姓张的有过节,刚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张家所在的地方。张春觉得仿佛一切事都有了联系,他遇到宋卓扬并不是偶然。
  “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害你。”夏树反握住张春的手。
  张春抬眼见夏树身上还穿着那身破烂的衣服,但看不出伤,他扯了下露出夏树腹部的衣角问:“你受伤了吗?这都是他弄的?”
  “这是车站里的恶鬼弄的,没受伤。”夏树微微扬了扬嘴角。
  “换了吧!”张春说完又躺回床上,其实他很想上去帮夏树脱的,但想想这种心思实在太诡异,他裹进被子里掩饰自己的心慌。但没几秒他又忍不住抬头看回去,夏树的衣服已经扔在地上,赤着上身露出结实的胸膛。他不由吞了口口水,说:“夏树,不管以后怎样,我张春始终都记得你对我的好,即使有天要用我的命还我也绝不犹豫半下。”
  夏树的动作突然怔住,皮带解到一半一动不动地盯着张春,像是有话噎在喉咙,表情说不出是个什么味。
  张春窃喜地笑了笑,继续说:“你继续脱啊!不用管我。”                    
作者有话要说:  夏树的身体早到极限了,器官什么的也早不能用了,花儿,你断了念想吧!√(≥∨≤)//~~
 
  ☆、意料之外
 
  第二天张春很早就醒过来,这一夜冷气开过了头,床又软得不行,他白天跑了一天,这睡了一晚起来浑身没一个地方不疼的。他睁开眼首先看到夏树坐在床边的沙发上闭着眼,他知道夏树多半没有睡,但他也没叫他,直接进卫生间洗漱,出来时夏树仍坐在沙发上,他犹豫一下轻轻开门出去。
  张春走到一条人流较少的巷子,双手插在裤兜里对着空气开口喊:“亭子!林以亭,你在吗?”几秒钟后林以亭一副才睡醒的样子从空气中闪出来,他愣了愣问道:“你一直跟着我?”
  林以亭嘿嘿地笑了笑,指着张春手腕上的青金石串珠,那是方锦出差带回来送他的。张春狠狠地皱起眉,他洗澡上厕所都没取下来过,敢情林以亭一直绕在他手上看现场直播。但这话张春没好问出口,只得自己在心里郁闷。而林以亭自然理解不了张春脸色不好的原因,忙解释道:“只是你出来的时候我才附到上面一会儿,我不敢留在房间,那位夏树同志的煞气实在太重。张春哥,你也不要和他呆在一起来久,身体会受影响的。”
  “我没事的。”张春无奈地一笑,老实说和夏树在一起的好处多过坏处,他完全甘之如饴。然后他往巷子外边走边说,“带你去见一个人。”
  林以亭一听立即兴奋起来,“谁?见我哥吗?”
  “也许见过他你就能见到你哥了。”
  “真的?”
  “先说好,只是一试,我还不知道他是否愿意帮这个忙。”
  “没事,没事,谢谢你,张春哥,此恩此德定不相忘。”林以亭躬身行礼。
  张春怔了怔说:“我什么都没做,你用不着谢谢我。”
  “你愿意带我回来就已经是对我莫大的恩德了。”
  “行了,那你谢吧!”张春转身往车站走去。
  张春要带林以亭去见的是黑鬼,如他所说他确实没把握到请动黑鬼。原本他是打算找张春江的,但想到今天张春江大概抽不出身,他又呆不到明天,只好来试试。站在漆黑的木门前,他犹豫片刻才去敲门。
  等了许久门里都没动静,张春以为没有人在时门却然开了。这回开门的不是纪无忧而是黑鬼本人,张春诧异地盯 黑鬼,思忖着想找个合适的称呼,半晌后才道:“纪爷爷,无忧没在吗?”
  “他出去了,你找他?”黑鬼面色凝重,嘴里吧着汉烟,也没让张春进屋。
  “不,我找您。”张春向他微低着头说。
  黑鬼不动声色地看了张春一眼,然后又瞄了瞄他身后的林以亭,林以亭立即吓得缩到张春身后,黑鬼顿了几秒才让开门说:“进来吧!”
  “打扰了。”张春跟在黑鬼身后走进院子,林以亭则站在门外一动不动,张春见他不愿进去,于是说道:“在这里等会儿。”
  林以亭点头,小声地对张春说:“张春哥,这里头邪得很,你小心!”
  张春微笑地点头,转身走进院子里,黑鬼把他带进他第一次来进的那间屋子。黑鬼还是靠着那张八仙桌坐下,张春没听到他发话也没好意思坐,直接站到黑鬼跟前说:“纪爷爷,我想请您帮个忙。”黑鬼稳坐如钟,眼皮都没抬一下,他继续说道:“刚才门口那个您看是不是生魂?能不能帮忙给还回去?”
  “不能坏了规矩,你有带东西吗?”黑鬼终于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张春有些为难,他记得夏树给过黑鬼一个小罐子,可他并不知道里装的是什么,“您看您要什么,不知我拿不拿得出来。”
  黑鬼轻哼一声说:“去找张春江吧,他能帮你。”他说完沉默下来。张春等了半天他都不再发言,他只好作揖告辞,黑鬼却突然叫作他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福禄无妄,命劫不易,张家小子,你的命是变数,可他的命是定数。”
  张春伫在门口,他听不懂黑鬼话的话,但隐约觉得这话说的是他和夏树,不等他再问什么黑鬼已经转身走进里屋。他只好自己送自己出门,结果刚到院子里就听到门外的吵架声,赫然是张春江和纪无忧的声音。
  “张春江,你他妈还要不要脸?”
  “我不要,要脸你能原谅我?”
  张春打开门正好看到纪无忧一拳揍在张春江肚子上,张春江吃痛地抱着肚子,两人同时惊讶地把目光转向他。气氛忽然变得微妙,张春找不到话说,胡扯道:“你们吃过饭了吗?”
  “没吃,正好跟我一起回家。”张春江噗嗤地笑出声,一手搭在张春肩上就架着他往巷子外走。纪无忧头也不回地直接进门,把上关得一声巨响。
  张春多少能看出两人间的问题有些暧昧,他连自己都没顾好自然没资格说张春江,于是选择视而不见,直接转到林以亭的事上,“春江哥,有件事要麻烦你。”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事,不过得等到晚上。”张春江和张春并排,边走边说。
  张春一脸为难地看着张春江说:“二叔说好下午送我和夏树回去,晚上来不及了。”
  “别废话,这事白天办不了!我们兄弟还没好好聚聚你就想走?”张春江果断否决,接着换了个问题说,“小花,我也有件事要问你。”
  张春见张春江突然严肃起来,猜到他要问什么,他率先解释道:“夏树的事我也很想知道,但是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
  “我也不想劝你什么,你自己当心。”张春江缓缓地呼了一口气,语气满是疲惫。
  张春点头,余光瞟向张春江说:“春江哥,不管怎样二叔总是长辈,他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难处。”
  “别的事他有难处,可结婚这事难的是我,这事你也别劝我,回不了头。”张春江说得动容,仿佛一言难尽。
  走出巷子张春江不管张春愿不愿意直接把他拉上车,到家时才十一点。张春江敲开门,张春见门上还贴着对联,感觉有些恍惚,好好的一桩喜事结果就这样散了。然而看到来应门的人时他不禁愣住,秦雨如果女主人一样的姿态放下两双拖鞋在门口,对张春江说:“你回来了,饭快好了。”
  张春江兀自换鞋进屋,连看也没看秦雨月。张春作为旁人都感到一丝尴尬,秦雨月却仿若无事,他不禁怀疑张春江这婚是不是没有退?
  进屋后,张春发现还有许多远道而来的亲戚,多少他都还认识一些,可望了一圈他全然不知该怎么打招呼。
  “张春花,张春花,张春花!”
  突然之间冒出来的声音吓得张春一惊,他被秦雨月这一岔,竟然忘了张春江还有个妹妹的事。或许是他不愿意想起,他如此痛恨‘张春花’这个名字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源自他这位青梅竹马的好妹妹。
  “不认识我了吗?二叔说你来了,都不来看我,是不是不想见我啊?我暗恋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能不记得我?”张春晓全然不理会张春阴沉的表情,自顾地沉浸在久别重逢的自我欢喜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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