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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见鬼笔记Ⅰ 作者:十鬼一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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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三教九流

  一路走过,宋扬都行色匆匆,张春根本没机会细看周围,他只大概瞟过,觉得宅子里的人像是遇到什么意外突然离开,连桌上的茶碗都还在。
  宋卓扬穿过侧厅的一道小门,来到一个小院里,天井的地面满是杂草,足有半人的高度。张春看到宋卓扬推开一扇门走进去,他跟进去见到宋卓扬正掰开书架,路出墙跟处一米见方的地下入口。宋卓扬从书架子上拿起两根不知是谁准备的蜡烛点上,其中一根递给张春,然后往入口走进去。
  入口之下是一条石板砌起的甬道,并没有什么恐怖的画面,反倒很干净,除了长年不见阳光有股湿气和霉味之外再无其它。不过结构很复杂,一路张春看到有不少岔道,他小心地跟着宋卓扬不敢乱闯。
  大约走了四五分钟,宋卓扬在砖壁上扶着手摸了一遍,最后摸到一块松动的砖。张春见他把砖用力压下去,墙壁上就突然开出一道石门。张春缓步走进去,眼前出现的是一间地下石室,石室摆设有如灵堂,正是张春误闯过的那间,香案上的牌位仍然写的是他和张守成的名字。
  “你知道这两口棺材真正的主人吗?”宋卓扬表情戏谑,嘴角微微上扬。
  “你不是已经打算告诉我了吗?”张春镇定地反问。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你的命就续在这两口棺材里,张尧年以尸养气,以阴补阳,可惜八年已经是极限。”宋卓扬说着停顿下来对着张春,“张守成的尸身也不可能坚持太久。”
  “这是夏树做的?”张春看着案上的牌位发问。
  “还记得换命吗?不只是活人的命能换,连来生的也可以换,只不过代价更大,能做到的人屈指可数。”
  张春突然有种透不气来的感觉,让他的心脏紧缩在一起无法舒展开。他想起不久前问夏树有没有给人换过命,夏树没有回答他。现在他终于有了答案,但仿佛有无数根针塞满了他的心脏,他连呼吸都觉得心疼。
  忽然间石室里响起一阵叽叽的叫声,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宋祖扬敛起眉说道:“麻烦来了。”
  “什么?”张春刚问完就看到几只黑影从石门挤进来,长短不一的四肢和许多张脸拼凑而成的脑袋,黑糊糊的身影,无论看多少次张春都会头皮发麻。此时他首先想到的是那个洞,可他往记忆的洞口的方向看去,只有一面光洁的墙壁,毫无痕迹。
  而黑影已经接二连三的涌进来,明明行动迟缓,却眨眼间就已经占领了石室,张春眼看被重重包围住。
  已经无处可逃,他退到了棺材边,突然不何从哪里多出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还没来得及回头,肩膀上的力道猛然一重,他整个人跌进棺材里,手里的蜡烛掉到地上。他惊慌地想爬起来,耳边倏地响起轻柔的说话声。
  “先躲一会儿。”
  话音落下棺材盖已经被盖上,张春眼中只剩一片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石室出路
 
  棺材的隔音效果奇好,张春躺在里面除了自己磕磕碰碰的响声,棺材外的声音一点也没传进来。他抬手想推开棺材盖,竟然纹丝不动,也不知是有什么机关还是这棺材盖太重。大活人被困在棺材里的感觉实在不太好,那些黑影不知能不能穿墙入壁,要是挤进来一两只,张春就不用再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他脑中还回想着刚才在耳边响过的声音,虽然短短几个字,他还是听出了熟悉感。那声音就和不久前他梦中抱着他睡在棺材里的人影的声音一样。
  “靠,又是棺材!”张春骂了一声,他和棺材缘分真不浅,他爸当初给他改名应该改成张棺材,或许他早就升官发财了。他忍不住被自己的想法逗笑,潇洒地翻了个身,感觉背上被什么东西磕着。他条件反射地坐起来,结果头撞在棺材盖上,疼得他又骂了句脏话,然后趴在棺材进而摸索。很快他摸到一块冰凉的东西,手感圆润像是块打磨过的石头,有点像夏树埋在他脑口的那块玉璧。他迟疑两秒,最终还是决定顺进口袋里,他睡的这口棺材是夏树的,也许也是这是夏树掉在这里的。
  棺材外突然想起磕碰的声音,像是敲门一样敲了两下棺材板,张春心道难道还要我说声请进不成!
  这时棺材盖动了一下,他警觉起来,可这样束手束脚的空间,他连逃的机会都没有,但好像棺材盖被推他,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没事吧?张春。”随着声音一起落进来的还有一张光线,张春一时适应不了连忙用手挡住双眼。
  说话是张春江,可凑过来的却是张守宁的脸,他正拿着手电筒一脸惊奇地盯着张春。张春从棺材里坐起来,同样惊奇地叫道:“二叔,你们怎么来了?”
  “你才是,怎么跑进里面去的?”张守宁不解地打量起张春。
  张春立即想起之前塞满石室的黑影,惊慌地跳出棺材,借着张守宁手中的电筒看了一圈,果然已经不见踪影,宋卓扬,黑影,还有那个声音的主人。他对着张守宁问道:“你们进来时有没有看到什么人?或者古怪的东西?”
  “什么什么人?我们什么也没看到,就听到你的声音从棺材里传出来。”张春江解释道。
  张春又转头打量张春江,不知他是怎么醒过来的,对于把张春江一个人扔在车里,他有些过意不去,“春江哥,你没事吧?怎么会跟二叔在一起?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问这个问题时,张春的眼角的余光瞟向张守宁。
  “当然是为了找你来的。”张守宁答得模棱两可,张春隐隐皱起眉头,显然对张守宁的避重就轻越加怀疑。
  张春江突然想起他被暗算的事,摸着脖子咬牙切齿地说:“那个女人竟敢给我下针!别让我再见到她!”说着他瞥向张春问,“我晕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又跑到这鬼地方来了?”
  张春从认识宋卓扬到刚刚的事都简洁的说了一遍,自然的掐掉关于夏树的部分,说完他问张守宁,“二叔,您认识这位宋医生吗?他是不是和张家有过什么恩怨?”
  “不认识,听都没听过。”张守宁肯定地回答,但面色凝重,张春觉得他一定有所隐瞒。
  忽然,张春深吸了一口气,眼神沉寂下来,他轻轻靠着身后的棺材,又衣兜里摸出一包烟来。这是他买来打算在张春江婚礼上散的,从上次夏树把他的烟给孙国胜后,他一个多月都没再抽过。
  他叼着一根烟在嘴里才想起打火机已经丢了,张春江见状会意地地掏出自己的打火机,顺便帮他把烟点上才问:“你这是想干啥?”
  张春这样子看来实在有些像在大人面前装大人的小孩,每个动作都在虚张声势。他淡淡地看了一眼张守宁,狠狠地吸了一口烟说:“二叔,春江哥,我有许多事都想不明白,我也不想弄明白,这些年多亏你们照顾,这辈子我张春都无以报答。但是,我也不能因为这个就糊里糊涂地过日子,张家有什么秘密我不知道,但这要是跟我有关系,就是死我也要死个明白,我不会任你们任何人摆布……”
  啪的一声,张守宁一记耳光打断了张春的话,他冷冷地望着张春,张春也同样冷冷地回瞪着他。张春江愣在一旁,张守宁从小揍他就顺手,可从没打过张春一次,虽然他还是看不下去张守宁打人,但张春的话说得确实有些过,一时他不知要劝谁。
  两人都怒目互瞪了半晌,最终张守宁先软下来,缓缓叹了口气说:“花儿,你张二叔从没干过对不起你的事,张家对不起你,可我张守宁一直当你是亲生儿子,如果可以,什么罪我都愿意替你受!”
  这些日子张春心头的疑惑太重,他被压得透不过气,此刻一口气发泄出来,他感觉轻松了不少。张守宁的话说得动容,他不由后悔把话说得太重,狠狠地低下头,“二叔,我——”
  张守宁也觉得这巴掌打得有些重,见张春脸上红了一大片,心下一软,轻声问道:“打疼你了?”张春心里咯噔一下,随即摇了摇头,他接着说,“花儿,有些事不是我要瞒你,是你知道了也没有任何好处,这都是张家的错,是六爷的错,可是别忘了你也姓张!”
  什么叫是六爷的错?张春感觉他更加迷惑了,仿佛心脏被什么塞住让他的血液无法流通。他愣愣地盯着张守宁,可张守宁话说一转,“你要真的想知道去问六爷吧,他比谁都清楚。”
  想到夏树张春心里狠狠一疼,不用开口他也知道夏树什么也不会说,可他做不到像逼迫张守宁这样逼夏树。
  张春江听得一头雾水,冷不防地插道:“别瞎扯了,先想办法出去吧!”他说话的语气就像还没脱离叛逆期,对张守宁一副挑刺的模样。
  听张春江一说,张春才注意到他进来的石门已经关上,墙壁上连石缝都找不到,别说是门。这时他又想起曾在这里见到‘张守宁’的事,于是转向张守宁问:“二叔,这地方您来过吗?”
  张守宁的目光一斜,别有深意地说:“八年前来过一次,这间石室从里面是打不开的。”
  八年前对张春来说记忆深刻,那时他差一点就一命呜呼,最后醒过来夏树就不知所踪。他暗暗地注视张守宁的表情,并没看出什么异样,他又一次想也许他在这里见过的‘张守宁’确实不是他张二叔。
  张春江扒开香案上的桌布,突然喊道:“这里有个洞。”张春连忙蹲下身看过去,果然是他上回爬出来的洞口,他仔细打量了一遍石室的布局,发现石室呈方形,如果棺材和香案一起旋转九十度,光凭四周毫无差别的墙壁根本发现不了异样。于是,他欣喜地说:“这里可以出去。”
  张守宁将手电筒往洞口照进去,确定没有危险竟未张春和张春江先进去,人打着手电垫后。张春的预想是从他进来的路线原路出去,心下还在担心会遇到上回的不明生物,结果半途他们就遇到了岔道。
  “怎么有岔道?”张春愤愤地叫起来。
  “走右边。”张春江果断地选择。
  “男人的直觉不准。”张春反驳道。
  “右边有风。”张春江不屑地回。
  张春静下心感受了一下,完全没感受到风从何而来。张春江在背后催促他快点爬,连腰都直不起的狗洞,他不想再多待。
  “那就走右边吧!”张守宁发话,二比一。张春只好往右边爬走,不多时他就看到了出口。可是爬进洞口又是一条死路,张守宁拿着手电筒照了一圈。这个是个四五平米呈鹅蛋形的洞里,四壁打磨得很光滑,地面平整,顶部却满是凿痕,除了他们进来的洞口,没有别的出路。
  张春望向张春江说:“哪里来的风?”语气里暗藏着幸灾的得意,完全不想他自己也被困住了。张春江一言不发地摸索着洞壁,结果连一丝裂缝都没有找到。张春也蹲在地上,随手敲了敲地面,结果地面底下传来几声咚咚的回应,瞬间三人都吓了一跳。
  三个大男人围着一块半开米的地面一言不发,半晌张春才问了一句,“下面是地狱吗?”
  “地狱有什么可怕的!”张春江大气凛然地掏出一把军工刀,拂开地上的灰尘,看到一丝裂缝毫不犹豫地撬下去。三人都屏住呼吸,见张春江撬起一块石板,张春和张守宁帮忙把石板翻起来,看到的不是地狱,而是一个向下的入口。
  “跟我一起下地狱吧!”这回张春江走在前面。张春闷声跟在他后面,做不到像张春江一样轻松。
  入口下面是个一米来宽的穴道,土质很新,似乎刚挖不久。一开始的坡度是向下的,渐渐变成往上。张春忍不住想他最近的离奇经历,下水道里的铁道火车,抽你派的诡异黑影,现在竟然还在几百万人口的城市地下爬这样的土洞。
  前面的张春江突然停下来,洞已经到头,从头顶透下来一丝光线。张春江推开盖住山口的木板爬上去,外面是一间废弃的屋子,破败的窗户往里透着阳光。张春和张守宁接着爬出来,三人都爬了一身泥,看起来狼狈不已。
  三人从旧房子里出来,太阳正烈,张守宁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毫无作用,于是说:“先去换身衣服再说。”对些张春和张春江都没有异议,三人便一起往张守宁的住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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