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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见鬼笔记Ⅰ 作者:十鬼一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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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三教九流

  路上张春问张春江是怎么找到他的,有没有发现那座大宅子。张春江说他是被张守宁的电话吵醒才知道自己在这里,而张守宁去找张春吃午饭发现他不在,然后找到他家听说秦雨月出事才打电话给他。他们本来是不知道张春在这什么地方的,但是不知是谁在暗中给他们引路,他们才找到那间石室。
  说起那座令张春震惊的旧宅,张春江如此评价,“那破房子里阴所重得连鬼都觉得冷,谁敢动谁找死,几年前还有两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以为除两个野鬼就能解决,哼!那根本就是块死地,活人根本坐不住。”
  张春觉得他说得有几分道理,不然保存这么完好的古宅怎么可能这么废着。两人一路说话很快就到了张守宁住的地方。张守宁随便找了两件衣服丢给他和张春江,样式且不说,光张春江和张守宁的身高差穿起来就短了一截,这时张春不由庆幸矮的好处。
  “春江哥,只要脸好看穿什么都好看。”张春忍着笑意安慰张春江。
  “我的脸好看吗?”张春江摆着一脸严肃的表情问。
  “好看。”张春昧着良心说,张春江的五官分明,有棱有角,但是说好看实在不相称。
  最后套回他的一身泥衣回去开车,还一脸怨气地念叨:“我该直接开车回去的,现在还要再倒回去!”
  张守宁叫住怒冲冲的张春江说:“你送花儿回酒店去!”
  张春江没回话,直接拽起张春往外走。
  坐在车上张春想张春江会不会先回家换身衣服再送他回去,果不其然,张春江不仅回家换了衣服,还顺便洗了个澡。至于张春江的婚礼临头取消的烂摊子是怎么解释的张春不知道,反正到张春江家里时,来参加婚礼的亲戚已经走得差不多,不过他猜想多半是张守宁打发的。
  最后,他们还吃了午饭才离开,出门时已经下午三点。张春江提议不回酒店先去晚上要用的准备东西,等晚上直接去医院接林以亭。
  见张春江还惦记着林以亭的事,张春感动不已,于是给张守宁打电话说要再留一晚,张守宁也没说什么。本来他还想跟夏树说一声,但因为这一下午接受到的信息太多,他没理清自己的感情,况且夏树肯定不会乖乖在房间里等他。
  看小爷回去怎么收拾你!张春心里如此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如果从夏树的视角来写,他一定会忙成狗~~~~~~ 哈哈哈!
 
  ☆、百年遗愿
 
  张春以为张春江会弄几碗狗血,再摆个法阵,身穿道袍、手握黄符,口念念急急如律令。可事实证明张春江没有那么上档次,需要准备的东西也很普通。首先他们去杂粮店买了半斤糯米和二两黄豆,然后去农贸市场卖了半斤米酒,再去文具店买了几张红纸和棉线,又去旧货市场买了一个上世纪那种发黄的旧陶碗,最后在婚丧街买了一堆香烛纸钱。一路跑下来天已经黑了,张春江最最后还去某个熟人家里借了一只大白猫。
  张春坐在副驾看着后座的一堆东西问道:“齐了?”张春江正逗怀里的猫,微点了下头。
  那只猫实在是太温顺,任张春江怎么摆弄它都一声不吭,张春都有些看不下去欺负一只猫的大男人。张春春见了把猫往张春怀里一扔,便踩下油门往医院开去。
  车子停在医院外面,张春江二话不说直接下车,张春忙着去提他们买的东西,他回头笑道:“你想在医院里给人招魂?不怕被当神经病!”
  张春转念明白过来,心说你不会是想把病人偷出医院去吧!没得他开口发问张春江已经走向住院部。
  关于林以亭,张春江知道的比张春多得多,当年林以亭受伤被送往当时的战后医院已经昏迷不醒,医院的院长是位归国的洋医生,他被林以亭的战友临走时留下的带着和平回来的誓言打动,许诺在冯宣程回来之前会一直照顾林以亭直到他康复为止。后来院长也确实坚守了他的承诺,可直到战争胜利冯宣程都没有回来。而林以亭在冯宣程离开的那天其实就已经醒了,能吃能睡,能动能走,却不开口说话,仿佛失去灵魂只剩下一个躯壳。再后来院长仍一直照顾着林以亭,直到几年前病逝。那之后林以亭也跟着卧床不起,现在全靠营养液支撑,以医生的话来说他的身体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到了极限。
  听张春江说完,张春心里凭空生出许多感触,不是感动也不是难过,他觉得林以亭和冯宣程都白白的浪费了一生,也错过了一生。
  张春江停在林以亭的病房门前说:“你去说服里面那位,我去借把轮椅。”然后他拍了拍张春的肩膀,往门里瞥了一眼转身往走道另一边走去。
  张春深吸一口气,然后推开门走进去,冯宣程果然静静地坐在床边,和上次所见连姿势都一模一样,看到他进来微抬起头看着他。张春微微一笑,说道:“我想确认一下,他真是林以亭吗?”
  “你指什么?”冯宣程看着张春,然后又转过头去看床上的老人,接着说道:“亭子他三魂七魄不完整,我试了很多方法都找不回来。”
  张春走到病床边上,仔细打量起老人的模样,无论如何都找不出这个林以亭和那个少年林以亭相似的痕迹。突然他注意到床头柜上摆着一张照片,他好奇地拿起来,照片上是一个青年模样的男人戴着一副眼镜正给坐在他边上的少年念书,少年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青年倒是念得津津有味。照片上的少年和他所见的林以亭除了表情呆滞之外,分毫不差。
  “我能感觉到亭子回来了,就像那几年我南征北战的时候一样,我能感觉到亭子就在我身边,虽然我看不见。”冯宣程表情淡然,似乎已经知道张春的目的。
  “你想见他,还是继续等他?”张春的视线从老人身上移向冯宣程,对方抬眼盯着他却不开口。他无奈地替他答道:“我知道你想见他,可你也看见他的情况并不好,他这样撑不了多久,即使他的魂魄能回来也改变不了任何事。”
  “我知道。”冯宣程的目光回到老人身上,笃定地望着他,“但至少能让他的魂魄完整,不会浑浑噩噩地死去。”
  “这是我吗?”
  听到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张春吓了一跳,回过头看到林以亭正僵直身体,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病床上的老人。张春轻点了点头,只见他仔细地注视着老人说道:“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已经这么老了吗?”
  “亭子?”冯宣程古怪地盯着张春问道,“亭子在这里?”
  张春还以为冯宣程终于看到了林以亭,不免有些失望,张春江正好推着一辆轮椅进来,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说道:“谈好了?走吧!”
  “这真没问题?”张春怀疑地问张春江,偷带病人出医院实在不像靠谱的事,而且病人还是一位病重的耄耋老人,要是出什么差池后果就更严重了。
  “我跟护士长打过招呼,她会帮忙掩护的。”张春江不以为然地回道,然后取下老人的营养瓶,动作意外的娴熟。
  张春还是不放心,追问道:“你怎么打的招呼?她怎么可能同意让你带人走?”
  “直接说带林老先生回家。”张春江说着扬唇一笑,挑起眉毛瞟过张春,“我没告诉过你那位照顾林以亭的院长就是秦雨月的曾爷爷?”
  张春顿时哑然,他感觉自己完全被张春江骗了。可细想下来,他发现太多巧合凑到一起就像是一个阴谋,从他遇到林以亭起,他就已经落进某人的算计当中。而这个算计的人,他首先怀疑的是宋卓扬,也确实除了宋卓扬他找不出更有嫌疑的人。
  在他走神的时候张春江已经将营养瓶挂好,把老人抱上了轮椅,然后给老人盖上一条毯子。
  带行动不便的老人上车下车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好不容易折腾上车,张春还没缓过劲来又要下车。张春江首先将轮椅从后备箱里取出来,张春帮忙把老人从车里又抱出来放上轮椅。等看清了前面有些熟悉的巷子他才反应过他,他又回到了那片可恶的拆迁区,黑夜影影绰绰的巷子让他更加毛骨悚然。
  张春江负责推轮椅,而张春负责提东西,包括那只大白猫。张春身上挂满了袋子,可还是没腾出一只手来抱猫,于是他聪明地想到一个办法,把猫塞进一个稍微空点的塑料袋里,猫竟然仍不吵不反抗,他暗自给自己的机智打了一个满分。
  然后他们来到废弃的医院的大门前,这是张春第一次见到它的大门。张春江一手打手电,一手推轮椅走在前面,张春警觉地注意四周小心地跟上去,他深恐那些抽象派的黑影又突然出现。
  从离开老人的病房后,张春就没再看到林以亭和冯宣程。张春江把轮椅推进上回冯宣程和林以亭一起在里面的房间,他移开里面的病床把位置腾出来,然后将老人推到房间正中间。张春终于可以把手里的东西都放下,问张春江有没有他能帮忙的。张春江低头看一眼手表说:“看好猫,别让它跑了。”
  张春瞅向温顺的白猫,说道:“我看它一点没想跑的意思。”
  张春江倏然露出一丝篾笑,回头井然有序地继续手里的动作。张春认真地盯着他,总感觉张春江干这个显得非常不谐调。
  张春江的态度很严谨,在房间的四个方位他摆了四张凳子,又在凳子上点了四支蜡烛,然后围着老人的轮椅撒了一圈黄豆,接着将糯米从门口撒成一条张引到老人脚跟前,黄豆圈被他小心地撵出一个缺口,糯米张就沿缺口撒到老人的轮椅下。撒好糯米他又拿出红纸剪了一叠手掌大小的小纸人,再把棉线放进米酒里浸透后将小纸人穿成一串,绕着蜡烛的四个点围成一个方形。最后,他把剩下的糯米装到旧碗里,点了三柱香插在上面放在门口。
  “无聊吗?来撒纸钱!”张春江回到走道,拿出一大叠纸钱给张春。张春往望了眼两头都黑黢黢的,不太想去。“有你哥我在,怕啥?”张春江毫气地继续道。
  张春拿起纸钱,在走道里满在满地地乱撒。而张春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铜铃系到猫脖子上,再用绳子把猫拴在老人脚上,接着他拿出他的军工匕首在老人的中指尖轻轻一划,过了一会儿才看到一颗血珠冒出来,他沾到手指往老人和白猫的眉间都抹了一下。
  做完这一切,再次回到门外的走道,和撒完纸钱的张春并排蹲在一起,一动不动地盯向房间里。张春忍不住问道:“现在该做什么?”
  “等着!”
  “就这样?”不用画符作法?张春不解地想。
  “就这样,他的二魂四魄离体太久,又长年在阴气过重的地方徘徊,已经形成了完整的魂魄,即使真的回来,留在他身体里的一魂三魄也可能会被挤散的。”张春江说着关了手电筒。
  光线瞬间暗下来,张春借着火光接着问道:“那为什么一定要选在这种地方?”他已经对这鬼地方要有心理阴影了。
  “这里是他们当初约定的地方,而且这块地下面是极阴之地,也许能护住他体内的一魂三魄不散。” 
  “冯宣程和林以亭都是鬼魂,林以亭能看到冯宣程,可冯宣程为什么看不到林以亭呢?”张春问起来就不想停,他不知道的事实在太多。
  “冯宣程是鬼,林以亭是生魂,有本质的区别,生魂的话作为一般的鬼都是看不到的。”
  张春虽然见鬼的经验丰富,但这种专业知识他并不知道多少,他低头想了想,目光怔怔地瞥向张春江说:“春江哥,你一开始就知道林以亭的事了吧?”
  张春江一声嗤笑,“不全对,看到他跟你一起出现我还是很意外的,不过既然你都带回来了,秦爷爷一直待我很好,这也是他的心愿,一举两得,你们都欠了我人情。”
  张春心里狠狠地啧了两声,连死人的人情也收的张春江实在让他不敢恭维。
  这时,房间里的火光突然跳跃起来,白猫低低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惊得张春缩下肩,手肘拐了拐张春江问:“它怎么了?”
  “叫魂,难道你要我去叫?”张春江气定神闲地看着房间里面。
  过道里瞬间吹过一阵冷风,地上的纸钱被扬得到处乱窜,白猫像是受惊似的绕着老人的脚叫起来,每一声都凄厉无比,犹如在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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