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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见鬼笔记Ⅰ 作者:十鬼一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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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三教九流

  张春想了想才明白张春江说的是什么,他关上车门朝张春江挥了挥手,张春江一踩油门绝尘而去。他就站在路边对着空无一物的马路愣了许久,回味着张春江最后的话,他没把自己陷进去,而是从一开始就在里,有的事像是注定的一样。
  手机突兀地响声打断他的思绪,他拿起一看竟然是久未联系的大学学长,关系算不好。他懒懒地接起来,对方浑厚的男声就穿透他的耳膜。
  “张春,我是熊东林,有空出来吃个饭吧!”
  “熊队长,怎么突然想起我了?”
  “不说废话,记得那个学妹不?大三时死追你那个!”
  “谁?有人追过我?”
  “你太薄情了,安若!眼睛很小,笑得很甜那个!”
  张春对安若这个名字有印象,但一时想不起长什么样子,更不记得还有女生追过他这回事。不过他大概猜到熊东林的目的,在学校时熊东林就是个多事的人,被称急死太监特攻队总队长,简称熊队长,恨不得化身月老乱点鸳鸯谱。他认识熊东林是因为方锦和他一个社团,两人臭味相投、沆瀣一气。
  “那姑娘可一直惦记着你,怎么样?出来见见!”熊东林也不拐弯,有话直说。
  张春毫不犹豫地拒绝道:“算了吧!”
  “怎么?有对象了?前几天方锦那小子还为你的终身大事在操心呢!”熊东林语气显得很意外。
  张春咳了一声,说道:“我这要啥没啥,不要耽误人家。”
  “人家姑娘都不在乎你说个屁,说定了,晚上跟方锦一起过来。”熊东林说完直接挂断电话,不听张春辩解。
  上楼的过程张春越想越郁闷,他没爹没娘没姑没婶的,居然还有人张罗着给他相亲。他打开门见夏树破天荒地在客厅看电视,方锦已经出门上班。于是他坐到夏树边上,两人一起看晨间新闻,可他根本什么也没看进去。
  过了许久夏树开口道:“张春江和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张春摇头,想到熊东林说的事,装作不经意般地说:“有人给我介绍女朋友,你说我要不要去?”夏树毫无反应,像是他只是自言自语般,他不满地故意挑起语调继续说,“据说还是上学时暗恋我的学妹。”
  夏树仍旧没有反应,张春心里愤愤地骂起脏话,站起身打算不理夏树,结果他刚站起来,夏树突然说道:“你想结婚吗?”
  张春一瞬间表情很复杂,直接从相亲跳到结婚这也进展得太快了吧!况且结婚这回事他压根从来没考虑过,如今这个社会以他的收入要养妻供房不是件容易的事。他皱起眉头没有回答夏树的问题,直接回房间把门关上。然后他急忙冲到电脑前,在他常去的论坛八卦版发了一个贴,标题叫‘我的男室友非人类,可我每天都想强X他,本人男,该怎么办?’
  一大早无聊的人已经有很多了,跟帖瞬间刷出十几条,张春笑得合不拢嘴,最搞笑的一条是‘非人类是什么?电动玩具吗?’在他笑得正开心的时候,夏树突然打开门严肃地站在门口看着他,他慌张地合上电脑,嘴角还憋着笑。
  夏树看了半响说道:“花儿,你真的想结婚的……”
  “结个毛!”张春一句话吼回去,他真想直接给夏树一拳,夏树双目深沉地望着他,仿佛压在他心上的一块石头。他两步跳到夏树面前,故意挑衅地盯着夏树说:“我不喜欢女人。”
  夏树的眼神微微一闪,语气冷淡地回道:“好。”
  “好!好!好个屁!”张春一把推开夏树,气呼呼地到客厅里发呆。这一天夏树也没离过家门一步,两人相隔不到三米的距离却没说过一句话,甚至眼神对上也径直转开。
  方锦下班回来就感受到了屋里诡异的气氛,张春故作高兴地回屋换了一身半年不穿一次的西装,人模狗样地主动架着方锦出门。方锦不解地盯着他问:“你不是不想去吗?”
  “谁说的?”张春说话时故意看向夏树。方锦对他的动作古怪地跳了跳眉毛,结果走到门口夏树无声无息地跟上来。张春回头盯他,他镇定自若地说:“我也去。”
  张春和方锦都一脸惊异地盯着他,张春硬是在他看不出表情的脸上读出了‘家长把关’四个字。他冷冷哼了一声走在前面,路上也完全没搭理夏树,和方锦东拉西扯。
  到了约好的地方只见到熊东林一个人,张春莫名松了口气。此时正值用餐高锋期,饭店里人气顶盛,他见夏树一脸不适应的样子提议换了个包间。
  熊东林盯着张春的一身西装革履,露出满脸贼笑地说:“不是不想来嘛!”
  张春面不改色地回,“这是为人师表的礼仪。”结果来来方锦狠狠地啧了两声。
  几人刚坐下,熊东林的电话就响起来,他出去两分钟,回来时身后跟了一个姑娘,看起来年龄挺小,绑了个马尾,眼睛确实挺小,笑起来弯成月牙。谈不上漂亮也说不上可爱,但是看着觉得舒服,是那种很合眼缘的姑娘。
  安若一见张春就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也不见尴尬地说:“张春,方锦,你俩还秤不离砣焦不离孟的!”
  “说什么呢?明明是这小子赖着哥哥不放,安法师你赶紧把这妖孽给收了吧!”方锦这话中藏话,张春的脚在桌上狠狠踹了他一脚。
  安若不由耳根一红,低下头瞟了张春一眼,小声地说:“我已还俗多年了。”在坐的都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熊东林在一旁暗使眼色叫方锦让座,张春的座位两边,一边坐着方锦一边是夏树。可是方锦一时没反应过来,还问了句熊队长眼睛抽风了吧?气得熊东林直龇牙。而夏树突然往边上的位置移了一座,对安若点头。熊东林忙上前推安若坐下,“安若,你别站着,坐下来说!”安若看了看在座的四人,不好意思地坐到张春和夏树中间。
  刚才进来还没来得及寒暄,此时熊东林注意到夏树问:“这位是?”
  张春猛地愣住,一时不知该怎么介绍夏树,方锦连忙在一旁积极地介绍道:“这位是夏叔,张春的内定监护人!”
  张春一掌直接劈在方锦肩膀上骂道:“监护人你妹,还内定。”
  “哪儿错了?你二叔都说了,你归夏叔归!”方锦揉着肩膀反驳道。
  熊东林笑哈哈地抱住方锦的脖子,把他拖到旁边的位置说:“得!我明白!大伙都是年轻人,哪有那么多规矩。”他端起茶杯朝夏树举起来,“哥们,我以茶带酒先敬你一杯,以后都兄弟,我叫熊东林!”说完他一饮而尽,再盯夏树半天没动静。
  张春刚想替夏树回话就听到他说了一句:“我不喝茶。”
  熊东林立即了然地说:“懂了,咱们喝酒。”他说着叫服务员进来点菜。
  整顿饭吃下来,最郁闷的人是张春,不仅要应付熊东林和方锦的明枪暗箭,还要和夏树呕气。安若倒是挺安静的,除了时不时跟方锦逗两句,一直坐在边上自顾自的吃。夏树则从头到尾连筷子都没动过一下,但白酒喝得跟水似的,熊东林被他灌得趴在桌上直认输,张春从来不知道他还会喝酒。
  散席后,方锦送喝醉的熊东林回去,而张春送安若,这安排合情合理。几人站在饭店外,方锦拦了辆车让张春和安若先走。张春上车时不自觉去看夏树,夏树淡然地对他点头小声地说:“挺好。”
  张春嘴里呼呼出着粗气,假装不小心狠踩了夏树一脚,转身和安若一起上车。他本来是想坐副驾座的,结果没来得及开门,已经站不稳的熊东林突然身形一闪压着副驾的门,张春低声说道:“你别装了!”然后坐进后坐与安若一起。
  车刚开动时,夏树已经走向相反的方向,张春觉得夏树会这样越走越远,最后相隔阴阳。
  路上安若说起一些学校里的往事,张春对学校并没有太多的回忆,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他被夏树的背景堵得胸口发慌,于是按下车窗把头转向窗外。风从他脸上刮过,他终于感觉舒服一点。
  突然,某个白色的身影从张春眼前掠过,然后两秒钟后那个身影又从他眼前掠过,就像是路边一模一样重复的路灯。他不记得那个身影第几次出现时,车子突然一个急刹,他整个人都急速往前倾,几乎从座位上飞起来。最后车子停下来时已经翻转了180度,车里的人都头朝下腿朝上。
  这时张春突然感觉什么抓住他的脚裸,接着一张苍白的脸从座椅下爬出来。他惊恐地想逃,却发现根本不跟可退,那张脸最后停在他眼前,竟然是安若。
  “我还在等你,你为什么还不来?我们说好来世要在一起的,你为什么还不来?”                    
作者有话要说:  
 
  ☆、诡异车祸
 
  水袖轻舞,眼波流转,似云似水般萦绕在眼前,戏台上的人巧笑嫣然,唱得入迷,宛如锁尽尘世所有的美好于手中,一颦一笑皆萦绕着台下之人。
  张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台上的女子,她红唇轻起轻阖,近在咫尺却听不见她唱的是什么。再看四周,气派但略显陈旧的戏园,上下两层,雕梁刻柱,可台下只有他一人。
  张春很清楚他是在做梦,可如同身临其境的真实感他浑身冰冷。此时台上的人下台向他走来,越靠越近,女子的脸也越来越清晰,他惊得猛地睁开眼,瞳孔里映的是白色的天花板,接着一股各种药水混合的味道涌进鼻腔。瞬间他已经忘了刚刚梦到过什么,只有那张宛若仙子的女人脸映在他脑中。
  “你醒了?”
  张春怎么也想不到醒来第一个看到的人会是宋卓扬,他记得他出了车祸,和他同车的还有安若。他慌忙坐起来,结果左手撑到床上钻心似的疼,他转头一看见手臂上裹着厚厚的石膏。等疼过了劲他才抬头看向宋卓扬。
  “五车连撞,三死六伤,你是最幸运的,只有左手手臂轻微骨折。”宋卓扬先他一步开口。
  “那安若呢?”张春脱口而出,若是安若跟他一起出了什么事,他这辈子都不能安心。
  “她情况还好,内脏出血和脑震荡,暂时没有变严重的迹象。”宋卓扬语气很事不关己,或许这种话他平时都说习惯了。可张春听来却如坠冰窖,语气他听起来很不顺耳,于是伸手去床头摸呼叫器。
  “你以为医院的床位这么空?这里是急诊室,要不是我你以为你有床可以睡?”宋卓扬似笑非笑,反倒显得张春无理取闹。
  “真谢谢你没有趁机切我一个肾。”张春没好气地说。
  宋卓扬一点不见介意地摆了摆手说:“不客气,你有任何问题都随时可以来找我。”
  “我是骨折,不看外科。”张春不屑地回道,他听得出来宋卓扬的话另有所指。
  宋卓扬走到门口,张春才注意到有个小女孩躲在门外,不时瞟他一眼,他认出是断头鬼的女儿,不禁喊道:“宋医生,瑶瑶怎么会在这里?”
  “因为第二个爸爸也没有了。”宋卓扬顿住脚步回头,“阿胜自首了,案子下个月审,你有空可以去旁听。”
  张春觉得孙国胜虽然有错,可最该被审的是宋卓扬才对,而宋卓扬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让他觉得很不公平,他冷冷地敛下眉说:“你怎么不去自首?”
  “我为什么要自首?瑶瑶也需要有人照顾,你希望他被送到孤儿院吗?”宋卓扬满不在乎耸肩,他为孙国胜挡了反噬,还让孙国胜多活了许多年,至少目前他并不欠孙国胜的。
  张春竟被说得无言以对,按照法律来说并定不了宋卓扬什么罪,况且瑶瑶的情况确实需要有人照顾。他眼睁睁看着宋卓扬昂首阔步地走出去。
  宋卓扬离开后,一个叫得跟杀猪似的中年男人被推进来,盖在身上的白被单在腰下的地方有一大片血迹。张春看他一眼企图忽略他的嚎叫,伸手一摸枕底下,果然他随手的东西都还在。他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他走出病房连忙给方锦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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