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玄幻灵异

我的见鬼笔记Ⅰ 作者:十鬼一邪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三教九流

  趁没课张春趴在办公桌上抓紧时间补眠,就算上课他昏昏沉沉讲错好几处,被学生笑了半天。到下午快放学时他收到一份快递,寄件人属名竟然是云海洋。他好奇又疑惑拆开快递,发现是一份关于河南大桥车祸的资料。
  张春不明白云海洋的意图,破案该是他们警方的事,把这种内部寄给他怎么也说不过去。不过他还是认真看起来,资料显然是经过专业整理的,按照时间顺序并将重点都列出来,其中还包括许多延展资料,结尾还批注了分析和推测。
  四十多年前,也就是60年代末,许家算是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家。小儿子许缙安一表人才,响应号召加入广大上山下乡的队伍,当起知青,也是因此迷上农村姑娘李容兰。过了几年许缙安带着心爱的姑娘回到城里,打算成家立业,却不料遭到家里强烈的反对。
  这原本只算是家长里短的小事,但能被传下来是因为后来发生了一件悬案。
  当时和许家算是门当户对的周家,有意把二女儿周琳许配给许缙安,两家长辈心里早就内定了两人的婚事。却不料许缙安下乡几年带回来个姑娘,许家自然是极力反对,结果许缙安不堪压力竟然决心带李容兰私奔。可是那一晚许缙安却没有去,去的是李容兰和周琳,结果李容兰失踪,周琳被刺数刀死在桥下。
  周琳死的地方正是老河南大桥的桥下,第一次有记录的车祸发生在周琳死后第15年,而出车祸的人恰好是许缙安一家三口。那一次车祸并没后来两次这么复杂,只是刹车不及撞上护杆,当时的河南大桥安全措施并不完善导致整辆车翻进河里。
  云海洋最终出的结论是周琳当年横死,因爱而不得心有不甘,化成怨鬼作祟,先是害死许缙安一家,仍不能平息怨气,继而每隔15年出来弄一场车祸。不过因为没有照片留下来,所以也并不能确定那个女鬼就是周琳。
  张春无法想象作为21世纪的执法者如何能得出这么怪力乱神的结论,不过云海洋的分析确实存在可能性。不过张春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车上的孩子会消失不见,从第一次许缙安的儿子无法打捞到尸体,到后面两次车上的孩子直接无故消失。如果真是周琳那也可能是因为求爱不成,看到许缙安一家三口心生妒忌所以对他们的孩子痛恨不已,有了执念才将孩子藏匿起来。
  但是张春总觉得那个女鬼不像为恶的鬼,她身上的怨气并不是太重,反倒是桥下那个通道里的东西让他更为在意。还有车祸发生时他看到的白影和安若,究竟两者间有没有联系?
  放下想不通的问题,张春又偷偷早退,反正快放暑假,他也没课可上。他离开学校直接去医院,安若已经比起之前好了许多,大部分时间都是清醒的,能吃东西,还能坐起来和他聊天。差不多天要黑的时候他起身回去,享受方锦打包回来的骨头汤。他没受伤时只要有空晚饭都会做,方锦吃人手短,主动的承担了打包晚饭的任务。
  张春每天重复同样的路线走了一周,安若已经没有大碍,也没再发生过精神失常的事。他觉得安若大概只是由于身体虚弱被医院里不知名的野魂沾了下身,现在恢复了也就没事了,不禁放心下来。而他也没有再梦到那个唱戏的女人,手臂上的石膏也能拆了,换成夹板再过个一星期左右就能扔掉这碍事的玩意。这让他一整天的心情都很好,甚至觉得应该吃一顿庆祝一下,他拿出手机准备打给方锦,手机却先响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
  “张春,小钰醒了!”
  张春觉得声音耳熟但一时没反应出到底是谁,于是问道:“你是?”
  “云海洋,不记得了?”
  感觉到对方语气里的失望,张春干笑一声,完全不想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他的手机号码的,敷衍地回道:“刚拆完石膏,还在医院里。”
  “你的手好了吧?”
  “嗯,快好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张春想着要挂电话时对方忽然说道:“小钰的事,多谢你,还有夏树。”
  张春被他严肃的语气弄得不自在,客气地说:“不用了,我们什么也没做,是你侄子吉人天相。”
  “没有你们我肯定找不到小钰的,我姐姐在九泉之下也会感谢你们的。”云海洋满是诚肯。
  张春腹诽你要感谢就算了不用带上你姐,嘴里轻轻笑了两声。
  “有时间一起出来喝两杯,等我忙过这阵就去找你。”云海洋擅自做了决定,完全不容张春拒绝。
  “好。”张春随口答应,再闲聊了几句就挂断电话。
  经这一岔他也不想再出去吃饭,直接坐车回去。夏树最近一直待在屋里,他每次开门都刚好站在门口迎接他。虽然他很享受这种感觉,但仍然觉得疑惑,夏树以前晚上时常都会出去,有时白天连也不在。可自从他受伤之后就变成了居家男人,而且变得很关心安若,他回来就会问安若怎么样,说了什么话。他实在看不明白夏树的心思,之前还说希望他不要和安若在一起,可转头又这么关心安若,难道夏树喜欢上安若了?
  我靠!
  张春在心里一声大骂,怒冲冲地冲到夏树面前,冷冷地问:“你什么意思!”
  “手好些了吗?”夏树望着张春,“你怎么了?”
  张春愣了愣,突然缓下语气说:“夏树,你有喜欢的人吗?”夏树完全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继续说:“你觉得安若怎么样?”
  夏树的眼神终于动了动,没有说话。张春突然拉住他的手,把他按到沙发上坐下,说道:“安若是好女孩,你别祸害他。”他祸害我就够了。
  他说着头脑发热,跨坐在夏树腿上。一直以来夏树对他的好他都接受得理所当然,他不是白痴,即使夏树不是人类,但能对一个人做到这种程度他才不信是什么还债。他觉得夏树的心中一定有他,甚至在夏树心中是无可替代的,所以他才能这么有恃无恐。
  夏树被张春的动作吓了一跳,身体一僵轻声叫道:“花儿。”
  张春用没受伤的手抱住夏树的脖子,他知道不说是只有一只手能用,就是双手完好也他不能制住夏树,但是这个动作至少能让夏树在推开他时考虑到他是伤员下不了重手。  
  果不其然夏树推开张春的动作,因为他夸张的龇牙咧嘴轻下来,他静静地盯着张春,严厉地喊道:“花儿,下来。”
  张春当作听不见他的话,轻笑着说:“夏树,这辈子我都没办法儿孙满堂了,因为男人生不出孩子。”夏树眼神复杂地对上他的视线,他接着说,“怎么办?”他说着收紧抱着夏树脖子的手,脸凑过去差一点就能新上。
  “花儿。”夏树的声音变得低沉。
  张春知道夏树是生气了,夏树从没对他生过气,不过他记得十年前夏树对待那些把他关在旧仓库里的人的怒气。但是他已经不想回头,就像心里有个恶魔在蛊惑他,趁夏树一时松懈,凑过去吻住夏树唇,轻咬着他的嘴唇,舔过唇瓣。虽然夏树紧咬着牙,他仍不放过地席卷夏树唇齿,直到夏树别开脸。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从来没有过这么刺激的感觉,心脏狂跳像是随时可能跳出来似的,浑身升起一股难忍的燥热。
  “夏树!”张春的声音变得轻柔、颤抖,他将脸埋进夏树的脑侧,亲了亲夏树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夏树,从很久以前,我就,就想……”
  “告诉你们一个惊天大新闻!”方锦兴冲冲地推开门打断了张春没有说完的话,他闪烁的眼神突然注意到沙发上的两个人,反复揉了几次眼睛才确定确实是张春和夏树以一种极为□□的姿势抱在一起。他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连忙往后退出两步,站在门外将门关上,努力平复好心绪,再才小心翼翼地再次开门。确定里面的两人都正常的坐在沙发上他走进去,接着刚才的话说道:“我有一个惊天的消息!”只是明显没了之前的气势。
  这绝对是张春人生中遇到最窘迫的事,斜眼看了看夏树,仍然是一副不为所动的表情,对上他的视线却变得复杂。但他此刻担心的并不是夏树,而是要怎么面对方锦,他知道方锦不会因为他是同性恋就歧视他,但如实说出来还是需要勇气的。
  方锦大喇喇地走进客厅,不等张春开口,他就像机关枪似的吼了一气。
  “我只是想告诉你们河南大桥又发生车祸了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们,那个,你们继续我要去睡了。”方锦不换气地说完匆匆跑回自己的房间顺带把门锁上,一整晚都再没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神秘锦盒
 
  一个星期又过去,张春手臂上的夹板也下了,差不多已经完全恢复,可他并不高兴。因为从那天晚上他的真情表白被方锦打断之后,夏树就一直都没有跟他说过话,还总是表情复杂地望着他,对上他的视线又立即移开,这让他郁结不已。
  他明白有些事可以做但不能说,要是说出来夏树就必须给他一个答案。他明知夏树说要他儿孙满堂的话不是随口说说,可他仍然拿自己的感情逼迫夏树。但若是他不说,就连这唯一的机会也没有。
  不过现在的结果是夏树不肯跟他说话,他简直想直接把夏树的嘴撬开,问问他究竟想怎么样!
  张春转头看过去,夏树正坐在沙发的另一头一动不动。他两下挪到夏树旁边,紧挨着他的肩膀,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没开过封的烟,点上一根抽起来。结果刚抽半口夏树就把他嘴里的烟夺下来扔进垃圾桶。
  “我抽烟碍你什么事?”张春终于创造了搭话的机会,可是夏树不回话,直接将他的整包烟都拿过来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你凭什么给我扔了!”张春叫起来,他生气的不是夏树扔他的烟,是夏树不接他的话。
  “你说你戒了。”夏树终于肯开口。
  “我什么时候说过。”张春一脸傻笑,夏树这几天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夏树漠然地回答:“上个月。”
  “我怎么不记得?你这是栽赃。”他开始随口乱说,满脸都是笑意。
  夏树突然认真起来说:“你以前发烧伤过肺,不要抽烟。”
  张春偏着脑袋回想,“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
  “你四岁的时候。”夏树淡然接道。
  张春更加疑惑起来,“四岁?”他对六岁前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但照夏树的话早在他四岁时夏树就已经认识他了?这让他充满惊喜。
  夏树转过头含笑地看着他说:“嗯,那时你只会哭和尿裤子。”
  这话让张春很不满,哭就算了,什么叫只会尿裤子!他翻过身一手掐住夏树的下巴说:“你又在给我的人生抹黑!”夏树却对着他的脸突然笑起来,微微露出炫白的牙齿,眼中藏满了温暖的回忆,是他触不到的地方。
  “花儿,如果不是我,你的一生会一帆风顺幸福美满,无论我怎么做都抹不掉你已经经受过的痛苦。”夏树的眼神深深地沉下去,望着张春像深不见底的潭水。
  “过去的我不管,赔我的未来就行了。”张春的手滑下来,握住夏树放在身侧的手,冰凉却真实。
  “咳,咳!”方锦突然出现在房门口,“有人敲门,你们没听见吗?”他惊奇地盯两人还叠在一起的手,经过这几天张春已经完全没有回避他的意思。
  张春这才反应过来确实有人在敲门,他毫不在意地起身去开门,方锦在后面狠狠地啧了两声。
  宋卓扬端端站在门外对张春说:“我以为没人在?”
  张春冷冷地站在玄关盯着他,即没说请进也没打算关门,倒是方锦瞥到门外的人立即举起插着绢花的花瓶冲上去质问道:“你你你……你!是人是鬼?冤有头债有主,你要寻仇不该找我们!”
  宋卓扬莫名其妙地瞪着方锦,突然似笑非笑地说:“你看我像人还是像鬼?”
  方锦果真听话地打量了宋卓扬好遍,没有拿定结论,转头问张春,“春,他……他不是死了吗?”
上一篇:诡录 作者:雪衣候
下一篇:贵族 作者:天籁纸鸢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