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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见鬼笔记Ⅰ 作者:十鬼一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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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三教九流

  夏树眉头一敛说:“我送你回去。”他说着带张春走到河水边,一艘小船靠在那里。
  张春坐上去,夏树把船推进水里,然后也跳上来,点起船头的油灯,不用划桨,小船顺着河水漂流。
  两人面对面坐着,张春身上还穿着那件喜服,在灯光的承托下显得格外的红艳,他盯着夏树眼都不眨一下,然后忽然笑起来。
  “你笑什么?”夏树问道。
  “有点不习惯你这张脸。”张春忍不住笑意,他说着靠到夏树面前,双手趴在夏树腿上,就像小时候听他讲故事一样。
  夏树同样一笑说:“花了,你长大了,那时明明才这么高一点。”夏树说着抬手比了比,“睡觉尿床后从来不肯承认,还故意把水打翻掩盖尿迹。”
  “这完全是诽谤,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张春严肃地反驳。
  夏树不自觉眯起眼睛,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时间过得真快。”
  “夏树,我有一个愿望,如果你帮我实现,我就按你想的离开这里,好好生活,怎么样?”张春抬头挑起眉毛,目光狡黠地笑了笑。
  “什么愿望?”
  “上你!”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下章河蟹了,点作者微博私信!~~如果这句话也被河蟹就只好江湖再见了!~
 
  ☆、生死劫五
 
  张春没等夏树的回答,直接伸手去解他衣服的扣子,他有种想连血带肉把夏树一起吞下肚的冲动。
  “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他边说边拽住夏树的衣领迫使对方的脖子弯下来,他凑着夏树的唇咬上去,没有把握好轻重,结果偿到了血的腥味。但他没有一丝要停下来的意思,双手已经解开了衣服上最后一颗扣子。
  小船在水中轻轻晃荡,重心不稳的不安反而让他变得异样的亢奋。夏树突然抓住他的手,不说话。他抬眼盯着问道:“怎么了?”
  “危险。”夏树缓缓说出两个字,显然船太小,不合适在上面做过于激烈的运动。
  但是张春根本停不下来,他轻哼一声闷继续,扯开夏树的衣服露胸膛,心里狂哮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有安全期什么的。
  夏树双手撑着船沿,稳住因张春的动作而起伏的小船,不反抗也不迎合,仿佛像是被逼良为娼的良家妇女,任凭他上下其手。
  对于夏树的态度张春感觉浑身都磨皮擦痒,他眉头一皱在夏树的脖子咬了一口,然后捏住夏树的下巴朝他的双唇亲上去,生硬地撬开他的牙关,横冲直撞地胡搅蛮缠,粗鲁得没有一点技巧可言。
  他一只手沿着夏树的脖子缓缓往下移,指尖掠过夏树冰凉的皮肤,触到夏树胸前,手指不自觉地轻擅,这种既贪恋又害怕的感觉他从来没有过,仿佛身体已经与他的意识脱离,完全不受控制。他的舌尖从夏树的嘴角沿着脖子一路舔下来,唾液在夏树的皮肤上留下一条浅浅的水迹,仿佛沉迷在一种色……情的游戏当中,他挑逗着夏树胸前敏感的地方,牙齿轻轻地斯磨,不肯松口又不愿用力。
  此时,夏树半露在外的身体此刻在他眼中变得耀眼无比。夏树双目迷离地看着他,始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完全没有感觉吗?”张春仰头望着夏树,微微皱起眉,心里生出一股挫败感。由于沉溺在情……欲之中又让他的眼神显得涣散,脸色微微泛红,嘴角还残留着唾液,他那身艳红的喜服早就被折腾不成样子,衣冠不整地模样如同赤……裸的勾引。
  不等夏树回话,他迫不及待地解开夏树的皮带,然后终于摸到了他曾在梦里摸过许多次的地方,突然就翘起嘴角,露出一个让夏树想抽他的笑容。
  “硬了!你真能忍!老实说是不是一直都对老子有非分之想?”张春满脸的邪笑,说完直起腰身,全然不顾夏树的反应,干脆地坐到夏树腿上,搂住夏树的脖子轻轻扭了扭腰,胸口蹭着夏树的胸膛,动作没有女人的柔韧,但显得有些僵硬的扭动却更添了一种男人的妖娆,他的手指在夏树的脖子上画圈。
  夏树仍然没动,只是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张春又故意在他下面的部位蹭了几下,说道:“你是想被上还是想被怎么上?看你一脸青涩,不如让小爷来让你爽……”
  没等张春把话说完,夏树先用唇堵上了他的嘴,动作有些粗鲁,还有些急促。他一手抱着张春,一手撑着船沿将张春往后压下去,由于力量全集中在一侧,小船差点侧翻过去。
  不过张春完全没注意到这种问题,他思考的是难道不是他在上面?不过结果显而易见。
  张春躺在船底,一动不动地盯着夏树的脸,如此主动又热情的夏树实在让他着迷,他微微一笑,夏树趴在他身上轻声说:“衣服,你穿起来很好看。”
  “那借给你穿!”张春裂嘴一笑,露出一排牙齿。夏树没动,深深地看着他,仿佛眼中藏满无法言说的深情,然后轻轻吻下来,这一次轻柔却又极尽缠绵,仿佛把他所有的感情全都倾注在这一吻当中。
  张春配合的搂着他的脖子,任他的吻如果烙铁一般遍布他的全身,留下记忆无法磨灭的印记。红色的喜服如同床单一样从张春身上褪下来铺在船底,就如同喜帐一般,而这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夏树揭开张春身上最后的遮挡物,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用手握上去,然后又俯身吻上张春映照在月光下的胸膛,动作如同朝圣一般虔诚。
  不知何时厚厚的云层中透出来几丝冷光照射在河面上,仍驱不散漫不边境的昏暗,水面之上的小舟倒映在河里,随着水流轻轻飘荡,看起来就像一幅凄美泼墨画。而船上的人此刻都沉浸在彼此的欲望里,世间万物都变得多余,只剩下交融在一起的喘息与心跳。
  夏树趴在张春身上,手指移到他后面隐秘的部位,混着沾在他手上的液体缓缓挤进去一根手指。张春突然抬手抵住夏树的胸口,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夏树深切地看着他。
  “花儿,疼吗?”
  “不疼,你继续。”
  夏树俯身吻住他的唇,舌尖温柔的席卷他口腔里的每个角落,手指开始轻轻动作,直到那个地方开始松动,夏树抵在入口不动。
  “花儿,你会后悔吗?”
  “这种时候后悔你妹啊!你不行就换老子来!”张春毫不客气地破坏当前的气氛。
  夏树不再说话,挺身刺进张春的身体,但张春收紧的动作让他不敢动,过了一会儿张春终于松开紧咬的牙关,说:“好了。”
  夏树低头亲了亲张春的眼角下的疤痕,用极轻的声音说道:“花儿,我们都不能回头了。”
  这一句话轻到张春几乎觉得是自己产生了幻觉,不过下一秒产生的感觉让他很快忘记了去计较夏树说了什么。他的双腿踩在两边的船沿上,夏树双手撑在船底压在张春身上,随着他身体的律动,小船也和他一起起伏,激起河面上一层又一层波纹。
  肉体交合的声音如同黑暗里的笙歌,扣击着沉寂的心弦,欲望就像无底的洞,不断的重复上演,一曲接过一曲,仿佛这是最后的表演。
  终于两人都疲软的睡在小船里,夏树仍然不舍得离开张春的身体,保持着彼此最接近的姿势,他的脸埋在张春的颈窝处,他心里的不舍不仅仅只是如此而已。
  “花儿,记得你答应的话。”
  夏树的声音软软地传到张春耳朵里,张春不想承认自己说过的话,他伸手轻轻抱住夏树,甚至希望时间能够永远地停在此刻,不过下一秒他就后悔了。
  不知何时小船的周围都是多脸黑影,跟着小船飘流的速度缓缓移动,仿佛是在送行一般,无数双诡异的眼睛盯着赤身裸体的他和夏树抱在一起的姿势。
  他立即推开夏树,顾不得可能会造成翻船的后果,跳起来穿裤子,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在一群怪物的视线下上演了一场活春宫。
  “它们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张春骂道。
  “我们上船的时候。”夏树不慌不忙的提起自己的裤子,淡定地说。
  张春横了夏树一眼,狠狠地说:“那你还做得下去!”
  “花儿。”夏树突然笑了一下,张春气得涨红了脸,加上情……欲过后没有完全退去的燥热,气急败坏地把气全撒在衣服上。他拉住张春出气的动作,替他整理起衣服。张春登时愣愣地看着夏树,一动不动。
  “夏树,你的愿望是什么?不要说我,对于你自己的,你最想要什么?”
  “一个不会忘记我的人,能够证明我也像人一样真正的活过的人。”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无论多少年关于你的记忆都会陪着我,度过今后漫长的时间。”
  “花儿,你应该儿孙满堂,幸福的死在温暖的床上的。”
  “这个愿望等你来生替我实现。”
  “好。”
  夏树的动作顿了半秒,然后继续为张春扣好扣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张春看了半晌。
  张春突然感觉腰上被用力戳了一下,顿时四肢无力,夏树抱住他把他平放在船底,那件喜服盖在他身上,然后对他说:“花儿,我会陪着你,直到你人生的尽头。”
  夏树话说完纵身跳进河里,张春想喊,想破口大骂,但他发现自己连呻……吟都不行,最后只是眼睁睁看夏树走远。
  昏暗的天空下,一群多脸黑影跟在夏树身后,浩浩荡荡如同列队出征靓,朝着河对岸走去。
  这时张春才发现,河面已经变得异常宽阔,远处隐隐约约耸立着一座巍峨宏伟的防洪大坝。随着小船越来越近,大坝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张春的感觉不只是惊奇更多的是震撼,他确信这大坝他见过,与他在他老家市里地下的棺材上刻的地图一样,虽然刻画的地图只有一个轮廓,但看一眼他就能认出来。这世上一定不会有第二个让他如此过目不忘的地方,因为一眼望去,整个大坝全是头骨砌起来的。在没看到实景时还不察觉,现在想来那棺材上的雕刻虽然缩小数千倍,却也是栩栩如生。
  另一边夏树已经和黑影群一起消失在大坝底下,天地间只剩下张春和一只小船。
  水流突然变得湍急,小船快速靠近那些密密麻麻的头骨,他闭眼睛不愿看多看一眼。而大坝打开了一道闸门,从闸门的另一头透出刺眼的白光。小船漂到大坝底下时,他的耳朵里灌满了凄历的哭喊声,他猛然睁开眼,头顶上的头骨挣出一张鬼脸,仿佛是谁的脑袋被束缚在大坝上。
  那张脸凑到他面前,几乎要脸贴着脸,他没有力气躲避,对方的气息迎面扑打在他脸上,阴气渗进他的身体。
  保持着这样的动作,小船终于飘进了闸门,所有的一切全都留在身后,强烈的光线瞬间充斥他的双眼,周围只能看到一片白光。                    
作者有话要说:  
 
  ☆、68
 
  “张春!醒醒!张春。”
  张春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袁三摇晃着他的肩膀,像是恨不得把他的脑袋从脖子上晃下来一样,而他躺在山洞里的一块石板上,唯一的光源是袁三手里的手电筒。他别过开脸,扫了一眼山洞的情形,然后捂住额头问道:“我怎么了?这是哪里?”
  “这是我的问题,你怎么了?”袁□□问道。
  “我!”张春闭着双眼,头疼得他紧紧拧起眉头,他记得他见到了夏树,然后顺着河漂过了水坝,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他坐起来说:“袁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为了来找你,就你这样还想当英雄!”袁三不屑地说。
  张春低头想了想回道:“我只是不想连累你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那些泡烂的尸体是冲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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