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极其恐怖,到最后,他们甚至会丧失理智,对宿主言听计从。
蛊婆就是利用情人蛊,蛊惑了她曾经的爱人,让他亲手杀死他的妻子、他的儿女。
然后她让他找了个大锅,将他们全部都给炖了。
等那人把满地的碎肉,炖到厨房里的锅里后,她便掐死了身上的情人蛊。
让他恢复理智,亲眼看着那锅里的血肉。
蛊婆就站在旁边,笑颜如花,低声跟他说着话,一如他们相爱时,他最爱说的甜言蜜语。
她说,“看吧,这就是你不爱我的后果呀,现在你还敢不爱我吗,还敢不敢了呀。”
那人看着锅里被剁成碎肉的妻儿,险些当场便被逼疯。
不管他疯没疯,到最后都不重要了,蛊婆提前便报了警。
他跪在血肉堆里,吐得撕心裂肺,就被破门而入的警察抓住。
证据都被摆在眼前,罪名成立,在他们家的活动下,判的死缓。
最终在里面没撑过两年,就把自己撞得头皮血流,脑袋上硕大个洞,当场死亡。
情人蛊的故事,是他师父给他讲的。
这东西有些恐怖,早就被迫销声匿迹了,一律还是十来年前见过,没想到事到如今,居然还能见到活的。
他弯着嘴角,轻轻的笑着,朝着白小姐走过去。
杨医生赶紧伸手拉住他,低声问道,“你想干嘛。”
一律嘴角上翘,当然是去弄死情人蛊呀。
我佛慈悲,那么恐怖的东西,怎么能让它存活着哩。
绝对不是因为她的目标是靳先生!
他是个路见不平,替□□道的好和尚……阿弥陀佛。
一律摸出平板,“哒哒哒”的戳字,“去打个招呼,顺便请白小姐,喝点东西。”
杨医生表情冷淡,轻轻摇头,“你不用去了,她来参加晚宴,是冲着两个名导来的,轻易不会理人的。”
一律敲着平板,笑得眼睛眯了缝,“怎么可能,不会有人拒绝我的,毕竟我这么可可爱爱。”
杨医生,“……你这么皮,佛祖知道么。”
佛祖当然不知道咯,一律端着杯水,朝着白玲玲走过去。
还没走到她跟前,白玲玲就感觉到了不对,抬起头朝他的方向看过来。
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轻轻的在腹部划过。
就在刚刚,寄宿在她身上的情人蛊,朝她传递了种模糊的情绪。
好像是……害怕?
白玲玲微蹙着修剪精致的眉,看着朝她走过来的少年。
长相十分优越,骨相皮相都是最顶尖的。
尤其是皮肤,居然是种带着琉璃质感的冷白皮。
折射出来的冷光,让她有些害怕,后背隐隐发凉。
是情人蛊。
它在害怕什么,她闹不明白。
但是却被它给影响到,背后激起层浅浅的鸡皮疙瘩,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半步。
察觉到自己的动作,白玲玲脸色便有些难看。
她才是这场宴会的主人,有靳凤羽的护持,谁敢动她一根手指头?!
况且这在靳家别墅里,本就是她的主场,她为何要怕!
她优雅的端着酒杯,眼神冷漠,看着一律朝她靠近,举起手里的香槟,嘴角带着丝清淡的笑容。
笑容落到白玲玲眼里,就自动转化为是讨好她。
这再正常不过,自从她被靳凤羽捧上天,这种往她身边凑想讨好她,从而接近靳凤羽的人。
每天都有,不分男女,她都懒得去数有多少个。
哼,她冷笑着,那些人永远都不会知道,不论他们再怎么费尽心机。
靳凤羽的人,心和财富,永远都只会属于她。
摸着自己的肚子,恢复了高傲冷美人姿态,眼神轻蔑的看着一律,语气冷硬,“有事么。”
一律端着酒杯,递平板给她看,“请白小姐喝杯酒,”
白玲玲看着平板,眼里的轻蔑更甚,啧,还是个哑巴啊。
哑巴还想着混娱乐圈?这可是她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之一了。
她冷笑着,肚子里却传来阵绞痛,随着绞痛而来的,是情人蛊模糊的情绪:
离开……离他远点。
随即,某种恐怖情绪席卷而来,将她笼罩在内,让她浑身发冷,手脚冰凉。
白玲玲的笑容僵住,摁着自己的肚子,不懂它为何恐惧。
站在她面前的,不就是个长得好看点的哑巴么?!根本不值一提,有什么值得恐惧的!
她用力的抿紧红唇,脸色难看的很,这宴会可是她的主场。
一个哑巴,她连见都没见过,名不见经传的,凭什么要她退让!?
她没感觉到,情人蛊却是难受得厉害。
它是至阴至邪的东西,最怕的就是阳气,正气。
这人靠近过来,它就感觉被人置于火堆中,随时可能被烧成灰烬。
它隐隐能察觉到,自己是遇到克星了,赶紧提醒白玲玲跑路。
可惜白玲玲虽是宿主,却不是培育出它的人,跟它沟通不顺,感觉不到它的急切。
各种提醒,仍旧是毫无反应。
见白玲玲始终待着不动,它就开始造反,在白玲玲肚子里上蹿下跳。
这一动,白玲玲总算感觉到了,就觉得像是犯了肠绞痛。
额头冒着冷汗,腿脚酸软,浑身无力。
见实在拧不过情人蛊,多看了一律两眼,想记他的长相,等着以后再找他麻烦。
表情冷艳的开口,“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转身就要走,临走前,心里实在是气不过。
伸手推了把一律,冷声呵斥道,“滚开,你个哑巴,别挡着我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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