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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番外 作者:十七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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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灵异神怪 恐怖 恩怨情仇

  想至此,纪子涵连忙打断沈言的话:“阿母,沈嫂,不管沈言的事,是子涵撞了脏东西...这还是沈言带子涵出来的。”
  “脏东西?!”纪母和沈嫂大惊。
  “是的阿母。子涵吃完晚饭想着在院子走走,却听得东边厢房传来女子的啜泣声,子涵走前一看却发现厢房中有个女子蹲在角落哭泣着。”
  “你可曾看清是什么样的人?”纪母催问。
  “是翠萍。”纪子涵回道。
  啪!纪母手中做着的女工掉在了地上,沈嫂连忙上前扶着她。
  “莫要胡言乱语!”纪母张大双眼瞪着纪子涵:“那女人已经死了!这事你莫再提起!”
  “沈言,”纪子涵对着身后说:“母亲听到是翠萍是为何那么激动?这个翠萍究竟是何人?”
  “少爷,翠萍以前是夫人的贴身丫鬟。”沈言低声回答。
  “不就是一个死了的丫鬟,阿母怎么的就跟见了仇人一样?”纪子涵又似询问,又似自言自语。沈言跟在纪子涵背后,抿了抿唇,却没再搭话。
  翠萍纪子涵对她倒是有印象的。在有记忆以来,翠萍就一直是纪母的贴身丫鬟,印象中的翠萍年轻,漂亮。虽说只是个丫鬟,但是平时的一言一语,抬手投足之间却更像一个大家闺秀。因此纪母非常宠爱她。纪子涵也把她当做是一个大姐姐一般看待。
  但是有一天,翠萍不见了。纪子涵哭了好几天,平时宠爱着翠萍的纪母却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随他闹着。小孩子总是忘性大,前几天还哭着闹着,有了新东西,翠萍也就让他遗忘在脑后了。
  直到有一天纪子涵在后院玩着,忽然听见一旁在扫地的下人在低声说着些什么:“...夫人的贴身丫鬟...”原来他们在说翠萍!纪子涵停下手中的动作,走前去偷偷听他们说话。
  “据说翠萍不是自己离了宅子,而是在房内上吊自杀的。”
  “啊!这怎的都没声没息的呀。”
  “嗤!这有下人死了怎么的就能让别人知晓。莫不说没了面子,也是晦气。”
  ......
  年幼的纪子涵之后就大病了一场,醒来之后,却很多事情都如同花了的片子一样,断了联系,朦朦胧胧,许多事情都记不得了。
  现在回想起来,母亲那时跟翠萍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的现在看起来就跟两人结了仇一样?这么想着想着,纪子涵迷糊着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纪甫珲
 
  之后的几天,纪子涵也曾经旁敲侧打的询问过纪母关于翠萍的事,但纪母却始终不愿多说,最后甚至以身体不适为由干脆躲到房里,连房门都不出了。
  纪子涵也多次去过那天遇到翠萍的厢房,可是房门已经被沈叔锁上,也不曾有听见过什么奇怪的声音。纪子涵虽然心存疑惑却也只能将他暂时放在脑后。
  一日中午,宅子里来个人年轻的男子。
  纪子涵来到主屋,看见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男子正在打量着屋子。男子长的剑眉星目,脸上不言苟笑一脸严肃倒是让人觉得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成的很。
  打量着眼前的人,纪子涵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可是却又想不起来。
  看到纪子涵,男子不由愣了一下,随即走上前说道:“我是纪甫珲。”
  姓纪?难道这就是那个要结婚的远房亲戚?可是,这人怎么这么眼熟呢?纪子涵恨不得把眼前的男子看出花来,这种想不起来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似乎看出了纪子涵内心的纠结,纪甫珲说出了他心中的疑团:“我们在火车上见过。”
  “啊!”纪子涵恍然大悟:“你是坐在我对座的那个人!”
  纪甫珲笑而不语。
  “那你是这次婚事的新郎?”纪子涵问。
  纪甫珲眼中闪过一丝恨意,随即又被笑容覆盖,了无痕迹。
  “是家妹结婚,我也是回来参加婚礼的。”纪甫珲解释道。
  “啊这样啊,”纪子涵为自己的会错意感到不好意思:“这么说来,我们是亲戚咯?”
  看着眼前一脸笑意的人,纪甫珲不由得一愣,答非所问道:“你...你知道这是场什么样的婚事吗?”
  纪子涵被他问的一头雾水:“啊?不就是结婚么?”
  看着眼前的一脸迷茫的纪子涵,纪甫珲心里思绪万千,也不知道这是好事亦或者是坏事。
  纪甫珲不打算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结,于是便扯开了话题:“话说起来,你倒是得喊我一声表哥。”纪甫珲打趣着说:“我是你小叔的儿子。”
  纪子涵父亲一共四个兄弟姐妹。大姐一早就嫁人了,在生产的时候难产死了,一尸两命;第二个男孩便是自己的父亲;三叔一生并未娶妻,前些年因为意外也离开了;而最小的叔叔在纪子涵还没出生之前就已经离开了家,据说小叔那时跟爷爷闹翻了,一气之下自己跑到外头闯荡去了。爷爷因为气恨这个小叔,在小叔离开家后便不再让家中的人提起他,因此,纪子涵对于这个从来未曾见过面的小叔也仅仅只是知道而已。
  “原来你是小叔的儿子啊!”纪子涵惊喜的说:“那这次小叔也回来了吗?我可是从来都没跟小叔见过面呢。”
  “嗯,一起回来了,”纪甫珲说:“我们现在在旅馆住着,今天我只是来这里跟伯娘打声招呼,然后商量下结婚的事宜。”
  “呀,堂哥你们怎么就不回来宅子里住呢?”纪子涵诧异的问:“宅子里还有很多空房何必在外边租旅馆,堂哥你就让小叔跟堂妹一起过来吧。”
  听到纪子涵的话,纪甫珲又是一脸淡漠:“爸说他已经离开纪家了也不想再回来,只是这次小妹的婚事需要借宅子一用,这才无可奈何让我先来这里与伯娘商量。”
  纪子涵还想继续劝诱这个突如其来的堂哥,纪母这时走进了大堂。
  “这就是甫珲吧?”纪母拉着纪甫珲的手亲切的问:“伯娘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见到你,都这么大了啊。”纪母感叹道。
  “伯娘。”纪甫珲喊了声:“伯娘,这次妹妹的婚事可是要麻烦您了。”
  “你这孩子什么的话,这可是蓉儿一生人只有一次的大事呀。”纪母感叹着说:“只可惜啊,只可惜了蓉儿这个苦命的孩子。”
  在一旁的纪子涵听的一头雾水:“阿妈,这结婚可是大喜事呀,有什么可惜不可惜的。”
  纪母只是幽幽的望了他一眼,叹了口气。
  “子涵,过些日子你就知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奏
 
  转眼间便是元旦了。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时不时响起的爆竹声衬托着这日子好不热闹。宅子里也开始忙碌起来。
  这些日子纪母和沈叔他们不仅忙着过年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忙着张罗那位素未谋面的堂妹的婚嫁之事。而纪甫珲也经常在纪宅和暂住的旅店之间来回跑着。
  看着屋内堆积的一箱箱嫁妆以及众人忙碌的身影,纪子涵虽想着帮忙但是却被沈叔打发了过去。无所事事的纪子涵只好无奈的当个闲人了。
  故里镇的信号并不好,纪子涵站在巷子边上看着显示着“无信号”的手机叹了口气。不能打电话不能上网的手机也就只是个没用的砖头了。
  镇子也就那么点儿小,这些天纪子涵来来回回也不知道走了多少遍了,怎么巷旮旯都寻了个边。逗着路边的小孩,纪子涵觉得自己已经快闷出蘑菇了。
  “咳咳。”纪子涵听到巷子一头传来一阵咳嗽声。
  望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纪子涵看到一个男子从药铺走出。男子一身青衣长袍,然而在瘦弱的身体下更显得宽大。男子一手拿着捡好的中药,一手捂着不住咳嗽着的嘴。
  纪子涵看着他的脸,心里抽痛了一下,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掐住了自己的心。男子或许因为身体的不适,皮肤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然而眉目之间却显得那么的好看,如同一副山水之画。微微皱起的眉头,更是让男子平添一抹脆弱之色,让人恨不得把他紧紧的拥入怀中,为他抚平一切的不安与哀愁。
  纪子涵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温润如玉的男子,或许是感觉到了纪子涵炽热的视线,男子忽然抬起头来看着纪子涵。
  纪子涵分明看到男子猛然停住了脚步,脸上的表情震惊而不可置信,男子的双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么。纪子涵摸摸自己的脸,自己长得有那么吓人么?跨步向男子走去,然而男子却像见了鬼一样踉跄着后退,要跟纪子涵拉开距离。
  纪子涵看到男子的动作,只能无奈的停下脚步:“请问,我们以前记过么?”
  “没有!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面!我不认识你。”男子失控一般的大喊着。纪子涵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正想说些什么却被男子打断了。
  “你快走开!别再跟着我了!”男子对着他大喊,然后转身跑开了。
  愣愣地看着男子离开的身影,纪子涵一头雾水。这么好看的人怎么的就脑子有问题呢?真是可惜了!纪子涵忍不住叹了口气。
  男子跑回家,靠在破旧的木门上,因为剧烈的跑动男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跳的急快。是他!男子心中思绪万千!他回来了,他怎么就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心痛的无法扼制。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因为...
  “哈,”男子蹲下身大笑:“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声音又像在哭又像在笑,男子像个癫狂之人。双眼却忍不住流下清泪。
  子涵...子涵...脑中不断地只是重复着他的名字,想起刚刚惊鸿一瞥的面容,男子握紧了颤抖的双手,默默的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纪子涵像平常那样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可是心中却隐隐的期待着什么。纪子涵又走到了昨天遇见男人的那条小巷。看着漫无一人的箱子,纪子涵轻笑一声,摇了摇头,自己在期待些什么呀。
  转身欲走,却看到昨天的男子站在自己的背后。
  男子依旧穿着昨天的那件青衣长袍,风吹起男子的衣发让纪子涵不由得一阵恍惚。眼前的男子美得如同谪仙一般,让人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错觉。
  “你...”纪子涵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子涵,你这是不记得我了么?”男子苦笑一声。
  听到男子说出自己的名字,纪子涵一愣:“我们果然是认识的么?”昨天那种熟悉的感觉,果然不是自己错觉。
  “呵呵,”男子苦笑一声,并没回答他的话:“子涵你为何又回到这里?”
  听到对方奇怪的话,纪子涵依旧感到莫名其妙:“这是我故乡,我阿妈也在这里,我当然会回来。”
  男子听到他这句话,又是一脸的不可置信:“你是说,你并不是不愿回来?”
  纪子涵这时真的确定眼前的人脑子真的有点儿问题了,有点不耐烦的说:“我为什么不回来这里啊,我每年过年都会回来呀。”
  每年都会回来么?男子心中一哭,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原来她一直在欺骗自己!
  “子涵,那你这次回来,也只是回来过年而已么?”男子小心翼翼的询问。
  纪子涵听出男子的话中有话,又想到既然他认识自己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说:“这是一回事。还有就是回来喝喜酒的。”
  听到这话,男子睁大双眼,目眦尽裂。这个恶毒的女人,已害得自己这般田地,居然还要让自己颜面尽是尊严落地!已经让子涵看到了自己这般不堪的模样,又怎么能让他再看到千疮百孔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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