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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番外 作者:十七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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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灵异神怪 恐怖 恩怨情仇

  听到林佩宛说起纪子涵,纪书函垂着的手一抖:“子涵,子涵他也该跟甫珲一般大了吧?”
  林佩宛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子涵是个单纯的孩子,有些事,我不愿他知道的太多。”
  “呵呵,”纪书函干笑了一声,声中透着无奈和遗憾:“总归来说都是我们作的孽!我们的过错总不该由他们这年轻的一代来承受。”
  昨夜的一场大雪,给地面铺上了厚厚的一层白衣。树上残留的雪花压得树枝颤颤巍巍的抖动着。虽说是正午,可是乌云却遮住了太阳,这天却还是阴阴沉沉,颇有些山雨欲来的架势。
  不知怎么的,屋内的电灯都打不开,或许是因为太过残旧,又或者是因为屋内的电压不足。这栋老旧的宅子似乎始终没有来到这个现代的社会,而是永远停留在了那个老旧的年代。
  纪子涵只能点上屋内备存的油灯。偶尔一阵风刮过,烛光摇摇摆摆的晃着,偶尔发出的“刺啦”一声,惊得人心里一慌。
  “你要跟我说什么?”纪子涵低声问着。
  纪甫笙低头望着自己的手,几次想开口却又欲言又止。
  纪子涵也不催他,只是默然的望着烛光下纪甫笙那张精致的面容。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第一次动情的对象会是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却还是跟他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只是这种究竟是属于欣赏的仰慕,又或者是关于感情上的爱慕却不得而知。
  “子涵,你知道你回来参加的这场婚礼,是谁的吗?”纪甫笙带着一丝豁出去的语气看着眼前的人。
  “听说是四叔的女儿。”
  “还有呢?”
  “这...这他们却没跟我说,只说到了那天就知道了。”纪子涵有一句答一句的说着。
  “呵。”纪甫笙苦笑了一声:“他们当然不会告诉你,因为这种事毕竟太过惊世骇俗,太过诡异可怖。”
  油灯又发出了“刺啦”的响声,窗外吹进来的夹杂着雪花的风激的人浑身一震。
  “是我与她的婚事!”
  “啪!”风彻底把屋内的油灯吹灭了,没了光亮的房间似乎一下子变得安静了下来。只听的两人的呼吸声急促的喘息着。昏暗的房子,透着些诡异的氛围。
  “这怎么会,你是阿爸的儿子,纪茹是四叔的女儿,这,这不就是乱伦吗!”这如同平地一声雷一般的话语,彻彻底底的把纪子涵给说懵了。
  “是啊,乱伦。然而夫人不只是要我与她有这乱伦之事,更是要让我娶的是一个死人!这是一场阴婚!”纪甫笙控制不住自己情绪,浑身颤抖了起来。
  “阴婚...”纪子涵不可置信的重复着。
  “这怎么会,我不信,阿妈她不是这样的人!”
  “子涵!我怎么会骗你!她这是要让我万劫不复,要折磨我一辈子!”
  “不!我不信!”纪子涵像是疯了一般对着纪甫笙大喊。
  “倘若你不相信我的一面之词,你大可看看摆在主厅的那些嫁妆聘礼究竟是些什么!”
  纪子涵恍惚的盯着纪甫笙的双眼,然后冲向了主屋。
  打开华美的箱子的那一瞬间,纪子涵整个人都懵了,只是呆呆的盯着眼前的东西。面前摆放的,是一箱箱华美的绫罗绸缎还有各种金银和衣饰物...只是那都是用纸糊做成的!全都是给死人烧的衣纸钱!
  看着纪子涵痴呆的样子,纪甫笙又是心疼又是担忧:“如今,你可是相信我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阴婚3
 
  纪子涵成年的那年就独自离开了镇子去了城市生活,阴婚这事小时候虽然也道听途说的听过一些,然后却没想到现在这个年代居然还有着这种风俗。然而一般的阴婚,也只是让两个死了的人结成夫妻,这要一个活着的人跟一个死人一起,还是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简直是太过不可思议,太过让人震惊了。
  纪子涵知道自己的母亲恨那个破坏了自己家庭的翠萍,也连带着恨上了翠萍生的孩子。然而这么多年了,纪子涵却没想到自己的母亲还放不下她的仇恨,还要做这种阴险的事情。
  “你为什么不走?”纪子涵木木的问。
  “走?我能走去哪?”纪甫笙无奈的说:“我在这里出生,在这里生活,最后也只能在这里死去。我没上过学,什么也不懂,身上也没有多余的钱,每天也不过是吃一顿饿一顿。离开了这里我能去哪?”
  “你可以来找我。”
  “哈!找你?夫人跟我说你忘了我,不愿再见我,也不会再回来这里。我怎么找你?这天大地大。我又能去哪找你?”纪甫笙脸上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走,我带你离开这里!我就不信了,这年头他们还能用强!大不了我们报警去!对!我就不相信这事警察还能不管。”说完,纪子涵急匆匆的跑回房间拿起自己的钱包就拉着纪甫笙跑去火车站。
  纪甫笙被他拉拖着跑的踉踉跄跄的,之间来到镇子门口,纪子涵给了个在一旁坐着抽烟的中年男子车钱,就打算坐上三轮车去火车站。
  “子涵,我们两就这么走了吗?”纪甫笙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
  “不走难道你还要呆在这里娶个死人吗!?”纪子涵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纪甫笙被他喝的地下了头,新的生活吗?
  纪子涵看着他,安慰着说:“你不用担心,我有工作,养活我们两人绰绰有余。”
  没多久,就到了车站。这时的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中午的天气看上去就像是下午6,7点一样。
  “大叔,我要两张去X城的火车票,现在的。”纪子涵探头对售票的人说。
  “今天火车不开。”大叔看也没看纪子涵一眼,只是烦着手中的报纸。
  “为什么不开?!”纪子涵抬高了语气。
  大叔放下了手中的报纸,不耐烦的指着眼前的火车轨:“后生仔,你好好看看这车轨。那么厚的雪这火车想开也开不动。”
  纪子涵傻傻的望着这白皑皑的地面,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这,这不就等于他们被困在了这个与外隔绝的地方了吗?火车,是故里镇唯一与外连接的交通工具了。
  售票大叔鄙视的看着眼前这两个神经兮兮的年轻人又补了一句:“这几天估计还会继续下雪,这火车段时间是不会再有了,你们就别再过来了。”
  两个人死了心一样缓步向回走,难道这都是注定了的吗?纪甫笙内心万般无奈的想着。一旁的纪子涵却感到一股烦躁急切,可是却又有顾无可奈何的无力感。
  “妈的!”纪子涵忍不住骂了句粗口。
  “子涵...”纪甫笙停下脚步,担忧的看着他:“都是我不好...”
  纪子涵回头看着眼前单薄的甚至乎有些柔弱的男人,纪子涵忍不住一把把他扯过来紧紧的搂在胸前。
  纪甫笙僵硬着身子,任由他搂着自己。
  “我会保护你的。我不会让你娶个死人!我保证!”
  回到宅子,两人却发现在他们离开时,主屋已经摆上了案桌,摆放着有苹果、龙凤喜饼若干盘;墙上贴着的大红囍字刺得人眼睛生疼;屋内的房梁挂上了红色的布条;就连两边的桌椅都已经换上了烫金刺绣的喜布。明明看上去应该是喜气洋洋红红火火的布局,此时却如同三尺寒冰一般冰冷刺骨。纪子涵清楚的感觉到了手中握着的手变得冰冷、颤抖。
  “你们回来了。”沈嫂扶着纪母走了出来,旁边还跟着纪甫珲和一个没见过面的男人。
  “子涵,这位是?”纪甫珲看着纪子涵拉着的人,对于眼前的奇怪的气氛心里不由得感到怪异起来。
  “这是我的亲哥哥,”纪子涵面无表情的说:“也是那个要跟你妹妹结婚的人。”
  纪甫珲大惊:“这怎么可能!他是你哥哥那不就是茹儿的堂哥吗?而且,而且...”
  “而且纪茹还死了。这明明是一场阴婚却要一个活生生的人去娶一个死了的人!”纪子涵对着眼前的人吼道。
  “那又如何?”纪母无视纪子涵愤怒的吼叫,脸上没有一点悔过之色。
  “婶婶!爸!难道你们一直瞒着我的,就是这件事?”纪甫珲惊愕失色。
  旁边的纪书函没有搭话,纪母看也没看纪甫珲一眼:“这都是他活该!要怪就怪他的命不好!”
  “妈!”纪子涵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原本慈祥温柔的母亲,此时看着她的脸却是那么的恶毒。
  “妈!就算你怎么恨他们,那也只是翠萍的错,是她对不起你,哥哥他是无辜的啊!”
  “你闭嘴!”纪母目眦欲裂,表情狰狞的大喊:“他不是你哥哥!你没有哥哥!”说完大步走向他们,一巴掌甩在了纪甫笙的脸上。
  “哥!”纪子涵吃惊的大叫,然后把他拉到自己的身后护着。
  “你这个逆子快让开!”纪母颤抖着手指着纪子涵。
  看着眼前场乱七八糟的闹剧,纪甫珲连忙冲上前拉开了他们。
  “沈叔!沈言沈良!”纪母突然对着外头大喊。
  “把他们,把这两个人都给我关到房间里去!等到成婚那天在给我放出来!”
  “婶婶!”纪甫珲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甫珲你闭嘴,不然连你也一起关进去!”
  纪子涵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他们凭什么关着他们两人?难道他们以为现在还是那个旧社会吗?这还有没有法律了?
  “你们没有权利关着我们!没有权利剥夺我们的自由!”纪子涵大叫,然后就想向屋外冲去。
  但是没走几步,纪子涵却发觉自己的头晕乎乎的,四肢发软使不上力,之后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恍惚间,他只看到纪甫笙大惊失色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阴婚4
 
  “爸,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这是要强迫一个活着的人跟阿蓉配阴婚?!他还是阿蓉的堂哥?!”回到旅馆,纪甫珲对着纪书函怒喝起来。
  “甫珲,这事你别管。”
  “这事我怎么了不管?你们这是犯法的!”纪甫珲对于父亲这漠然的表情,心里直发冷:“难道你们良心不会不安吗?”
  “放肆!有你这么跟自己的父亲说话的吗?”纪书函一拍桌子,怒瞪了纪甫珲一眼。
  “爸,我这是劝你们及时回头啊!而现在你们又把子涵他们关了起来...这都是些什么事儿。这场婚事不办了!我们就把蓉儿寻个好日子早点入土为安。”纪甫珲急忙劝着父亲。
  “这件事由不得你做主。”说完,纪书函一甩袖子,走开了。
  纪甫珲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不行,自己一定不能让这种荒唐的事情发生!
  半晚,纪甫珲睡的迷迷糊糊,只听的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声的呼喊声。纪甫珲因为早上那些突如其来的变故整个人都睡的不安稳,此时就更是被吵得心烦意乱。纪甫珲真开双眼,只看见一个浑身是血,长发遮面的女人站在自己的床头。
  纪甫珲吓得失控般大叫,不管换成哪一个人,半夜醒来看到个人站在自己床头也一定会被吓得三魂没了七魄的。
  “哥,是我。”突然,眼前的女鬼轻轻说了声。
  纪甫珲心跳砰砰砰的跳的快要跳出胸腔了:“你...你是蓉儿?”纪甫珲半信半疑的问。
  “是我!我是纪蓉啊哥哥!”纪蓉带着些哭腔说道,似乎对自己的亲哥哥对自己有这种反应和不认得自己而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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