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家团圆+番外 作者:辋川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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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凝看着他那双眼,媚眼含情,似水若雾,心里顿时一阵恶心!
他不留情面地抽卝回闻人手中的弯刀,抵在他颈间,喝道,
“滚!给我滚!若是再出现在我眼前,我必叫你死无全尸!滚!”
闻人潜听他要自己滚开,生怕他又毁容又伤心,忙是道,
“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别生气!我会尽一切努力帮你修补面容的,你勿赶我走!你或美或丑,我都不会在意,只求你勿赶我离去!”
玉凝闻言登时美目圆睁,破了自己的相不够还要把自己当姑娘家调戏是吧!下作就是下作!
只听他寒声道,
“我或美或丑何需你来在意!你是什么身份来管我闲事!滚!现在就给我滚!”
闻人潜赖着不肯走,玉凝见状脑门充血,一脚踹在他胸口,大吼一声,
“你给我滚!!”
闻人潜卧倒在地,回眸万般不舍地盯着他,便在这时,一稚嫩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
“哥哥,你怎么了?你流血了?”
玉林偷偷扒在门边,见玉凝流血忙是匆匆跑出,闻人潜抬头一看,顿时心下大喜,闪到玉林身前抓着他的肩,喜道,
“花花!你也在此处!快,想个法子治他的脸,需要什么药材你和我说,要快要不留疤痕的!你快想一想!你知晓天地万物,定能想出好法子的!快!”
玉林被他抓着一脸惊慌失措,惨白的小脸似是又白了几分,玉凝立时冲将上去,一把夺回玉林顺势狠狠打了闻人一掌,恶声骂道,
“你这混账!害我不成竟打我弟弟的主意!看来今日是留你不得了!”
说罢便要起杀招。闻人潜忙是道,
“慢着!他是你弟弟?他怎会是你弟弟?”
玉凝紧紧抱住小弟,弯刀护前,虽是脸上的血已流至下颚,仍是硬声硬气道,
“他便是我胞弟!谁容你个外人插嘴我家事!”
玉林见那血流淌不止,大眼里顿时泪花汪汪,轻声哭道,
“哥哥……你的脸怎么了……”
玉凝微微皱眉,语气却也柔和,柔声道,
“没事,被树枝划了下,过几天就好。”
他也不敢说是刀。
玉林眼中忽地闪过一道红光,继而又迅速恢复常色,点了头,稚嫩地道,
“好,哥,你没事就好。那家伙是什么人?”
玉凝顿时冷哼一声,斜眼看着闻人潜,嗤道,
“卑鄙小人!”
闻人潜这下算是糊涂了,怎么到了幻境之中会冒出这样一个家伙来,明明与那小东西长得一个模样,却又成了玉凝弟弟?他想不通这百般曲折,却是忽然想到一点,这是幻境!
对了!这里是幻境啊!这不是他真老婆,真老婆小家还在人间好好的呢!
思索至此,他忽地一阵心安……
不过,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就算是幻境里的老婆,也得和他处理好关系不是。
当下老婆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呢,闻人潜不禁抽了抽眉头,揖礼道,
“之前确实多有冒犯。只是见令弟与一故人相似,一时认错还请见谅。至于你的脸,我定是拼了性命也会帮你治好的!”
玉凝别过眼去,冷哼道,
“虚情假义之徒说得倒好听。你若真要拼命,现在便可了你心愿。”
说罢他弯刀一掷,正插卝在闻人潜脚尖前的泥地里,玉凝仰起头来,用手抹去脸边的血迹,对着闻人忽地露出邪魅一笑,贝齿雪白,他用一双俏丽的眸子瞅了瞅地上弯刀,嘴边挂着笑意,冷冷淡淡地道,
“如此,先自废一臂表表诚意。”
怀里的玉林闻言顿时抓住他的衣服,低声叫道,
“哥哥!”
玉凝看了他一眼,复又抬眸对着闻人一瞟,眸中映着月光的清冷,睫羽又似夜空的漆黑,他一笑一瞟,邪气十足,看得出是个内心不善,报复心极强的人物。
闻人倏然间有些心慌,这玉凝的邪魅他了解,可今夜之举,却是残忍非常,不想他对自己的相貌竟也如此重视。
他想起在幻境中初见玉凝的情景,他拿着竹简笑得见牙不见眼,重合着今晚的印象,背后生生冒出一股寒意。此人凶残,日后离经叛道、格杀师祖都可能不在话下,竟与自己认识的玉凝差了这般多!
闻人当下不能细想,心道自废一臂是不可能了,此次定要给他个教训,压压他的邪气!
作者有话要说: 说收藏不在意神马的都是假的!我也有人性啊亲们!连着六章没留言我又单机啊!尼玛数了一下最多一次12章单机啊!单机游戏都out了我是不是该弃坑一同奔走啊!
真是抓狂中了!
☆、陆四章 安好便晴天
小家正坐在那儿一边认真地啃着苹果,一边不亦乐乎地戳着他家布老虎玩,这时听见外头有吵闹声,他便放下苹果和老虎,慢悠悠地走出门去,正见两人在不远处的树丛边拉扯着。
兔儿威胁着道,
“你放手!我不进去!”
花花拽着她的手,似是在哄道,
“没事啦,进去嘛,走都走到这儿了,难道你不进去见见我家主人娘子啊?”
兔儿使劲甩开他的手,别过脸去,气呼呼地道,
“他要他的相公就好了嘛!干嘛还要我陪他!要是那个混蛋又做错事了,我骂也不能骂,打也不能打,我、我!我不得给他气死啊!”
说罢便秀眉颦蹙,鼓着腮帮子不肯进去。花花只得好声好气地劝道,
“我知道你生气也是为了主人娘子好嘛,可是现在那个家伙被我们关了,主人和主人娘子也成亲了,一切都和和美美的,你何必要担心主人做错事呢?你看主人娘子那么孤单,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忍心让他伤心难过吗?你就放心陪着主人娘子,没事的啦!”
兔儿一听,有些动摇,但放不下那个面子,硬着嘴道,
“放、放心?我哪里能放心啊!”
她边说边指着何支的小木屋,骂骂咧咧地道,
“从他何支出现的那一刻我放心过么!心都操碎了不说,还得天天给他收拾篓子,他谁啊!连我亲儿子我都不这么帮他呢!何况那家伙连孝敬我的意思都没有,种点萝卜还这么难吃!呸!”
花花听她强辩,又觉好笑,道,
“不就萝卜嘛,我给你种,保证个个好吃!”
兔儿一挥手,道,
“我才不要!总之我看着那家伙心烦!生气!我不进去!你快点进去陪小家好了,免得那个家伙又哪根筋不对了!”
花花听她满口抱怨,心道一时半会儿也是拗不过她,便也作罢,道,
“那我送你回去吧。”
兔儿一甩头,瞧也不瞧他,道,
“不用!我自己走!”
花花别无他法,正欲道别,却听小家唤道,
“兔兔不要走!不要走!”
两人回眸一看,正见他急匆匆地往楼梯下跑,花花与兔儿顿时大叫起来,忙不迭地跑上前去,两人异口同声道,
“不要跑不要跑!”
小家一听不要跑,立刻停下步子,站在竹阶上也不敢动弹。两兽奔到他身前,兔儿急匆匆地道,
“小家没事吧?哎呀你要慢慢走知不知道?不能跑的!何支呢!怎么也不看好你!”
小家听她对何支不满,生怕她又生气走了,忙是道,
“大支在煎药,我听见你和花花的声音就自己跑出来了,兔兔不要怪大支。”
兔儿听他满口“包庇”,极为不怿,一扭身,一抱手,哼道,
“连你都照顾不好还做人家相公!哼!”
小家连连摆手道,
“不是不是!没有没有!”
兔儿才是不理他,继续埋怨道,
“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他怎么能把你晾在一边也不看着你呢!亏你们昨晚才成的亲,今天就不管妻子了!这算个什么事儿嘛!”
花花听她偏激,看了看小家,也不好说什么。小家这下为难了,瘪了瘪嘴,抓住兔儿的手,有些惨兮兮地道,
“兔兔昨天走了,我好伤心,我没有不要兔兔,我发誓!我真的发誓!”
兔儿甩开他的手,绝情道,
“我才不听你发誓!世人的誓言都是说给自己听的,现下说了转头便忘,哪里将神灵放在心上了!”
小家闻言顿时有些急了,又是连连摆手,道,
“不会的不会的!大支发过誓,我也发了誓,都是真的!是真的!”
兔儿见他一心扑在何支身上,微微红了眼睛,带着点哭腔道,
“你不用发誓!以前你从不对我发誓,因为你知道我什么都信你,你知道你说的都是真话,可是现在、现在你说这些话,明明就是怕我不信你!所以你这些话里肯定有假的!是掺和起来骗我是不是!”
小家心智单纯,听她说了一通顿时就懵了,饶是他如何想,也想不明白为何会有这种说法,他只见兔儿越说越生气,甚至淌下泪来。小家见不得她哭,手忙脚乱间又不知该如何说,便抓着兔儿的手死死不放,眼里的泪花滚啊滚的。
兔儿瞧见他哭,心中悲愤更甚了,哽咽着道,
“好啊!你真的是骗我的!你当真是在骗我!”
花花见势不对,忙拽了拽兔儿的衣角,有些责备地盯了她一眼,正色道,
“姐姐你不要无理取闹了!你明知主人娘子对你好,只是他说不出来,你若是这般可不是在逼迫他?他嫁了主人已成定局,你何不安份些祝他们幸福,何苦要主人娘子为难!”
他看兔儿的泪只一滴滴地滑下来,见她咬着唇不肯说话,又放轻了语气,劝道,
“我知道我的话是说得重了些,但也不是有意责备你,只是你这几日的说法做法都太过偏激。主人是有缺点,他耳根子软,脑子有时还转不过弯来,但他是不是真心对主人娘子好,你总看得出来吧?你就别再生气了,气坏的可是自己的身子!”
兔儿听了别过脸去,又见小家眼泪汪汪地瞅着她,她吸了吸鼻子,抹了把眼泪,嘟囔着道,
“他还小心眼!一个大男人心眼就针眼那么大!他要是不怪我了,干嘛现在还不出来,把小家一个人留在这儿,给他站这么久。”
花花闻言便是懂她不生气了,只是嘴皮子硬不好求两人原谅。小家只道她还怪着何支,忙是要拉着她进屋,还道,
“大支在厨房里,我叫他出来!大支不怪兔兔的!兔兔没有错!没有错!”
几人进屋来,何支正端着药碗自厨房里出来,他只顾盯着碗,拉开嗓门叫着,
“小家快来喝药啦!”
放下盘子,回头见三人站在门口,何支起初倒是一惊,继而又笑开道,
“兔姐也来啦,这大清早的,萝卜吃过了没?”
花花扑哧一笑,兔子狠狠瞪了他一眼,从鼻子里哼哼着道,
“吃了。”
何支听她哼哼着,也怪不好意思的,道,
“我这儿做了几个包子,要不再吃点?花花和小家都还没吃呢。”
兔儿脖子抽筋似的扭了扭,也不看他,推了推花花的肩膀,示意他上前。花花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自怀里掏出一个红包来,走到何支身边递给他,道,
“这是兔姐姐送给主人和主人娘子的新婚礼物,她说她记性不好,昨天忘记给主人了,今天特地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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