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性不同如何婚配 作者:九天白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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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亏得父亲能聊得下去。
这么想着,倒是反而显得那男人其实是出奇的有耐心了,即便他没有话要说,面对对方单方面的说话他也没见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对方说着什么他也没有中途打断,与其说过于冷淡,倒不如说,其实他有在认真听吧?
烛火随着夜风,偶尔摇曳着,映着那一身大红格外的妖冶,衬得那一张俊美的脸,多了一些味道,不再是那么远不可攀的一尘不染,也不再是那冷冷的不近人情。
脑海里,浮现出昨天夜时,那人有些主动的要求双修,他不禁有些好笑,那样的一个男人,倒底是生活在怎样的一个地方才养出了这么个性格出来?
想得多了,不禁,觉得身体有些燥热,口干得很,抓着桌面上的杯就仰首灌下,也不想那杯里的茶水是冷是热,喝了一杯觉得不够,就想伸手,才发现右边还枕着弟弟,于是只能伸出左手,举壶时有些过于心急,不小心撞了一下旁边与父亲谈话的彼岸。二者,都不由得怔了一下,尤其是一直对他察言观色的霍夫人,已经隐隐发觉大儿子的不对劲,本来白皙的脸上,起了淡淡的红,不多久由淡淡地转为越来越红,额头开始冒着细汗,而当事人自己仿佛却未有发觉一般,神色还是自若无事。
直到桌面这不小心的一个举动,引得其于人都在眼也不眨看向他之后,他才发觉自己的症状又开始了,马上装水壶放下,挤出一个自以为很轻松的笑容,“我、我没事啊。”
他的一句没事,叫霍老爷皱起了眉头,让霍夫人□□了脸色,只有身旁那个红衣男人,依旧面色如常,也不知是否是因为气氛变了,打着瞌睡的人,也迷迷糊糊地抬了首,咕哝着,“怎么了……”
没人去理他,霍夫人面如土色,好容易才强迫自己镇定地些,微颤着唇,声音都有些压抑,“麒儿?你……是不是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霍青风并没有回应,脸上露了几丝恐惧,原放在桌面上的双手已收了起来,在桌布下紧紧地抓着自己腿上的衣,面色过于艳红反而衬得那双紧紧抿着的唇有些发白。
“……怎么了?”
瞌睡的人,终于从朦胧中醒了七八分,好自坐直了起来,揉着发困的眼,“哥哥……你身上好热,怎么动来动去……咦?”坐好的人拉开距离才发现自己旁边的哥哥身体哪里是动来动去,分明是如筛子般抖得厉害。
“大哥!”一下子就清醒了个十分,大叫了一声终于将所有人都惊醒了,连屋外守着的阿义都闻声冲了进来,主人都还没有反应他就先叫了起来,“果然果然!少爷昨晚就是这个样子……少爷啊!”
阿义的话后一半已经没有人去听了,霍老爷没办法自己站起来,只能身体往前倾,想越过那平时看起来挺小,可这会儿显得如此宽大障碍的桌子,声音也紧了,“麒儿,这是怎么了?”
这声也唤醒了那吓白了脸的霍夫人,她也顾不得自己的丈父,绕过桌子来到旁边想伸手去扶那双眼都因痛苦而瞪得老大的儿子,“麒儿你别吓娘亲啊!”
没等她扶上,却让一双手给先抢了过去。抬眼就看到总是沉默寡言的公子已将人搂进怀中,一手还按着自己儿子的阳穴。
“如何?”那清冽的声音,难得并没那么冷漠,反而听得出夹了些许的关怀。
咬着牙,霍青风也没想来得如此突然又好像比较严重,看了看那扶着自己双肩的男人,他拼了最后一点力气,将人推开,“不、不……没事……我……”唔!
他不能,不能在父母面前失态。
绝对不能。
“麒儿?”霍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逞强的样子,马上就知道事情比想的还要严重,伸手要去扶,惹得儿子痛吟了一声,她也惊了一句:“啊!怎么这么汤?”
“彼、彼公子这、这……”
彼岸不去看这屋里其他满目惊恐担忧的人,一双眼只看着那拒绝了他的那人,他有些不明白,那人不是难受得紧么,为何要拒绝?
怕自己坐都坐不住,霍青风一手扶着桌面,身体半靠在上,避开了母亲的搀扶,人体的温度会叫他更难受。“父、父亲母亲……你、你们……可……否出……去,我……”好难受。
前面喘得太过厉害,他的话已经说不太清楚了,双眼也开始迷了雾,他担心自己除了痛苦,还会露出别的神色吓到这些人,求救似的转向站了起来看着他的男人,“……救……”
太过难受,那汗就跟雨下似的,几乎都湿透了衣服,一个趋势就摔地上去了,幸好某人眼明手快,给接住。惊吓了旁边的几人,开始求声救人。
“彼岸公子无论如何请帮帮我儿……”
“彼公子……”
“你们出去。”一把将人抱起,彼岸也不想理这些只会碍手碍脚的人,冷冷地丢下了一句,将人放在床上靠着床栏坐,看着那人拼了命地忍耐,他越发的想不明白了,为何要忍,为何不向他求救,为何不像刚开始那夜,直接骑上来自己找办法?
大约,因为有他人在场?
想到这层。
转首看那几人还吓傻了愣在屋里没动,他的神色变得有些冷凛,而旁边的霍青风脸上都是汗水,全身因疼痛而紧紧地抓着身边男人的衣,似乎这般抓着,就能抓信救命稻草一般,给了他一丝的安心。视线想投向屋里的人,却因无力而抓不住焦点,“不、不……治了……不治……”
屋里有人,他不能让这男人动手,他知道,这男人太过洁白,估计连害羞之事都不是很清楚,他担心这人直接就将事情表现出来,那就真是想死都死不了的。
听到那带着隐忍痛苦的断断续续的声音,一家人可都慌了,想上前又有些担忧叫那红衣男子生了气,若他此时生气,那他们的儿子估计就真没救了。“怎么能不治?要治要治……那我们出去了,望彼公子尽……尽力而为。”赶紧边劝边退出去。
夫人与儿子搀扶着,一家人外加下人都退了出去,门是从外头给拉上的,床头边上立着的人看了一眼那合上的门,想也不想就甩了一下那宽大锦华的袖,仿佛带了阵幽风,只闻‘喀’的一声,就跟昨夜一样,门从里头给上了栓。再收回视线时,倚着床头的人一手紧紧地抓着床头的柱板,一手抓着自己的衣,汗如雨下,嘴唇咬得泛白处,角边渗出了血,全身不住地颤抖着,双眼也开始涣散,活像下一刻就会崩溃了。
微蹙了一下眉头。
“他们都出去了。”看着这人这个模样,一向平静的人,不知为何,有了一丝的烦躁,那种躁感很微弱,但对于常年毫无情绪波动的人来说,轻而易举就发觉了,他不禁微蹙了一下眉头,不过马上就放弃去在意那一缕看不见的东西,坐了下来。
以为要开始了,这人抖得跟筛子似的却摇了头,好半响才从那□□中吐出不是很清晰的字,“不……不做……我不……”
这回,彼岸直接就挑上了眉头,因为他无法理解。
“为何?”大约是真的无法理解,他问出了口,而那沉溺在痛苦与欲^望之中的人,没办法想这些,只是断断续续,“外头……听……得见……”
因为外头有人,还是他的那些至亲,如果现在开始做那种事,一定忍不住发出可怕的声音,到时外头的人不可能听不到。就为这个,他宁愿忍着痛苦,就是唇咬破了,全身抖得厉害,也不愿意做?
彼岸又想问为何了,不过这次他没问,只是淡淡地看着那由红开始泛紫的人,仿佛在看一样很奇妙的东西,而非一个人似的。许久,才吐出一句,“他们不会听到。”
说完,他已经将人压在了床上,就跟前两个晚上一般,将那湿透的衣给解下,而他自己的衣,只是一甩手,如风一般飘了出去,落在床前的地上。
第21章 微妙关系
霍青风是凭着仅剩的一丝理智问了句:“为什么?”
他清楚得很,即便现在不做,一会儿自己若是没了理智,照样会爬到这个男人身上像头发情的雌性,毫无廉耻地求^欢,然后张开双腿,求着这个男人给他,更多更多的。
不懂身下人想些什么,彼岸依样画葫芦般,按着昨夜的步骤,拿出那瓶子的药,先抠出一坨往那个地方抹去,然后开始下一步,听到那淡淡的疑问,他答得心不在焉,“我设了结界,一般人听不到这里面的声音,你直管叫出来也无妨。”
“……为什么?唔啊!”那瘙痒得发疼的地方因有异物进入,仿佛得到了一丝的安慰,舒服得叫他那一丝理智都快飘走了,连问怎么设得了结界,为什么会设结界这样的问题,他只能用‘为什么’来取代了。
他其实有许许多多的疑问,就像昨晚,为什么只是轻轻一甩手就将门栓给上了;为什么每次他们那么疯狂的行为,却并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还有,素不相识,为什么要帮他……
可是,他一个都没有问,是不敢问。
又听到一个为什么,那在干活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却又若无其事继续着,依然是那心不在焉的回答,“没有为什么。”
真是狡猾的回答。霍青风苦笑,可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办法去探究,也没有能力去追问,弓起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张开了,开始扭着腰,仿佛在邀请着什么。
直到一直准备就绪,被完全地占有时,他还有一丝清明地想:这个男人,果然只管着双修。
连个亲吻都不会有,哪怕只是亲一下他的额头。
两三个时辰,在疯狂又似乎很平常中过去了,霍青风照旧体力不支晕了过去,彼岸照旧开了门让人提水进来,没有得到传话的那一家子,反倒像是来外客,而非这家里的主人同,仍守在门外不敢轻易进来,直到他将人从水里捞起来,重新放回换过被铺的床上,他才允了几人进来看了一眼,也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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