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 作者:无措仓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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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镜栖阳玩这些危险玩具的时候,镜观海、镜观屿和徐郁没有例外就在镜栖阳和慕应清周围,当镜栖阳玩耍激活的时候,那些攻击能量,就扫到了镜观海、镜观屿和徐郁身上。第一次的时候措手不及,三人受了重伤,有慕应清的资料,镜栖阳的医术,他们都没事,甚至在隔天就又活蹦乱跳了。虽然没事,可没人喜欢莫名其妙的遭遇意外,之后又遭殃了几次,让他们习惯性的分了一部分心神在镜栖阳身上,特别是镜栖阳玩奇怪东西的时候,那是有个风吹草动,就立刻闪避
。
他们却料不到他们的反应在镜栖阳眼中看来是多么的有趣,现在镜栖阳躺在慕应清的膝盖上,
如此亲密的行为,就连镜观海都没有叫嚷,看习惯了,也是因为这两人关系密切,却还没有给人足够的暧昧感,大概是镜栖阳的性格阳光的缘故,也有慕应清这样冷冰冰的性格让人联想不到,也是两人现在确实没有哪方面的倾向,才让镜观海他们从诧异到不以为然,专注留神镜栖阳的动作。
躺在慕应清膝盖上的镜栖阳,手上的玩具突然散发光芒,立刻的,镜观屿和徐郁窜到了树后,镜观海撤离了座位,一个跳跃,躲在了凉亭后。
“呵呵呵...”的低笑声,在镜观海、镜观屿和徐郁听来,是多么的刺耳,笑就笑呗,他们还是不敢大意的,“哈哈...”笑声变得壮大,他们能够想到某个人此时已经埋在慕应清的膝盖上,捂着肚子的恶劣模样。
不过也是这种笑声,让镜观海他们敢冒出头了,这样笑着,就没办法作恶了。果然,探出头就看到镜栖阳卷缩着,脸埋在慕应清的膝盖上,身体颤抖,闷闷的笑声还在断断续续,慕应清正垂着头,眼波温柔如水的宠溺着。如果不是这两人真的完全清白,他们真的会怀疑慕应清对镜栖阳的感情,不过实际上,镜观屿是没到那么懂情的年纪,镜观还是正直的没有那么想,至于徐郁,他或许有些旁观者清的察觉,但是并不明显罢了。
慕应清没管镜观海他们,手放在镜栖阳的头上,感受着头发顺滑柔软,看着镜栖阳笑的这么厉害,他的嘴角都忍不住溢出笑意,他没有觉得镜观海他们的行为可笑,他笑只因为镜栖阳笑了。这笑容,如果是真容露出的话,现场的镜观海他们绝对会惊艳到呆愣在现场。
镜栖阳笑,镜观海淡定的坐回原位,继续埋头处理工作,镜观屿和徐郁两人也淡定的开始比划架势,方才的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好不容易,镜栖阳的笑容停歇了,慕应清手一伸,桌上的茶杯飞落到了掌心,“喝点茶,润润喉。”笑得这么乐,嗓子不知道干不干,栖阳上一次喝水也有点时间了,该补充一下。
镜栖阳笑声听了,脸上的笑意却没减,从慕应清的膝盖上起来,这样好方便喝水,看着模样淡定的三人,镜栖阳轻嘲的说道,“你们真是大惊小怪,不过是发了一下光,就把你们吓成那样,你们还需要多加磨练。”
镜观海、镜观屿和徐郁,都装作没听到镜栖阳的话。这三人当中,徐郁是和镜栖阳相处最久的,他觉得现在的镜栖阳彷如放下了什么束缚,性格展现了以前隐藏的很深的恶劣性格。如果以前他知道镜栖阳是这么恶劣的人,早就躲了,怎么可能还留在他身边任劳任怨的工作。可惜一切都迟了,没有及时看清镜栖阳的真面目,让自己已经脱离不了苦海了。
“应清,你觉得他们是不是需要加强锻炼,连点判断力都没有。”见自己的话被无视了,镜栖阳转向了慕应清。
“好。”慕应清觉得镜栖阳说的有道理,连到底是什么都判断不出来,只想着躲避,确实很差劲,连直面的勇气都没有,说出去是他和栖阳的人手,真是丢脸。
镜观屿和徐郁当场石化了,还要加强?!镜观海暗自松口气,还好他不是修炼者,应该用不着。看在镜观海为他做了很多政务,让他这么悠闲的份上,镜栖阳放过了镜观海。
“夏天就要结束了。”重新躺回慕应清的膝盖,镜栖阳侧着头,目光落在远处。
“天气要变凉了,别让自己染上风寒。”天气转变,慕应清关心的只有镜栖阳的身体情况。
“我现在身体很好的。”在修炼之后,镜栖阳的体质也在改变着,往好的方面改变,区区风寒,他才不会染上。
有镜栖阳失败的记录在前,慕应清在这一点不会相信镜栖阳,没有信誉。不过嘴上还是应和镜栖阳,嗯了一声,行动上有着自己的打算和计较。
“秋天了,又要进京了。”镜栖阳算算日子,这是他好少有的可以离开东靖王领地的日子,“观海,和我一起进京。”因为当今皇帝的寿辰要到了。
“是,王爷。”镜观海当然知道,进京是为了什么。
☆、第三十七章
身为天下最正统的统治者,皇帝的千秋寿辰,只会比镜栖阳的寿辰更加盛大,怎么说君臣之别在明面上是不能乱的,不说其他,镜栖阳寿辰的时候,可没有其他三位异姓王亲自到场的场面,皇帝千秋寿辰的时候,四位异姓王,没有意外的话都会全数到场,这也是四位异姓王能够离开自己领地的理由借口。
四位异姓王来了,年纪长的也会提携几个小辈一起来,如果明确了继承人的,继承人也是要带着的。镜栖阳就镜观海,虽然没有明确说出来,但是镜栖阳决定了,那么就尘埃落地,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除非镜观海突然意外挂了。有镜栖阳的医术,慕应清这位高手在,镜观海出意外的可能性太低了,镜观屿这个弟弟连那低的一点点的可能性都不允,这次出门上京他也跟着。
镜栖阳和慕应清也不可能把注意力全部放在镜观海身上,丢给镜观屿也好,徐郁同样在行程当中,他现在官方的身份还没卸下,很多事情可以为镜栖阳处理,还能指导一下镜观海。徐郁、镜观海和镜观屿就在一辆马车上,镜观海和慕应清坐了最奢华的那一辆,常乐的假期结束,已经回到前线功去了。
明确的说,常乐正在隐隐脱离镜栖阳为核心的圈子,多年的情分,镜栖阳也问过常乐,是否愿意走上仙路,如镜栖阳预料的,因为母亲的缘故,常乐拒绝了,不过镜栖阳还是留给了常乐机会,就是当常乐母亲过世之后,他还可以进行一次选择。常乐想为自己的母亲向镜栖阳寻求长生之发,镜栖阳摇,只说会让常夫人长寿百年,无病无灾。
常乐知道仙道难求,母亲没有这个福分,能够长寿百年无病无灾,已经是世人含有,自己不该贪心。竟然母亲没有这个福分,作为人子,又怎能贪得,未来他结婚生子,再放不下,是否还有为子女求得仙道长生,这样太过贪心,还不如忘掉此时,做个凡人,生老病死。
常乐看得通透,未来那个机会,他也拒绝了,这般心性倒是让慕应清也可惜了一句,如果不是世俗牵绊,常乐的成就说不定比徐郁和镜观屿都高。可也因为徐郁和镜观屿没有俗世牵绊过多,才有了机缘。一饮一啄,莫非天意。
这一路,镜栖阳出发的很早,有着大把时间在路上游山玩水,慢吞吞的在皇帝千秋前三天预计能够到达京城。玩了一路,镜栖阳总算想起了还有正事,把镜栖阳他们叫道了自己马车上。
车厢很大,再坐下三个大男人空间也有富裕,只是这人一多,空气就显得污浊了,慕应清立刻丢一个空气净化的法阵出来,将污浊的空间变得清新。镜栖阳给了慕应清一个感动的眼神,他的应清想的好周到,慕应清笑纳了镜栖阳的眼神,然后拿着点心,给镜栖阳喂食。
“咳咳。”徐郁咳了一下,示意已经忘记了他们两个的王爷和慕应清,他们还在身边。
吃了慕应清喂的时候,镜栖阳把余光给了徐郁他们,慕应清还是一样,自关注着镜栖阳,给镜栖阳倒了水,冲淡一下点心甘甜的味道。吃下了点心,喝了水之后,拿了镜栖阳递来的手巾,擦了擦嘴和手,对镜观海说道。
“马上就要进京了,我给你介绍一下另外三位异姓王的情况。”镜观海学了很多,不过关于另外三位异姓王的具体事情,还不是镜观海以前的级别能够深入了解的。
“四位异姓王当中,年纪最大的是南骅王,辈分也最高,是个老谋深算的狐狸,别被他的和蔼给骗了,和他说话一定要小心,论起阴险城府的功力,徐郁可比他逊色多了。”徐郁无辜中枪,不过能够让镜栖阳这么评价,这位南骅王已经给了众人不好的印象,戒备已经在爱心底生成。
“他给过你麻烦?”慕应清关系的是这个。
“他还没那本事。”镜栖阳嬉笑着,靠在了慕应清怀里。从他觉醒记忆之前,那位南骅王就在算计东靖王府,可惜的是,觉醒记忆过后的他,没那么容易被算计,南骅王的计划在他身上全部落空。
那边还在路上的南骅王也在被他带来的小辈面前,说着镜栖阳,“东靖王镜栖阳,这次你们进京如果遇到他,一定要小心他。”
“爷爷,那个东靖王不过才满二十岁,有什么可怕的?”一个家中的小辈不明白的问道。
“毛头小子,没错毛头小子。”长须的老人笑着,但是在跟着的小辈们眼中,却能够熟悉老人已经生气了,果然下一句,老人就翻脸了,“如果你们有这个毛头小子一半的能耐,我就不做这个南骅王,安心颐养天年了。”老人说的是气话,以他对权利的看重,怎么会颐养天年,不过对后辈的恨铁不成钢是真的。如果没有见过镜栖阳的话,对自家的几个小辈,他也能满意,可是正因为见过了毫无瑕疵的绝品,自家几个不错的,就变得错漏百出,完全不成样子。
也正因为镜栖阳,老人对继承人格外挑剔,到目前为止都没选中适合的,怎么觉得都不放心,都不能指望,这次被他带出来的,又是他仔细选的孙子辈,不过方才说话的那个,已经可以被剔除了。
“你们要记得,绝对不要被镜栖阳给迷惑了。”老人慎重的说道,这次上京,他们必然会遇到镜栖阳,希望他们不要被镜栖阳那温暖的气场给渲染了。想起镜栖阳那个毫无阴霾的青年,老人充满了忧虑。
镜栖阳除了天下第一神医的本事之外,还有多少的能耐,他靠近的人知道一些,但是更他交过手的敌人们,更加了解,老人知道,皇帝知道,西燧王知道,可是他的子孙不知道,皇子们不知道,那个才继位不过几年的北越王不知道。因为那场让镜栖阳在他们眼中变得深不可测,不见硝烟的战斗,发生在很久之前了,已经超过十年了。
当年前代东靖王死于意外,镜栖阳幼龄继位,他当然也打了主意,动了手脚,施了算计,还真让当初的他们在东靖王内获得了些好处。第一次看到镜栖阳,他没把这个黄口小儿放在眼里,第二年见到他,还是如此,但是在第三年,他不得不惊惧与这个黄口小儿的雷霆手段,他们在东靖王领地内布下的棋,被灭了。
原以为是小孩背后有高人,可是在第三次接触的时候,才发觉那是小孩自己的手段,这世上当真有人如此妖孽的人物。随后一年又一年,那个妖孽,永远顶着那毫无阴霾的模样,将所有雷霆手段和满脑子的阴谋诡计不知道收在哪里,半点看不出来。如果不是时刻警惕,有前车之鉴,大概会轻视他小看他,然后被他反击之后,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不管看多少次,想起镜栖阳的战斗力以及他没有半点虚假的温暖阳光,都让人不寒而栗。说镜栖阳表里不一,完全不是,那个人简单而又直接,根本就是表里如一,让人不寒而栗的恰恰是他的表里如一,他的表里如一,就是他对世事一切的满不在乎。
死亡牺牲,不具备任何意义,只有要不要,用不用这样的概念。当初他们伸手了,他处理了,是因为他觉得有必要,如今他们收手在各自的地盘,他觉得没必要,才没有继续施展手段,悠闲的做他的东靖王,兼职天下第一神医的工作。
“东靖王镜栖阳,绝对不负他们东靖王一脉,深不可测的传统,算无遗策,防不胜防,将阴谋化为阳谋,运用的出神入化,当今之世,唯有此子一人而已。”老人沉重的说道,被一个小孩打击过的事情,他不会对晚辈说起,老人也是爱面子的。只能夸赞对手来警告自家的人,可是又有几个人能够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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