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受喜欢女人 作者:青墨香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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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卡,把我放下来吧,我没听见后面的枪声了,说不定找不到我们就走了。”拉斐尔的心跳得很快,他不是怕死,而是怕席卡发现自己的谎言,很难置信自己能够让外表如此的镇静。
席卡没有马上将拉斐尔放下,而是安静的站在那儿侧耳倾听,发现真的没有枪声后才把拉斐尔放下。
“少爷,您先忍耐一下,我们在这里继续待一会儿,过会儿再离开。”
“可是我渴了,很渴,喉咙都快冒烟了,我忍不了那么久。席卡,我会乖乖躲在这里的,但是你能不能为我找点水来?求你。”拉斐尔说道。
席卡犹豫了一下,但是少爷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席卡只能再三嘱咐拉斐尔,然后小心翼翼的离开拉斐尔的身边。
而席卡一转身,拉斐尔的神色就变了,他变得果敢坚毅起来,如果两个人一起逃跑结果注定是被杀,那么他希望席卡能逃掉。他无法想象自己失去席卡后的样子,那样的话他一定会奔溃吧?
所以,真的很抱歉,席卡,我很自私,我宁愿你好好地活着难过,也不想做那个被留下来的人,对不起。
他在原地毫不疑迟的转身往原路跑。
他大口喘息着筋疲力尽的跑,他告诉自己还不够,这还离席卡躲藏的地方太近,但是他快跑不动了,啊……就这样吧,不行,他还能继续努力的前进,他就这么跑着,给自己打气,你每往前多跨一步席卡就离安全更近一分。
他不知道自己跑了有多远,直到他摔倒在地,连呼吸都带着灼痛,他头一次这么狼狈,可笑的是或许是自己这辈子最后一次了。
眼前闪过那么多那么多自己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影,唯独席卡、谢尔特以及阿加雷斯的身影是那么的清晰。他的眼睛开始变得很模糊,耳朵也听不清周遭的声音,然后在他的视网膜内缓缓倒映着几个黑色的倒影,他们看起来就像拿着镰刀的死神。
啊……我就要死了吧。若是这么死了恐怕也感受不到半点痛苦,这样也好,他一点都不想痛苦的死去……
——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还会再次醒来。
拉斐尔缓缓睁开疲惫而沉重的双眼,眼睛被光线刺痛,晦涩而模糊。
这里是哪里?地狱吗?
好像有人影在移动。
后知后觉地动了动手指,然后是小臂再到肩膀,然后就不能动了。
他这是被绑起来了?呵……自己还真是跟绑架有缘。嘶,脸好痛,是被树枝刮伤后留下的伤痕吧。看来他还活着,只是又被绑架了。
全身肌肉的酸痛感慢慢从他苏醒的神经传递给大脑,就算现在把他放下恐怕他也无法站立,反而会难看的像一滩烂泥一样摊在地上吧?
“醒了?拉斐尔?兰斯艾尔?麦伦先生,很高兴能在这里再次与你相见,说不定你会觉得这里很熟悉呢。”
这里?……是哪里?拉斐尔疑惑的转了转脑袋,大脑在开始运转,他看到了插在墙壁上的火把还看到泥土和石灰做成的墙壁,这里是个地窖。
拉斐尔会猜地窖是因为麦伦庄园也有一个这样的地方,只不过是用来储存酒的。
“你是谁?”他心思一动,脱口而出:“艾维斯的大哥?”
“真聪明,就和我那狗娘养的弟弟一样的聪明。可是你知道吗?好人通常都不长命呢,小东西。”一根木棍沿着腹部一路向上不轻不重的来到了他的下巴,却极具威胁。
“但现在我可爱的弟弟有了一个更好的更加让我放心的去处,怎么样?想见见他吗?”
拉斐尔听到这里心中一惊,难道事实和自己所想的根本不一样?艾维斯完全是憎恨讨厌他哥哥,而非仅仅是挑拨离间?
当然,他对艾维斯现在的遭遇完全不感兴趣,他只对席卡的安危感到担忧。眼前这个人看上去完全脱离了正常人的样子,他的双眼就完全不对经,一副磕了药的疯狂劲简直无法预料到他接下来会做些什么。
拉斐尔宁愿他什么也不做。
“怎么?不想去见见他吗?那好吧,看起来你和他的交情也没那么好嘛,我都从他口中知道了,你们之间有一个交易,一个……背叛我的交易。”他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声音又陡然间低了下去,几乎让人听不清他到底说了什么。
“他现在……,不你不会想知道的。但是是他背叛了卡顿家族!他想要投向他的敌人!我决不允许他这样做,他对不起我们的父亲!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他恨我!他是该恨我,哈哈哈……
我抢了他最爱的女人,你知道我是怎么对待那个□□的吗?他在我的好弟弟面前表现出那副让人恶心的淑女的一面,在我面前就暴露了她的□□,而我可怜的弟弟居然一直被闷在鼓里。所以我为了让我的弟弟看清楚事实真相,我就……我就给她下药,啊对,然后我找了十个男人轮流对她进行□□。因为她太饥渴了,她太需要那些了。你懂的,我只是在帮助她实现她的愿望。你看,她在我的床上还说要为我生孩子呢,后来还不是愿意为那十个男人生孩子?哈哈哈哈。”
拉斐尔对他们的过往一点兴趣也没有。不过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拉斐尔在看清他的脸后不禁大吃一惊,这人长得居然跟那人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献上~~~~~~~~~~~~
☆、第二十五章 阿舍利
眼前的阿舍利宾尼卡顿,这个卡顿家族族长的第一个儿子,居然和他的弟弟艾维斯长得相似度近乎百分之九十。
他怜悯的看着眼前这个状若疯狂的男人,从他的话中拉斐尔至少能听出来这男人其实是很爱他弟弟的。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恐怕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这个疯狂的男人很快将视线转移到了拉斐尔身上。
“而你,知道吗?琼斯的那个少爷压根就不在乎你,他为什么会不在乎你?嗯?明明你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嘿嘿,是不是心碎了?□□养的!”他嬉笑怒骂完全没有逻辑,一巴掌打在了拉斐尔白皙的脸上留下几条手印。
“他为什么不在乎你?嗯?你说他为什么不在乎!害的老子在族人面前丢脸,亏我还信誓旦旦的说这次一定会成功!这都是因为你!因为你!”
淬不及防的被抓住衣领,拉斐尔被那一掌拍的头晕目眩,下一秒又变成窒息,他开始害怕了,这个疯子他想要弄死自己吗?!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和他从来就不是你所想象的关系!”拉斐尔也愤怒了,他也是高高在上从未受过如此罪的少爷,顶天了也就是阿加雷斯在自己面前的不敬在他看来已经是无可比拟的耻辱了,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会像狗一样被人教训被人打,只要不是泥捏的都有火气。
“关系?你还敢在我面前提这个?!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嗯?只是长了张漂亮的脸蛋!我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叫阿舍利!”他愤怒的提起拉斐尔,不顾他还被绑在十字架上,强有力的右手从一旁拿过烤过火的铁钳就往拉斐尔的腹部烫去。
“啊啊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拉斐尔口中响起,伴随着铁钳离开皮肉的刺啦声,让阿舍利刺耳沙哑的笑声衬托的让人毛骨悚然。
“听啊,这动听的声音,难道不像无法挣脱牢笼的鸟儿在泣血哀鸣吗?”他见声音逐渐低了下来略感不悦,于是将再次烫热的铁钳印上那一身细皮嫩肉。
由高到低的惨叫声似乎逗悦了阿舍利,他无知无觉的烫了他一次又一次,直将他烫的无一块好皮,奄奄一息的晕迷过去。
“果然还是皮糙肉厚玩起来才刺激啊,这么玩几下就不行了,啧啧,来人给他找个医生来,他现在可还不能死,我换不了东西难不成还不能留下来泄愤么。”阿舍利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那滩生死不明的躯体,那伤痕累累早已看不出昔日模样的肉身黑里泛红,鲜血流了一地。
拉斐尔做了一个梦。
在这里天很蓝,微风拂过身体也很舒适,他仰躺在草坪上望着蓝蓝的天空,无欲无求大脑一片空白。
好舒服啊,他想,自己一点也不想离开这里,直觉觉得自己离开了这里就会有某种不好的事情发生。
“……拉斐尔,拉斐尔……”
一个轻轻的声音在温柔的呼唤。
母亲……母亲?那是母亲的声音!
他震惊的坐起身,不顾之前的风淡云轻转身四处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风哗啦啦的响起,吹落了一地的树叶,拉斐尔被这股强烈的狂风刮得睁不开眼,他用双手阻挡着想要努力看清楚前进的方向。
“好孩子,该醒了,不能睡了。”
拉斐尔慢慢抬起头仰望天空,他很快就明白过来这声音并不是来自于某一处,而是存在于这整个空间。
很小很小的时候,他曾经见过自己的母亲。那是一个温柔美丽善良的女人,她有一头长而柔顺的头发,每一次他都会用手指划过微凉的发丝任母亲在他额头落下亲吻。
拉斐尔摇头,双眼忍不住酸涩微微红了眼眶。
我不想走。他想到。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那个无比温柔的声音仿佛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又说道。
“你该走了拉斐尔,快走!”
不!……
“麦伦先生,麦伦先生?……您能醒过来真是太好了。”
拉斐尔一睁开眼就发现与刚才的情景又完全不同了,自己还在做梦吗?……
他恍惚着全身的感知力还没完全回到身体里。
“麦伦先生?”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很近的地方叫唤着他。
拉斐尔再一次闭了闭眼,种种的记忆如同汹涌澎湃的波涛朝他涌来。
哦,这是现实。可悲的现实。母亲,您为何要让我醒来面对这样残酷的现实?
疼痛如火烧般向他涌来,手臂不是自己的,腿不是自己的,或许只剩下头是自己的了。
他嗤笑着,目光平静又空洞。
啊……至少席卡平安了。他会回来救自己吗?在看到自己不在原地后会跑过来追吗?应该不会吧,至少他希望不会。因为那样的话他就辜负了自己所做的决定。
席卡,希望你不要让我后悔。
“穆尔医生,我希望你能把他治好。”阿舍利看着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嘴角弯起一抹笑。
只是从外表来看,这位少爷完全是一个正常人,只有跟他真正相处后才会明白他的可怕!
为这位少爷手底下救治少说有二十几个人的穆尔医生,颤颤巍巍的向他弯下了腰:“我尽力而为。”
身为医生的自己又怎么可能会对面前的伤患视而不见,但他知道只要自己救治好他,这个年轻人接下来又会遭遇到什么。
他曾经也拯救过一位濒临垂死阶段的少年,那湿漉漉的碧色双眼在知道救助他的人是自己后所露出的感激而真挚的笑容就如同灿烂的阳光一样,他是用怎样的心情看着这个求救无望的少年在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美其名曰是拯救实则是帮凶的人手中好了一次又一次,使他得以再一次投入阿舍利这个恶魔的怀抱。
就算他讨饶让自己杀了他也不可以,不然的话他一家老小都会因得罪阿舍利而落入地狱。
贵族手中所拥有的权利远远比普通人看见的大很多。那些片面的词汇仅仅是词汇,没有亲身经历的人们是无法体会到他的矛盾和痛苦的。
没有人知道拉斐尔是怎么忍过这段残忍血腥又黑暗的时期的。阿舍利是个残忍的人,他剜出了那对漂亮的琥珀作为自己的又一件收藏品,像是在听什么美妙的音乐般享受的闭起眼,听着里面的惨叫,嘴角带着迷人的微笑独自一人在充满血腥味的室内转着圈圈。
这是一个魔鬼。
他喝着拉斐尔体内流出的血液,吃着从拉斐尔身上割下的嫩肉,敲断他的每一根肋骨,还折了他的腿骨拔了膝盖骨让他只能半蹲着享受痛苦,便溺弄得浑身都是,因为他只能呆在一个狭小的箱子里,吃喝拉撒全都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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