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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瘴 作者:绿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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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天作之和

  谁知温希澜丝毫不顾伤势,直直一剑捅过来,赵若堪堪躲过,腰侧却依旧被剑擦伤,狠狠心,手瞬及点出,趁着温希澜没来得及收招,封住温希澜周身大穴。
  “世子,待属下回来再向你请罪。”
  随后运起轻功疾行,直追温晓而去。
  温晓虽然抢先几步,但还是被困在出口前的阵势内,那马打个响鼻,也不肯再动了。只好自己慢慢爬下了马,按着记忆寻找来路。
  出口前摆着许多大石块,温晓在里面兜兜转转,居然一度回到马所在的地方。
  “马儿马儿,你告诉我怎么出去吧。”
  温晓用手轻抚着马耳,心里却是着急。
  也不知道二哥怎么样了。自己对治病有用?怎么自己不知道呢。
  温晓看着不远处奔来的黑色身影,轻轻得转到一块大石块后面。看对方盯了盯马往前跑去,这才再转出来,远远地跟在赵若身后。
  若是没猜错,他应该会先顺着正确的路线去找。
  温晓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打了打气,却看见对方突然回头,忙再次躲在旁边的大石块后面。
  待了一会,这才出来准备继续跟踪。
  “你在找什么?”
  “啊!”温晓吓了一跳,赵若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眼前。他忙转身往后跑去。
  赵若看着眼前慌张的人,不由在心里嗤笑,再怎么说,他也还是一个孩子。
  那人不知道方向,只顾朝前跑去,慌乱的模样倒显得有趣。
  赵若想了想,心中却一紧,只可惜,那么一个小孩子,却偏偏有着这样的妙用。
  他飞身向温晓的方向掠去,往前一抓。
  温晓被他无形的力道所迫,仰面往后倒去。
  赵若只感觉温晓的胸前有东西闪了些暗红的光,有东西被他抓断掉了下来,人却转眼便从他手中逃脱,手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往外移了半分,自己的力道完全落在了旁边的石块上,石块也被移动了些许位置。
  赵若心中一惊,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这次却没在出手,而是直接移到温晓身旁,切往那人的后颈。
  半晌后赵若抱起昏迷过去的温晓往回走,看着掉在一边被他抓断的桃核小船,心中若有所思。
  最后还是任其掉在那里。
  赵若抱着温晓坐上马,飞快地往回赶。
  温希澜看着赵若抱着昏迷的温晓,心中一紧,却冲不开赵若点下的穴,愤愤地咬牙。
  “赵若,你若敢伤他,我温希澜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赵若看了一眼,骑着马飞过,不答一声。他直接把温晓带到了后面的小竹楼,在门外轻轻地告了声就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床上躺着一个白衣男子,长相俊美,脸色却比重伤的温希澜还要苍白,手臂已经瘦得皮包骨了,只有一双眼睛还透着些精光。
  “你怎么把他带来了,我不是说过不可吗,还是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男子说几句话就咳起来,嘴里冒出些血沫,他拿出手帕擦了擦。他模样虽然很虚弱,说出的话却暗含威严,半点没有弱势。
  “对于属下来说,主上的生命是最宝贵的,其他都无法与之相比。”
  赵若将温晓丢在旁边的躺椅上,先给躺着的男子倒了一杯茶。
  “只要主上好好保重,我们总是还会有机会的。”
  男子呵呵笑了,声音带了点嘶哑:“赵若,你还不明白吗?对于我来说那些已经不重要了,我的意义在过去就已经死了,我也早该去了。”
  男子像是想起什么过去的事,眼中带了点痛苦,“这世间执迷不悟的人一向不少,我当年也是如此,否则也不会错过眼前人。其实想想,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弱肉强食,北祀是小国,那些年也一直往下走,一向没有与这些大国抗衡的能力,更何谓妄谈复国。只是这些年却一直为这些无用的事奔波……如今明白了,却一切都没办法重来了。”
  “那些年蓉蓉跟我一起,我却将她放在那种尴尬的位子上,一直为了我所谓的宏图受尽委屈,我如今想起来,才知道她的苦楚。楚楚更是成了我们之间的悲剧。”
  赵若闭了闭眼,神色有些苦楚,“主上如此仁心,可是忘了当年大小姐被东襄皇上逼着除尽旧臣的事了吗?”
  他随后走到温晓旁,将人的外衣都解下来,只剩一身薄薄的白色里衣,然后将人丢到了旁边的热气熏腾的大浴桶里,抓起那人的手腕,狠狠地划了一道。
  “或许主上早已不愿意管这些事,但对于属下来说,您就是意义。只要您活着,属下就有希望了。”
  白衣男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竹屋内一点声响也没有,半晌外面却传来一阵声响。
  赵若想起刚刚移动半分的石块,身躯一震,往外面跑去。
  白衣男子看他出去,挣扎着起了身,挪到浴桶边上,看了看温晓的脸。
  那么年轻有生机的一张脸,比起心早已死去的自己,更应该有活下去的权利才对。
  男子执起旁边的金疮药和白纱布给温晓包扎伤口,外面的响声已经越来越近。
  男子苦笑,这回怕是来了一堆人,即使赵若再怎么武艺高强,怕也是顶不住了。仿佛是累了,男子靠在了旁边的躺椅上,看着温晓微笑。
  “年轻人,我救你一命,不如你保佑我死后能与蓉蓉重遇吧。”
  话音刚落,门被啪一声踢开,一个身影飞奔进来 ,随后也有两个身影跟随进来。
  先进来的温希澜被后面赶来的赵若拦住,最后进来的萧禹商先进到里间,看见浴桶里的温晓,也顾不上那人全身湿透,直直地过去将人抱了起来,白色的里衣被血水染成了淡淡的粉色,近乎透明,手腕上的伤已经被妥当地裹好。
  萧禹商看看坐在榻上虚弱的白衣男人,轻轻地摇晃着温晓。
  温晓半睁着眼睛,看了看眼前的萧禹商,微微一笑,复又晕了过去。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他没事。”
  萧禹商迟疑了片刻,顿了顿,问道:“你是……北祀的二皇子木光曦?”
  白衣男子点点头。
  “你带他走吧。往事皆如过眼云烟,一去不回头了。”
  片刻木光曦又道:“永泰公主……可好?”
  “皇姐和亲嫁给了陈国三王子楚钧。”他想起楚钧接过楚楚的手那一刻脸上的郑重其事,“她很好。”
  “是吗?”木光曦咳出了些血,“那我就放心了。”
  “我二皇子一脉早已油尽灯枯。赵若和希澜,还请你们手下留情。”
  木光曦像是交代完所有的事,慢慢闭上了眼。
  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
  当年东襄皇宫内倾国倾城的蓉妃,再早些年未入宫的时候,也是闺中少女,她回头一眼的笑意,是那么迷人。只是当年的自己却不懂珍惜。
  木光曦的眼前仿佛真的看到那个二八少女风华正茂的模样,他嘴角扬起一抹笑容,心中却是无尽的苦涩。
  他伸手向前,抓住幻影。
  蓉蓉……你等我也许多年了吧,我如今来了,你可别不理我。
  作者有话要说:  
    
    ☆、依靠的拥抱 
 
  什么东西……好冰……
  温晓感觉自己好像掉入一个巨大的冰窟里,被一层层玄冰笼罩,连灵魂都被冻住,不能动弹。
  他用力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连脖子也无法扭转分毫,手脚也被禁锢,他甚至无法分辨他现在是站着还是躺着。眼前一片透明,却是冰凉刺骨的坚冰。他就像被全世界抛弃般,极目都是厚厚的冰。
  温晓顿时心慌起来,他怎么会被冻在冰里?!
  是赵若干的吗?!
  他人呢?!!
  温晓动弹不得,连喊叫也没法出声。他顿时愣住了,赵若可能弄出那么极目都看不到尽头的冰吗?
  突然有声音从头顶传来。一步一步,敲在冰上,在这静谧的地方显得特别刺耳。
  好一会儿,一抹粉红的影子落入温晓的眼中。
  温晓这时可以肯定自己是躺着的了,因为那个红影直接出现在了他的上方。
  那个影子是一个极美的女子,她停在了他的一侧,却突然跪坐下来。巨大的裙袍披散在冰上,像一朵盛开的芍药。
  温晓看着那个女子伸手不停地抚着他上面的冰块,眼泪却如雨滴一点点落下,模糊了温晓的视线。
  “小九……”
  小九?
  在叫他?可小九是谁?
  温晓正要想,却突然头疼欲裂,周围的冰仿佛感觉到他的情绪般也变得扭曲起来,连那冰上的少女也越来越模糊……
  “温晓!”
  一声熟悉的声音顿时刻入脑海里,温晓全身一震,睁开了眼。
  眼前才是他熟悉的环境,没有什么坚冰,也没有什么少女。只有萧禹商斜斜地倚在雕花镂空的床栏打瞌睡,他睡着的时候脸上一贯的温文笑意反倒尽数除去,显得深邃冷漠,虽然闭着眼,五官却更加深刻精致。
  温晓直直看了那张沉睡的侧脸半晌,不知为何心中竟有种这人就该是这般无情冷冷的感觉。他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冲动,忍不住轻轻地爬起来,伸出手,动作颤巍巍的,却又坚定无比,想要摸一摸那人的侧脸。
  他的手向来不暖,可那触及的肌肤却更加的冷,就仿佛那梦中厚厚的坚冰。
  温晓猛地收回手,却突然感到一阵细微疼痛,手腕上包着的白色纱布刺眼得很,温晓皱眉,这又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温晓怔怔看着自己的手沉思,梦里那股凉意仿佛传到了心里。
  萧禹商被惊醒过来,看见温晓愣愣发怔的样子,伸出手将那还未缩回的手轻轻拉住。
  “怎么了?”
  温晓一惊,浓密的睫毛将微微低垂的视线完全掩盖,沉吟半晌,他还是决定不把那无厘头的梦拿出来膈应人,反倒微微笑着说,“没事。”
  “饿了吧,我叫人给你拿点东西吃。”
  萧禹商走到门边叫人,温晓看着他的背影,眼里带了点温暖。
  他也不知欠了这个男人几次了,那么多次醒来都是他陪伴左右,他虽不说,心里却不由有了依赖感。
  这样不好,可他却是真的依赖他啊……温晓叹气。
  萧禹商半晌才拿着一小碗热气腾腾的粥回来,不过后面还跟着一个月白色衣服的陌生男子。
  那男子长着一双丹凤眼,脸庞白皙,有股说不出的意味。
  他将手搭在温晓手腕上给他把着脉,眼睛却细细地盯着温晓,那眼睛仿佛有魔力般,直把温晓盯出一身鸡皮疙瘩。
  温晓被那种眼神看着,一时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冰窟里,冻得半点动弹不得。
  良久那男子收回了手,也收回了目光,对端着粥碗的萧禹商说:“他已经没有大碍了,再好好休息几天就可以。好好照顾他。”
  “是,师傅。”萧禹商很是恭敬。
  男子神色淡漠地冲萧禹商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你师傅?”温晓掩饰不住眼里的惊讶,他是真的惊讶啊,那人长得也就他们那般年纪啊!“他看起来好年轻啊。”
  “嗯。”萧禹商舀起粥,不顾温晓不好意思的红脸,将勺子递过去,“师傅比我们年长许多岁,只是因为一些特殊的缘故外貌不见老而已。”
  温晓耐不住他一直不动的勺子,狠狠一口咬下:“这样,那你的武艺是他教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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